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相川雨生沒有直接進入,探出半個腦袋看著客廳,說道。
“歡迎回來,工作學習一天辛苦了。”
客廳有些昏暗,燈光並沒有打開,工作著的電視機,節目的光亮將弧月鏡雪下的臉照耀的忽明忽暗。
如果每天回來的時候,都有人說歡迎回來,其實也挺不錯的。
在自己完蛋不完蛋之前,相川雨生的腦子裡突然閃過這樣的想法。
“乾嘛不開燈,這樣對眼睛不好。”
相川雨生用玄關處的開關,打開了客廳的燈光。
“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這個叫省電。”
弧月鏡雪下翹著二郎腿,雪白修長的玉腿從古典和服的下擺中探出,並出一道勾人心魄的弧線。
單手肘在大腿上,撐著下巴,巫女大人專心致誌的看著電視。
“沒關係,我的笨蛋房東在這一年裡是免費供水供電的,所以我怎麼浪費都不會心疼。”換好拖鞋,相川雨生提著草莓來到茶幾邊上,對弧月鏡雪下說道:
“是吧,笨蛋房東。”
“你是嫌你今晚死的方式還不夠痛苦是吧,笨蛋房客。”終於將眼神看向了相川雨生,弧月鏡雪下給了他一個好看的白眼。
她的睫毛很長,一眨一閉間都有著些許風韻流轉。
“這個就是你被騙之後的收獲?一籃草莓。”注意到相川雨生放到茶幾上的草莓和便當,弧月鏡雪下挑眉問道。
伸過去的手被相川雨生打開,弧月鏡雪下怒目而視,水潤動人的雙眼裡寫滿了‘你怎麼敢的’的不敢置信。
“我不是最甜的也就算了,你甚至不願意給我吃草莓?你完蛋了,笨蛋房東要開始收你的水電費了。”
“親愛的巫女大人,幾百年的生活常識沒有告訴你,吃東西之前還要先洗乾淨嗎?”
相川雨生歎了一口氣,提著草莓籃子來到廚房,開始衝洗草莓。
等等,話說回來,自己今天晚上吃的兩個草莓,洗了嗎?第一個記得連葉子都摘了,應該是洗了,那第二個呢?
都怪白弦奏吸走了自己的注意力,忘記考慮這些了。
因為等會兒還要送給樓上和樓下的兩位少女,相川雨生索性就把整個籃子的草莓全部洗了,隨後提著回到客廳,放在茶幾上。
“呐,最大的一個,吃吧,彆再壓榨你笨蛋房客了。”
相川雨生將摘去葉子的草莓伸向弧月鏡雪下,巫女大人直接用貝齒咬住了草莓尖。
倒是沒有讓相川雨生喂,而是以嘴為中轉站,再自己用手拿著。
“也就一般般,完全不如我甜。”
能夠看到巫女大人的臉頰微微磨動著,隨著一口吞咽,雪白的脖頸喉骨跳動,弧月鏡雪下評價道。
“怎麼會有你甜呢,我敬愛的親愛的巫女大人,全世界隻有你最甜了。”
“嗬~”弧月鏡雪下發出不屑的一聲冷哼。“也不知道你這話都已經對誰說過了,隻怕全世界女孩子在你麵前都是最甜的。”
“真沒有,上櫻那個是意外,在我心裡你就是最甜的,可以拉鉤驗證的。”相川雨生選擇‘莊嚴肅穆’的拉鉤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嗬~”弧月鏡雪下拒絕拉鉤,繼續小口小口的吃著草莓,同時將注意力轉移回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