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今天好不容易有來找你,你為什麼不幫他們。你就是不喜歡天兒了?」
那小女孩發出委屈的抽泣聲。
「好了,小天彆哭了,這就留下他們陪你玩好不好?」
古炎寧急忙蹲下身子向那小女孩安慰道。
看到眼前的這幕,丁小乙鼻尖不由得一酸,
他與古精靈還有那稱之為小天的小女孩命運都一樣。
他們從小就沒有父母,也不知道父母是誰,隻是丁小乙的師父經他的修煉方式卻是不是一樣。
那時,
師父帶他遊曆了大江南北,
大雍境內的大部分州城都走遍了,各名山江水也遊覽遍了。
對於丁小乙的修煉卻是放養式,
沒有苛刻的要求,也沒有太多的約束。
所以丁小乙的性格開朗而灑脫,他樂觀向上而不懼艱難。
這小女孩顯然被這老者保護得很好,倒也是苦了這符陣大師的一片苦心。
丁小乙心中不由得暗暗長歎著,強者再強也有自己的軟肋,
那小女孩就是這傳奇符陣大師的軟肋,當然他還沒有卑鄙到利用小女孩的地步。
「真的嗎?」小女孩破涕而笑,
她揚著天真的眼眸看著古精靈等人,眼中充滿了渴求。
古精靈見狀,她也不好拒絕如此天真的小女孩。
薛凝裳雖然感受不到這種感覺,但是她從小女孩那渴求的目光裡也讀懂了一切。
「她叫古小天,是老夫在路邊撿來的嬰兒。」老人撫須而坐,然後得意地向丁小乙說道。
丁小乙手中出現了一個酒葫蘆,他將自己的酒葫蘆遞給了老人。
這一老一少很有默契的沒有提剛才的事,兩人大口的喝著酒。
酒過三巡之後,
那老人的臉頰越發地紅潤起來了,他老懷甚慰地看著古精靈帶著古小天在這院落裡玩耍著。
薛凝裳也似乎受到了這氣氛的感染,她也肆無忌憚的與小女孩打鬨在了一起。
「前輩,你有沒有想過幫小天找回自己的父母?」
丁小乙想到了自己淒然的身世,他不由好奇向老人問道。
自己來到了皇都,卻依然沒有找到自己的身世,那種來自血脈的共鳴並沒有發生過。
「找到了又能怎麼樣,她能回到她父母身邊嗎,父母對於她來說也不過是匆匆過客罷了。隻有修行才是永恒的,這小妮子有天????????????????????????????????賦有靈氣,成就自然不在老夫之下。」
老人看著那笑靨如花的小女孩,他寬慰著說道。
「你這酒太烈了,嘗嘗老夫的酒吧」,
丁小乙遞去的酒葫蘆被老人拒絕了,他拿出自己的酒葫蘆向丁小乙說道。
丁小乙也不客氣,仰頭就猛灌了一大口。
老人的酒確實不如他酒葫蘆裡的酒,入口綿柔絲滑,而且滿口馥複。
「前輩,你為何對劍修有偏見?」
丁小乙最終還是難以壓製自己的好奇心,他不由地向老人問道。
他覺得這老人很排斥劍修,這名傳奇符陣大師應該也有一段不堪
回首的過往。
他很想知道,權當聽故事了。
「嗬嗬,都是陳年舊事了,老夫年輕的時候劍修如狗滿地走。修行界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萬般皆下品,唯有劍修高,老夫年輕的時候也曾想鮮衣怒馬仗劍走天涯,奈何老夫資質有限,在劍道沒有任何的天賦。而最後老夫隻能走出這符陣這條路了。」
「那也不至於對劍修如此大的偏見吧,大道萬千都是殊途同歸,不管是劍道一途或是符陣修煉,都是萬化不離其宗的。大道三千,每一道的修煉到了極致,便可以打破枷鎖直登高峰」
「話雖如此,但是老夫不甘心啊,一劍在手,快意恩仇,那是何等愜意的人生啊。而符陣,卻是複雜而又枯燥,如果不是老夫狠下心來沉yin此道,老夫這一生可能就匆匆而過,早就入土為安了。」
丁小乙可以想象得出,在這傳奇符陣大師的這個年代,劍修如狗滿地走的情景。
劍修一道為修煉主流,
每一名修行者都以劍修為劍傲,從而導致其他的修行一落千丈。
不管是哪門哪派,也不管是何種修煉功法,都應該百花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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