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猜到了這樣的結局,修行界殺驢卸磨的事他見多了。
這鬼嬰雖然與他沒有任何的仇怨,但是殺他也不需要什麼理由。
他記得有人曾說過,在修行世界殺人是不需要什麼理由的,而不殺人才需要理由的。
這就是殘酷的修行世界,弱肉強食,誰的實力強誰就說了算。
「不想死也要死,本尊脫困了,這巨棺就是屬於本尊的了。」
那鬼嬰卻是臉露凶殘表情,他陰惻的向丁小乙說道。
他的身軀而是飛到了丁小乙的頭頂,用陰森的目光看著丁小乙。
「你能不能下來說話,我這樣仰著頭很累的」,丁小乙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意,而那鬼嬰卻是狂喜不已。
自己要殺這布衣少年,對方居然還能笑得出來,難道這小子被自己嚇傻了不成。
「小子,你這肉身本尊要了,你所有的機緣本尊也要了。哦對了,忘記告訴你那女娃子的事了。」
脫困之後的鬼嬰恢複了那白晰的肌膚,那宛如蓮藕般的雙臂泛出白潔的光芒。
「哦,那你說吧,也好讓我死得瞑目不是」,
丁小乙也是很好奇,薛凝裳為何會無故失蹤,而這鬼嬰顯然知道一些內幕。
「這女娃子是那家夥的後輩,你知道嗎千年前一名瘋子闖進了棺山,那瘋子差一點就將這棺山摧毀了,而我們也差一點就身死道消了。就差那麼一點啊,那瘋子最後還是功虧一簣。」
那鬼嬰仿佛是在緬懷往事,他目光裡流露出了忌憚般的懼意。
那千年前闖入這棺山的瘋子顯然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抹滅的陰影。
「那瘋子是不是一名劍修?」丁小乙仰著頭向那鬼嬰問道。
而那鬼嬰一聽到丁小乙的問題時臉色大變,一副心有餘悸般的表情毫不掩飾。
丁小乙卻也是早有了猜測,他卻是沒有想到薛凝裳所說劍閣一名前輩闖過棺山,卻是沒有想到那劍閣前輩居然是薛裳的祖先。
「你怎麼知道?」那鬼嬰臉上露出了心有餘悸般的表情,他顫顫的向丁小乙問道。
顯然那劍修給那鬼嬰造成了無法抹滅的陰影,讓他現在還膽顫心驚。
「你的意思是說薛凝裳被她的先祖擄去了,對吧?」丁小乙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鬱了,??????????????????????????????他向那鬼嬰又問道。
「咯咯……」,那鬼嬰突然發出尖銳刺耳的狂笑。
「怎麼可能,那個瘋子早就逃離了棺山,那女娃子恐怕是是凶多吉少了,肯定是被那瘋子的仇家擄去了。」
聽完那鬼嬰的回答,丁小乙的臉色微微的一變。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薛凝裳確實是凶多吉少了。
隻是他不知道那劍閣高手給這棺山帶來怎樣的災難,會讓這鬼嬰到現在還膽顫心驚。
「小子,那瘋子或許早就已經身死道消了,而你雖然幫本尊脫困了,但是本尊卻是必須殺了你,希望你不要怨恨本尊。」
那鬼嬰周身氣息猛然間大漲,磅礴的氣息激蕩而開。
隻見那鬼嬰化作了一隻猙獰的厲鬼向著丁小乙撲去。
而丁小乙宛如被那鬼嬰嚇傻了般,一動不動。
鬼嬰朝著丁小乙的眉心處激射而去,
丁小乙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了,就像是一名捕捉到獵物的老獵人般。
「啊……不……」,
那鬼嬰的聲音嘎然而止。
丁小乙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由得開懷大笑了起來。
他的笑聲在這偌大的空間之中回蕩不已。
丁小乙轉身走進了那宛如深淵般的入口。
一入那入口,便有一股陰風狂襲而來。
丁小乙穩了穩自己的身子,這應該就是那棺山秘窟了。
他出現在了一片幽然的空間之中,一條玉階進著高處延伸而上。
丁小乙拾階而上,兩旁便是那深不見底的深淵。
數百個玉石台階之後,便又是一處偌大空間。
這空間無邊無際,宛如身於處虛空之中般,這應該就是那巨棺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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