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問你幾個問題。”
吃完了中飯，食堂的大師傅們也就閒下來了，除了幾個幫廚，還需要洗洗涮涮。
至於準備晚飯，也不用那麼早；何雨柱同誌通過一個上午的思考，終於決定從自己的兩個徒弟下手，開始問問題。
“師父，您說唄！”
“你看師父今年都27了，還沒個對象，說不定這輩子都得打光棍了，你說，要是我這輩子沒有兒子，誰來給我養老呢！”
何雨柱同誌還是先關注了養老問題。
嗯，應該又是受到了一大爺的荼毒。
“那哪能啊，師父您這手藝，那些大姑娘還不可了勁兒的挑，怎麼會打光棍呢？”
馬華還沒說話，王胖子就跑了過來拍起了馬屁。
“去去去，王胖子，忙你的去，我一會在問你話，先去乾活去！”
“得嘞師父，這就去。”
王胖子一看就是個精明會來事的小機靈鬼。
“師父，您彆擔心，萬一您要是真沒兒子，不是還有徒弟嗎？就您這手藝，將來多收幾個徒弟，完全不用擔心養老的問題。”
等王胖子走了，馬華才說話，這孩子有點憨頭憨腦的，淨說大實話。
好在何雨柱也不是來找茬兒的，沒想太多。
等馬華回答完了，他便想起來張大虎的一番話，原來徒弟真的可以給他養老！
“嗯嗯，你說的也對。麻花啊，你和我說說你家裡的情況唄，你三個弟弟妹妹能吃飽飯嗎？”
“能啊，我這不是上班了嘛，現在可比前幾年好太多了，供應的糧票夠用。”
馬華笑嗬嗬的說道。
何雨柱還挺高興的，麻花兒家裡過的不是挺好的嘛。
不過想了想，好像還得問幾個問題。
“那你家裡大概幾天吃一次細糧？”
嗯，照搬來的問題。
“嗨，師父你這就不懂了，細糧那是我們這些學徒工能吃的嗎？不換成粗糧，我這十幾塊錢的工資哪夠一家人開銷的？
這細糧啊，也就師父您舍得隨便吃，還能弄點送人，我們家裡，一年到頭也就逢年過節的時候吃上那麼幾回。”
啥？一年才能吃幾回？
不至於吧？
何雨柱的內心是有些不淡定的，特彆是這個徒弟，和他提起吃粗糧的時候，說的那麼自然，感覺就是天經地義似的！
“那吃肉呢？”
“一般過年的時候才能吃上肉，師父，您問這些乾啥？”
“我就是問問，你家兩個弟弟一個妹妹，覺得你也不容易，他們都還在長身體的時候，都吃粗糧也看不見葷腥，哪有多少營養啊？”
嗯，秦淮茹估計是想不到，她的口頭禪被何雨柱用來做“學徒工生活質量調查”來了吧？
“這不是我來食堂上班了嘛，偶爾還是能帶點兒油星回去的，再說了，能吃飽飯就很好了，前幾年的時候，餓死了那麼多人，我家不也是撐過來了嗎？
我娘說了，日子就要往前看，以後啊，會越來越好的。”
何雨柱終於有些聽出點味兒來了。
麻花說的過的挺好的，就是餓不死就不錯，能吃飽飯就是挺好的了！
再想了想秦姐家裡，三天沒見葷腥的日子就是快過不下去了，兩天沒吃上細糧，就是孩子缺營養了。
何雨柱感覺自己的三觀受到了打擊！
不過，快一年下來的習慣，還是讓他不能很快接受“秦淮茹家裡不困難”這個事實，所以他打算接著問問其他人。
想了想，王胖子家裡肯定不困難，好家夥，他爹工資比自己還高了十幾塊錢呢，困難個屁！
跳過…
來了後廚兩年多的劉蘭，是個大嘴巴，問她話應該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