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嚕’
“好餓啊,完全釣不到魚啊~”
坐在船欄上的路飛挎著臉,舉著手中的魚竿,有氣無力的看著毫無動靜的海麵。
一旁臉頰消瘦,同樣被餓得昏昏欲沉的烏索普,聽到路飛的抱怨後,惱怒的瞪了他一眼,義正言辭的訓斥道:“路飛,釣不到魚還不是因為你這家夥把魚餌都吃了!”
“可是魚餌的味道很不錯啊。”
被噴了一臉口水的路飛癟著嘴,絲毫沒有因為偷吃而產生所謂的心理負擔,不忿道:“而且你不也吃了嗎?”
“…”
烏索普被懟得啞口無言。
“我隻是吃了粘在魚餌箱蓋子上而已…”
小聲嘀咕了一句後,烏索普也不敢繼續批評路飛了。
畢竟自己也是幫凶來著。
“所以說,你們這些家夥到底是如何下得去口的啊。”
另一頭戴著漁夫帽,同樣正在垂釣的尤裡,聽完他們的話後,眉角抖了抖,氣得回頭橫眉怒眼的罵道。
這兩個白癡,還有什麼不敢吃的嗎?
特彆是路飛,又又又把他們提前備好,能夠堅持一個星期的十人份食物,給偷偷吃完。
害得他現在又得把修煉時間擠掉一些,開始繼續當釣魚佬。
路飛食譜的廣泛程度,簡直讓尤裡歎為觀止。
“哈哈哈,可是味道真的很不錯嘛,特彆是尤裡你放在櫃子底下…”
路飛話沒說完,一股寒氣在身後冒起,臉色瞬間一變,膽戰心驚的他轉過頭。
就見尤裡突然出現在身後,眼冒紅光的注視著自己。
“我藏在櫃子底下的魚餌,都被你這家夥偷吃了是吧?”
“不,不是我,我沒有!”
‘咚!’
“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嘛,混蛋!”
尤裡瞬間轟出一拳,就將麵前這個就連魚餌都吃光的罪魁禍首給打趴在甲板上。
麵容陰森的他冷冷俯視著跪在甲板上,抱頭痛呼的路飛,寒聲道:“我剛開始還以為是我不小心弄丟了呢,原來那一箱魚餌真被你偷吃了啊,你可真是好樣的啊。”
一旁被尤裡可怕模樣嚇壞的烏索普,瑟瑟發抖地縮著腦袋,抬起顫抖的大腿,就要悄悄地離開此地。
‘誒?怎麼我飛起來了?’
烏索普見自己明明往前走了,但是雙腳卻仿佛踩在空氣一般。
有些懵逼的低下頭,就見自己正在原地太空漫步,雙腳此時正慢慢離開甲板,騰空而起。
“你這家夥,也有份對吧。”
拎著烏索普命運的後頸的尤裡,臉色陰沉的盯著麵前顫顫巍巍的‘幫凶’。
“沒有!我沒有偷吃,我隻是幫路飛拿出來…而…已”烏索普狡辯的聲音陡然一頓,臉色漸漸恐懼起來。
糟了,太害怕導致自己說溜嘴了。
“給我好好的反思一下吧,你們這兩個白癡!”
‘咚咚!’
臉色蒼白的烏索普和偷偷想爬走的路飛,一起被心態炸了的尤裡,同時打趴,跪地抱頭痛哭。
…
“尤裡教官,發生了什麼事嗎?”
從樓梯下來的薇薇,疑惑的看了一眼鼻青臉腫,流著鼻血跪在甲板上懺悔的路飛和烏索普二人。
此時兩人脖子上都各自掛著一張木牌。
上邊寫著‘我有罪’。
這讓薇薇看得捂著嘴,有些忍俊不禁,也明白了剛才動靜的緣由。
雖然兩人的慘樣看著挺讓人同情的,不過她也沒為他們求情。
畢竟這兩個家夥,真的讓人太無語了。
把食物吃完了沒什麼,但是就連拿來救急用的魚餌都吃了。
這是腦回路有多清奇,才會這樣饑不擇食啊?
薇薇無奈的搖了搖頭,旋即看向身旁半眯著眼,明顯還在氣頭上的尤裡,詢問道:“尤裡教官,有釣到什麼魚嗎?”
“沒有,這兩個白癡把魚餌都吃了,現在想釣到魚簡直比登天還難。”
尤裡滿臉愁容,他已經兩天沒吃過肉了。
最後一餐肉食還是他把路飛當成誘餌,順便給他放了點血在海上,才吸引了一頭十幾米長的海王類。
此時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快要到達阿拉巴斯坦的原因,海域上的海王類漸漸減少了許多。
看來又得給路飛放血了啊。
反正這家夥恢複的快,吃一頓肉就能讓割開的傷口快速愈合。
正垮著臉抱著木牌,餓得肚子咕嚕嚕叫的路飛,脖頸莫名一涼。
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四周,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要降臨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等等,尤裡教官你快看前麵,那是什麼東西!”
薇薇這時發現前方海域上,有著一大片煙霧正籠罩在海麵上,心中陡然一緊。
“恩?”
順著麵前纖細白嫩的小手指引的方向望去,尤裡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