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強則是好奇的打量著這雅房,這雅房內隻有一張床榻,並不像大雍的床榻般,就直接在地麵上。
勝在這地麵都是木地板,直接躺在這地麵之上就行了。
“有床榻就不錯了,隻是房間這麼小怎麼住啊。”劉無勝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之色,他可不想與四五個大男人擠在一間屋子。
“扶桑國就是這樣子,資源匱乏,連驛館也是建得這麼小。有地方落腳就不錯了。”丁小乙卻是沒有任何的不適。
一向錦衣玉衣食慣了的乾清皇子卻是苦愁著臉,他不時地打量著這狹窄的房間,他貴為大雍皇子卻受到了這樣的待遇,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東方劍晨本就是一個劍癡,休不休息與他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眾人在這雅房裡呆著太悶了,索性走出了這房間。
他們來到了
驛館裡的庭院之中。
這庭院也很小,隻有寥寥的幾座木亭而已,不過這庭院的環境倒也精致,地方雖小,都得到了合理利用。
這扶桑國就是這樣,資源匱乏,卻能夠合理好地利用起這有限的資源。
除了丁小乙等人,還有數十名大雍侍衛也安排進了這驛館之中,不過他們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這驛館之中還有不少的扶桑禁衛兵在巡邏。
這些扶桑禁衛軍體型比大雍侍衛都要矮很多,不過他們眼眸裡流露出狠戾的凶光。
他們佩著一柄長刀,那長刀成弦月弧形,這是扶桑特有的武士刀。
有的禁衛兵還佩劍,一柄長劍一柄短劍。
“聽說他們一柄長劍是為了對敵,而那柄短劍是為了切腹自儘。”劉無勝則是目光從那巡邏的扶桑禁衛軍的身上掠過,然後向眾人解釋道。
“還有這回事,這扶桑人對自己也太狠了吧?”羅強而是一臉驚異地說道。
“不錯,扶桑人對自己都這麼狠,對待外人更狠。這個民族隻會向自己強的人卑躬屈膝,比自己弱的人卻是百般蹂躪。”丁小乙點了點頭又補充道。
對於那段殘忍的曆史時期,他也是知道的。
扶桑國對蒼玄境犯下的滔天罪行卻不是僅用一聲道歉就可以洗清的,必須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如果不是為了那命運涅槃石,他早就不會對扶桑這麼客氣了。
“在下木村,見過各位大雍來的客人”,就在眾
人閒聊之際,一名身著盔甲氣宇不凡的青年武士緩緩走來,他向眾人微微一欠身說道。
扶桑人在禮儀上做的確實是滴水不漏,但是他們隻會小禮,卻沒有大義。
“不知道木村將軍有何指教?”劉無勝好奇地向那名扶桑青年問道。
木村家族在扶桑也是顯赫世族之後,如此小小年紀就能夠成為了王宮禁衛軍統領,除了本身的實力之外,還有要有背後的資源。
不管是扶桑如此,就是連大雍皇朝也是如此。
“木村聽說各位是來自大雍的青年俊才,木村不才想向各位討教討教。”
扶桑青年臉上露出了一抹傲意,他向劉無勝說道。
因為在他早已經看了那大雍使團的名單,他知道大雍使團之中有一名大雍水軍的年輕將領,而他也是年輕氣盛,所以就起了較量之心。
丁小乙臉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意,他看著劉無勝,這扶桑青年是衝著劉無勝來的,自然是要他自己去解決了。
“請教,木村將軍,這恐怕不合適吧,我們大雍使團萬裡迢迢而來,難道這就是貴國的待客之道嗎?”劉無勝對這青年將領沒有任何的興致。
“聽說大雍武道盛行,木村也是習武之人,所以起了好勝之心,還望劉將軍莫要見怪。既然劉將軍沒有興致,我們不如改日討教,如何?”
那扶桑青年將軍卻依然沒有放棄,反正這一次沒有成功,他還會找下一次。
一直讓劉無勝
答應為止。扶桑人好戰,而且狠戾難馴,這些丁小乙都知道。
隻是他沒有想到這扶桑人也如此般的狡詐不擇手段,居然還學會了死纏爛打的伎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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