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陳家之主陳玄木難掩眼中驚懼交加的神色。
他的臉上也是流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在他的腳下有數具被吞噬殆儘陳家侍衛的屍體。
這些屍體眼裡流露出了驚恐的表情,而他們的肉身卻仿佛一張布皮般乾癟下去了。
看到這一切,陳玄木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
“青州城真的要變天了嗎?”
陳玄木一下子就蒼老了數十歲般,他頹然的坐在一張木椅之上。
“父親,我們陳家的侍衛與許家的那數名侍女的死狀極其的相似,應該是同一人所為。”
一旁的中年男子陳蒼鬆擔憂的說道,同時他的眼眸裡也流露出了驚慌的目光。
失子之痛都沒有讓他如此般的驚慌失措,
就是連父親也好久沒有露出這種乏力無奈的表情了。
“是同一人所為,但是我們對那凶手卻一無所知,就算是報官,也沒有什麼用的。”
陳玄木眼中露出了苦澀之色,他頹然說道。
“父親,眼下隻能聯合另外三家,方可有一條活路啊。”
陳蒼鬆看著那滿頭銀絲的父親,他更是心痛不已。
這凶手並沒有將那幾具侍衛屍體帶走,
顯然是向他們發出挑釁,而他們卻毫無防備,這是陳家被害的第三批侍衛了。
“即刻派人去明家,明家長子明承彥是風波亭特使,這事他們風波亭要管。”
陳玄木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向陳蒼鬆吩咐道。
“難道不通知黃家嗎?”
陳蒼鬆小心翼翼的又問道。
他的兩名兒子的死跟黃家脫不了乾係,
但是那是陳黃兩家的紛爭,而這一次那凶手卻是針對青州所有的世家。
“罷了,我們兩家爭了這麼多年,派人通知一下吧,看看他們有什麼對策。”
陳玄木長歎一聲,他頹然說道。
黃慶耀雙眼裡露出了驚恐的目光,
他看著黃家一處院落裡的幾具侍衛的屍體,他簡直難以置信。
這幾具屍體早已經乾癟如布皮般,
這哪是人的肉身啊,這就是一張張布皮啊。
那乾癟的布皮上掛著一顆臉上驚恐之色表情的頭顱。
他們經曆了什麼恐怖的襲殺,臉上居然還帶著如此驚恐的表情。
黃慶耀長長的吸了一口冷氣,如此慘烈的死狀他卻還是第一次遇見。
黃家被一股無形的壓抑氣氛籠罩住了,
所有的人都人心惶惶,而凶手卻是來無蹤去無影。
“父親,此事你怎麼看?”,
黃慶耀看著臉色凝重的黃天霸,他擔憂的問道,而黃家老爺子卻也是沉默不語。
“去將丁小友請來吧”,
最後黃天霸隻能讓人去請丁小乙,他知道丁小乙一定知道一些內幕。
此時的丁小乙正在黃家的另一處院落裡修煉那‘大庚金罡劍陣’,
而那院落裡擺滿了三十六柄長劍,而那些長劍都分布在院落各處。
“起”,
丁小乙口中一聲厲喝。
那劍陣中的長劍發出一陣輕嗡聲,接著長劍發出嘩嘩的聲音,便再也沒有任何的動靜了。
丁小乙雙目微凝,他看著分布在院落各處的長劍。
他一連試了數百次,
都沒有任何的效果。
不管他用什麼辦法,那劍陣卻是發出一陣嘩響,然後便沒有動靜了。
“不應該啊,是按照那口訣來做的啊。”
丁小乙眼中流露出了疑惑之色,他大手一揮,三十六柄長劍儘數向他飛去。
“嘩啦啦”,
三十六柄長劍同時落在了他的腳下,
發出清脆的相撞之聲,而丁小乙隨手撿起了一柄長劍仔細的研究起來。
劍是在七星樓買的上等精品寶劍,
而且也經過他的精血喂養,他感覺自己與這些寶劍也產生了一定的聯係。
但是他使出這套劍陣,卻並沒有任何的效果。
仿佛那寶劍並不怎麼聽他指揮般。
發揮不出任何威力的劍陣也不叫劍陣,充其量隻能叫做劍堆。
“丁小乙,你好了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