林楓確實有點錯愕。
這不虧是新時代的老鴇子啊。
或者說到了這個時候呢,鄭毅紅才終於顯示出來經驗了,畢竟在床上她的經驗可以說是為零,但是呢,鄭毅紅真正厲害的則是她見過太多大鏢客了。
這些鏢客呢,基本上都是各有各的喜好。
很多呢,情況也是不同的。
有一些鏢客呢,他們最喜歡的就是和人談理想,和人談文學,甚至還有一些要和人談什麼所謂的遠方,總之這些人是鄭毅紅手下的姑娘最煩人的。
怎麼講呢??
這些大鏢客以為自己是有魅力的,以為可以憑借著自己所謂的才華征服姑娘。
可是想什麼呢??
這些姑娘什麼沒有見過??
而且很多姑娘做這個沒有一個是高高興興願意做的,要麼就是為了籌錢,要麼就是為了其它原因,就像鄭毅紅公司手下的姑娘,隻要是被上邊給挑好之後,然後用著所謂的前途,所謂的其它方方便便來讓這些姑娘願意。
如此一來,你說說這些姑娘哪會可能對這些人真的尊敬,真的所謂的崇拜呢?
他們隻是害怕。
然後呢,麵前的林楓這仿佛和其它人也差不多。
當好人嗎??
還是說想要過一遍所謂的其它流程??
對於鄭毅紅來說,她今天雖然還完全沒有被林楓給弄,但是他已經差不多被林楓給折磨的夠嗆了,一會這樣,一會那樣,而且還讓自己做各種羞澀的動作。
尊嚴,沒有了。
鄭毅紅感覺到了自己仿佛在林楓的麵前真的如一條寵物狗一樣,林楓讓她擺成什麼樣子,她就隻能夠擺成什麼樣子。
最關鍵的是鄭毅紅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正如林楓所說,他沒有逼鄭毅紅,鄭毅紅如果不願意的話,那麼可以走啊。
有時候,沉沒成本真的是會讓人失去判斷的。
你比如鄭毅紅剛開始是被林楓說的來開房,她把房開了,這個時候鄭毅紅是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的。
可是怎麼講呢?
她覺得來都來了,那麼如果不見一下林楓,甚至是不查清楚林楓的情況,那麼鄭毅紅覺得太不值得了。
也正因為如此啊,鄭毅紅決定等林楓。
可誰承想林楓來了之後還沒有談幾句正事呢,就讓她搓背呢。
再然後在浴池更不用提了,那真的是除了最後一步,全都乾了。
再然後就是林楓讓自己穿各式各樣的衣服。
你說,一步一步的都到這裡了,鄭毅紅還怎麼可能走?
如果她現在走了,那麼之前的可不都白瞎了嗎??
所以,鄭毅紅現在隻能夠接受。
不過她沒有想到啊,林楓不僅僅是無恥這麼簡單,簡直就是神經病啊。
更過分的是林楓竟然教育起了自己。
說什麼自己做事過分??
是。
我鄭毅紅不是什麼好人。
可是你林楓就是好人了嗎??
你特麼現在乾的事情和其它人有啥區彆?
不。
你林楓乾的事情和自己乾的事情有什麼區彆?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所以,鄭毅紅這個時候望著林楓真的是挺不齒的:“我說能不能直接進入正題??”
“不是,我這就是在進入正題啊。”
林楓朝著鄭毅紅搖頭說道:“怎麼?你是不是又想歪了??”
鄭毅紅說了幾句,很顯然,從一開始鄭毅紅就一直被林楓帶著節奏在走。
她喜歡掌控,而且她自認為在高明遠那裡學的不少。
可惜,在這個時候她全部用不上。
林楓道:“我就是問一下你現在的感覺,問一下你是否現在能夠想一下那些被你強迫上供的女人,這怎麼就變成裝好人了???”
“好,你問我現在的感覺,我現在的感覺就是惡心,我想要儘快的把這場交易給結束。”
鄭毅紅朝著林楓說道:“至於你問我能否想一下那些被我強迫上供的女人?我想你錯了,我從來不強迫她們,她們都是自願的,而且每一個人現在生活的都很幸福。”
林楓覺得自己差一點聽錯:“你說什麼?很幸福??”
鄭毅紅道:“沒錯,很幸福,這些女孩子一輩子可能都掙不到一套房錢,有些女孩子甚至被渣男拋棄,還有一些17不到就被父母給賣出去結婚了,她們本來就是深入火坑之中,然後呢?是我把她們從火坑之中拯救了出來,我不僅僅救了她們出來,而且我還讓她們很多人買上車,買上房……”
好嘛。
聽完鄭毅紅說的之後,林楓有些被氣樂了:“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們還得說聲感謝你嗎?”
“當然,我讓她們很多人的階層實現了一個飛升,綠藤現在市中心的房價是高達兩萬一平,假如靠著綠藤的基本工資隻有2000塊錢來說,他們不吃不喝一年也隻能夠買一平多的房子而已。”
鄭毅紅朝著林楓有些憤怒的說道:“所以,收起你那一套偽君子的說辭,我非但不是推了她們進火坑,相反,我是為了她們好。”
好嘛。
若不是林楓讓薛天調查了一下,他可能還真的相信這鄭毅紅說的了。
沒有強迫。
全部自願。
是啊。
有的時候沒有強迫和自願其實同樣是一種比較好的說辭。
就像林楓沒有強迫鄭毅紅一樣。
當然了,該做的還是要做的。
林楓聽完鄭毅紅說的之後:“你說的對,你是一個大善人,我呢,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你等我一下。”
這林楓一邊說著,他一邊從衣服裡拿出來一紙自願書。
這個自願書主要就是證明鄭毅紅是自願和林楓上床。
“你這是??”
鄭毅紅哪裡想到這最後一步了,這個林楓竟然來這麼一出。
閒的嗎??
哪怕不簽這個合同,鄭毅紅也不可能去報警的。
開什麼玩笑??
“林楓,你特麼是不是有病啊??”
鄭毅紅這個時候有些忍不住飆起了臟話:“你要和我上床的,可是你能不能痛快一點??”
林楓搖頭:“這個並不怪我不痛快,隻是因為現在的輿論環境已經變了,所以我必須要時刻的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