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裡眉頭跳了跳,咬牙怒瞪一眼還在堅持要自己認親的山治,“你這個色廚師,就算再好色也得有個度吧,你這是想給我找麻煩嗎?!”
“我不管,她如果不是你妹妹,那我的幸福怎麼辦”山治悲痛欲絕的舉起拳頭怒吼,他依舊不肯接受這個事實。
尤裡:“…”
沒救了,這家夥。
你到底是有多想當我親家啊,山治。
…
雙子岬海岸。
已經徹底了解到拉布過去的草帽團,在可樂克斯帶領下,從拉布體內建造的隧道中回到大海上。r.9和薇薇,在草帽一行人沒將注意力放在自己兩人身上後,偷偷摸摸的跳進海裡逃離。
對此除了山治痛苦捶地之外,其他人並沒有在意這兩個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二人組。
“喂,尤裡,拉布曾經的夥伴是不是已經…”感性的烏索普看著遠處橫陳在海麵上的巨大島嶼鯨。
“嗯,應該戰死了吧”尤裡看著拉布,“畢竟已經過了五十年了啊,就算沒有戰死,年紀也很大了,想要再次出海航行也不可能。”
其實倫巴海賊團還有一人存活,就是那個吃了黃泉果實,死而複活的骷髏人。
布魯克。
目前在魔鬼三角海域,也就是七武海‘月光’莫利亞的領域之中。
但是這些情報他也沒說出口,主要是解釋起來太麻煩不說,而且也不合理,畢竟他可是一直住在東海的。
現在,就靠擁有‘赤誠之心’的路飛二愣子,來與拉布再次締結‘羈絆’的約定吧。
聽到尤裡說出這麼殘酷的現實,烏索普沉默了下來。
他擔心自己會不會哪一天也在某片不知名的海域喪命,而家鄉的可雅隻能成為‘望夫石’,苦苦等待的他的回歸。
搖了搖頭,甩掉腦海中不好的畫麵。
怎麼可能,我烏索普大人可是勇敢的海上戰士啊,怎麼可以害怕這些呢。
出海冒險,乃至付出自己的生命,不正是自己所憧憬的目標嗎。
尤裡奇怪的看了一眼氣勢昂揚的烏索普,不知道他怎麼突然這麼有鬥誌了。
難道被嚇傻了?
“畢竟這裡可是偉大航路啊”山治對尤裡的話很讚同,吐了一口煙,看著遠處的拉布:“死去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拉布這五十年來不是白等了嗎”烏索普眼冒淚花,同情地看著正出神的望著天空的拉布,“明明已經失去等待的意義了。”
“是啊,就是因為害怕失去等待的意義,所以它才不會聽我說的話”可樂克斯伸出手指頂了頂老花鏡,“失去等待的意義對它而言,可是比什麼都可怕的事。”
“拉布的故鄉在西海,但它的體積已經無法讓它回到那裡去了,因此隻有那些與它一同到來的人,才是它堅持下去的希望啊。”
可樂克斯摘下老花鏡,擦了擦濕潤的眼角。
真是個傻孩子啊。
拉布。
“啊啊啊啊!”
嗯?
“那家夥在乾什麼啊”山治無語的看著開始往拉布頭上爬去的路飛。
“稍微不管他一會,他就開始享受登山的樂趣了嗎”索隆對自家船長的本性倒是了解透徹,可惜這次他錯了。
路飛抱著一根巨木,氣勢洶洶的衝向拉布頭頂正冒著血花的傷口。
“橡膠橡膠…”
“插花!”
路飛抱著的‘巨木’,帶著破空聲狠狠地插入傷口中。而本來隻是流著血絲的傷口瞬間擴大,仿佛噴水池一般。
“那不是桅杆嗎?”
索隆抱著雙臂,麵無表情的看著那插入拉布頭頂的桅杆,上邊掛著的草帽骷髏頭旗幟,隨風飄揚。
“沒錯,就是我們船上的。”
山治抬頭,看了一眼自家船上被拔出來的桅杆,吐了口煙圈解釋道。
“主桅啊”烏索普閉上眼思索著這番對話,總覺得哪裡不對。
“…”
“所以路飛你這家夥到底在做什麼啊!!!”x3
終於反應過來的索隆三人氣得差點背過氣。
尤裡臉色淡然,在一旁靜靜的點燃一根煙,他沒阻止路飛這次的任性行為。
雖然這樣會傷害到‘梅麗’的船身,但是他已經想到了‘挽救’梅麗的法子了,所以就任由他作吧。
目前隻要將‘梅麗號’的龍骨保護好,不管外在如何折騰,都可以修複。
而船身的龍骨,也是‘梅麗號’的中心,隻要它不出問題就可以了。
到時候未來的‘桑尼號’誕生了,‘梅麗號’成為副船也是可以的,畢竟桑尼的體積可比梅麗大太多了。
隨後再將‘梅麗’的體積改小一點,並入‘桑尼號’裡就行了。
至於說把梅麗改造成大船,這個不太可能。畢竟龍骨就這麼點大小,而且由於‘梅麗’誕生了意識,所以這個想法並不可取。
否則如果把‘梅麗’改了,對它造成其他影響可就不好了。說不定就連它好不容易產生的意識都會消逝泯滅掉。
在尤裡思考的時候,拉布已經開始發狂了。
腦袋上的劇痛,讓它眼眶發紅冒出淚花,雖然船桅的大小在它眼裡就像一根牙簽一樣。
但就算是一根牙簽,插進已經受了傷的創口中,就算是人都會疼得控製不住淚腺分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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