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覺自己的咽喉一緊,咽喉就已經被那枯枝般的手掌扣住了。
接著,無數的大道法則從那手掌這宮灌湧而來。
那些大道法則之力將丁小乙封印住了。
使得他感覺不到任何的罡元,就是連他的識海都感知不到了。
他就像是一名真正的普通人般,任憑被那枯枝般的手掌扣住咽喉。
「感覺到了我們之間的差距嗎?」那鬼祖分身目光陰鷙臉色霜寒如冰,他向丁小乙幽幽的說道。
一股龐大的力量將丁小乙的身軀提起,而丁小乙卻是渾身無法動彈半分。
他連那佛燈與玄天印都無法溝通了,他感覺到自己仿佛與所有的法寶都失去了聯係般。
就是連自己手中的長劍在他的手裡也是越發的沉重起來,連這柄劍他都無法感應到。
如果不是自己右手緊緊的抓住此劍,他根本無法感應到。
實力懸殊太大了,丁小乙心中升出了苦澀般的無奈之色。那鬼祖分身隻是手微微的一探,就從空間穿梭而來,然後輕易的將自己的修為封印住了。
他感覺不到自己的罡元,甚至自己的神識也感覺不到了。
而自己的命輪早就如破碎的影子般消散於這虛空之中。
這鬼祖分身的修為實力太強悍了,讓他無力抵抗。
而且對方心中隻要一個念頭,
就可以輕易的將自己捏死,鬼祖可是一域之主的修行大能。
「咳,咳」,丁小乙忍不住的發出了一陣劇烈的咳嗽,他的臉色無比的蒼白。
因為鬼祖分身的枯枝手掌扣住了他的咽喉,使得他的臉上無法充血,讓他快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還什麼螻蟻也有鴻鵠之誌,說什麼蚍蜉也能撼天動地。現在你拿什麼來撼天動地,在本祖的眼裡,你連一隻螻蟻不如。本祖捏死你就像是捏死一隻蟲子般這麼簡單。」
那????????????????????????????????鬼祖分身毫不客氣的打擊道。
「你有種的殺了我,堂堂一代鬼祖,一界之主,你自然捏死我易如反掌。但是你不會捏死我,因為你不敢」,
丁小乙卻是不知道這鬼祖為何要跟自己談這麼多,而不是直接殺了自己。
他心裡便想到了一種可能,鬼祖暫時還不會殺他。
「小子,你真的以為本祖不敢殺你嗎?」
那鬼祖分身目光一寒,隻見他微微的一用力。
丁小乙咽喉
上的骨骼則是哢嚓一聲,幾乎就要斷裂了。
感覺到了鬼祖分身那濃鬱的殺意,丁小乙臉上卻是露出了淒厲的笑容。
他的咽喉骨骼最終並沒有斷裂,
他知道鬼祖分身不會立即殺了自己,因為他知道鬼祖分身還有求於自己。
因為扣在自己咽喉處的那枯手力度加大了,丁小乙的臉色又漲紅了起來了。
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而那鬼祖卻並沒有鬆開的意思,他將丁小乙淩空提了起來了。
丁小乙的身子已經懸浮在了那玄棺之上,而那鬼祖分身而是踏空而來,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
看到鬼祖分身那複雜的表情,
丁小乙那漲紅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鬱了。他在賭對主敢不敢殺了自己。
「小子,你太得意,你真的以為本祖就不敢殺你嗎?」鬼祖分身見丁小乙臉上那淒厲的笑意,他不由得怒氣衝中嗬斥道。
丁小乙眼中卻是露出了一抹憐憫之色,如同在看一個可憐人般。
「你這是什麼眼光,你在憐憫本祖。你有什麼資格憐憫本祖,你算什麼東西?」
那鬼祖分身見到丁小乙眼眸裡露出了憐憫般的目光,
他的臉龐不由得扭曲了起來,他向丁小乙發出憤怒的咆哮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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