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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今晚月色真美,風也溫柔,那月色和晚風,會纏綿嗎?(1 / 2)

五月十三日,相川雨生注定會銘記的一個日子。

先是和天河夏裡接吻,隨後是弧月鏡雪下。

薄薄軟軟的嘴唇觸感,是那麼的陌生,又帶著一點似曾相識。

羞澀的紅暈在她絕美動人的臉頰暈染開來,有些可愛,弧月鏡雪下就這樣在相川雨生麵前,仰起頭,親吻著這位‘少年’。

喜歡了幾百年的‘少年’。

等待了幾百年的‘少年’。

他沒有閉眼,相川雨生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璀璨耀眼,弧月鏡雪下堅持和他對視幾秒鐘之後——在他眼中浮現出越來越多笑意的時候,終於敗下陣來。

有些羞惱,所以用力的閉上了眼睛,甚至因為過於用力,眼睛周邊還浮現出了淺淺的褶皺,更加襯托出了她的可愛。

但即使羞惱,她也沒有退縮半步。

相川雨生此刻,沒有被施放任何術法,他是完全自由的,他可以伸手推開,他可以伸腿後退,他更可以用力的扭頭,隨後疑惑著詢問:“你在乾嘛。”

大概有一千萬種結束這次親吻的方法。

但是他都沒有。

她很笨拙,隻是單純的將唇瓣貼在自己的身上,似乎有過開口的想法,可隻是稍稍觸碰到相川雨生一點,就又縮了回去,留下若有如無的觸感。

相川雨生璀璨耀眼的眼眸裡,蕩漾的波紋有著明確的意味——那是名為‘溫柔’的痕。

她不要以為她可以釋放術法,就可以什麼都她主導,相川雨生想到。

右手下移,撫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巫女服的質量很好,摩挲的質感十分舒服,但更令人心動神馳的,還是那隔著布料都難以掩蓋的,肌膚的柔軟。

左手向上挪動,淌過墨水般黑亮的長發,順滑的觸感有些酥麻發癢,將五指插入她的發絲之中,相川雨生撫摸著她的腦袋,以及.....將她進一步往上抬,更加的靠近自己。

仿佛臉頰都快要緊緊的貼在一起,鼻尖仿佛在觸碰,體溫在兩人升溫的麵頰上互相灼燒。

隻是唇瓣與唇瓣間的觸碰,再也滿足不了任何人,於是相川雨生張嘴。

弧月鏡雪下似乎是有楞了一瞬間,又或許沒有,她便笨拙的,儘力的,和相川雨生交織、糾纏。

從箱根山上吹來的晚風,裹挾著天上似被隨意塗抹幾筆的雲彩,緩緩移動著。

清冷卻仿佛帶著韻味的月光,被遮擋,隨後又出現,又被遮擋,兩個人重疊在一起的月影,也隨之變得時隱時現。

月影重重,他們是這片森林裡最特彆的。

漫天的樹葉合奏聲中,月影重新可以分辨出兩個人,一條淡淡細細的影子,隨著影子間距離的拉長,漸漸斷去。

東京都最強大的巫女,現存妖怪最懼怕的巫女,箱根巫女甚至不敢正眼看待的巫女,此刻卻渾身無力,癱倒在一個‘普通人’的懷中。

紅暈仍未散去,隻怕今晚都不會散去,弧月鏡雪下將腦袋枕在相川雨生健壯的胸膛之上,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感受著自己的內心,已經要被腐蝕的千瘡百孔。

相川雨生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仿佛剛洗過一般的,還帶著淡淡香氣,他側過臉,將臉頰抵在巫女大人的腦袋上,輕笑著說道:

“原來騙我出來,是為了這個啊。”

弧月鏡雪下穿的木屐,鞋底蠻硬,踩人蠻疼的——來自腳麵傳來劇痛的相川雨生。

巫女大人抬起頭,伸出雙手再一次拉住相川雨生的臉頰軟肉,用力的往外扯去。

“搞嘿動喇腳很痛啊)。”

月光親吻著弧月鏡雪下仰麵的雪顏,愈加襯托著她的美麗,即使在看多久都不會覺得厭煩,但是在這樣下去,懷疑自己腳趾會因為長時間失血而報廢的相川雨生,開口說道。

“什麼?”巫女大人短暫的放過了相川雨生的臉頰一秒。

“腳很痛啊。”

“喔。”弧月鏡雪下將木屐重新踩到草地上,又重複去扯相川雨生的臉。

“怎麼還扯。”

弧月鏡雪下深吸一口氣,臉上清晰的寫著不滿和惱怒,她凝滯著相川雨生,大聲的質問道:

“天河夏裡的‘初吻’,是怎麼回事?!”

相川雨生下意識的想要摸摸臉緩解尷尬,但是弧月鏡雪下腰肢的觸感太過美好,讓人舍不得離開,成功壓製住了這個‘下意識’。

“算是意外吧,當時我是被術法定住的,而且我有過拒絕.......雖然不是很強烈.......”相川雨生這時候顯得非常誠懇、老實,對懷中的巫女說道。

隨後簡單的闡述了一下過程。

“「有過拒絕」「不是很強烈」,你啊你,”弧月鏡雪下聽的氣不打一處來,她甚至想要邦邦給這個家夥兩拳:

“氣死我了,才這麼點時間,你就把初吻給丟了,氣死我了,得虧老娘還為你留到了現在,氣死我了。”

當人無意識的重複三遍「氣死我了」,不要懷疑,她真的要被氣死了。

弧月鏡雪下的惱怒簡直寫在了臉上,精致的瓊鼻皺起,貝齒咬在一起的姿態似乎在咀嚼著相川雨生,聲音不但大了許多,聲線還有些顫抖。

“彆這麼粗鄙,巫女大人言語要文明一點。”相川雨生說道。

“行,”弧月鏡雪下深吸一口氣,“得虧本巫女大人還為你留到了現在!”

“那是半強迫的.......”底氣不足的相川雨生隻能重複,不過隨後想起一件事,轉而說道:“而且我初吻不是很早就沒了嗎?”

“還有誰!”

弧月鏡雪下的美眸裡寫滿了不敢置信,她已經掐住了相川雨生的脖子,脖頸傳來的溫涼觸感,相川雨生懷疑自己再報出彆人的名字的話,自己這次的【清醒】,就要到此為止了。

再醒著,就不禮貌了。

“三百還是兩百多年前,就是去清掃【貓天】和【天井蟲】巢穴那次,我不是中了術幾近昏迷嘛。

那晚在旅館裡的時候,我記得我當時有個巫女和我一起同行的,她以為我毫無意識,躺在我旁邊,聽她自言自語的話來看,本來隻是打算抱著我睡一個晚上的。

但是後麵嘛,這個巫女又不安分了,坐起上半身,在我旁邊猶豫了很久,嘴裡還在碎碎念來著,念什麼我忘記了——絕對不是因為羞恥才不說的。

總之最後還是湊過來親了我,親我嘴巴又不夠,塗了我一整臉的口水。

還不知道從哪裡學壞的,在我下巴和脖子的位置,種了這個時代所謂的草莓——也就是留下了吻痕。

要不是我有意識,特地去查看了,不然這個位置,在沒有清晰鏡子的時代,自己是真發現不了啊。”

相川雨生搖搖頭,似乎對這件事耿耿於懷,言語裡帶著滿滿的‘嫌棄’,他低下頭,看著已經麵紅耳赤的‘某位巫女’:

“嚴格意義來說,我的初吻是被她奪走的,我建議你先去找找她的麻......”

“咻~”

“.......”

‘煩’字還沒說完,相川雨生飛到了天上。

高情商:懷念飛行感覺的相川雨生,這個願望被弧月鏡雪下滿足了,重新擁有了‘翅膀’。

低情商:相川雨生剛剛被弧月鏡雪下打飛了。

諸位,打飛可不是誇張的形容詞,是真正意義上的飛起來了。

森林的杉樹大多隻有幾米高,相川雨生抓住在天上的空隙,清晰的看見了這個山坡的俯瞰麵——對了,他還在往上飛。

景色不錯,就是有點冷。

話說回來,自己的外套是不是還在天河夏裡那邊來著,還得要回來。

相川雨生還看見了一隻夜行的飛鳥,再話說回來,自己是不是還有一種鳥類不知道名字的,雖然這不是學科類知識,但是自己有必要去掌握,還得去查看。

根據物理學知識,相川雨生不可能一直往上飛,在重力的作用下,達到一定高度後,他就會加速度下墜到地麵。

“不是!怎麼這麼高!”相川雨生估摸著自己可能被打飛有十米高,地上的巫女大人幾乎要成為一個小點,“這麼高掉下去,普通人真的會死掉的啊!

弧月鏡!雪下!巫女大人!你不接一下我嗎?真不接?那我們幾十年後見了,再見的時候你一定要幸福啊!”

弧月鏡雪下無動於衷,她在用雙手掩住自己的臉頰,她現在忙著羞恥,沒空管這個家夥。

“轟——”

毫無保護措施的相川雨生就這麼從十米高的地方摔在了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震起的氣浪將枯葉夾雜著塵土揚到了漆黑的深林中。

憩息中的鳥兒被驚飛,盤旋於天空,打量著地上的人體,呈木字形仰麵躺著。

相川雨生從微微下陷的土坑中跳了起來,連忙查看自己的背部。

“沒破吧?千萬彆破啊衣服君,隻有你可以陪伴我抵禦寒冷了。”

至於自己?普通人真的會死,關我相川雨生什麼事?

自己的這幅身體,除了外表,可和人一點都不搭邊。

區區十米,這是瞧不起誰呢?就算一百米.......一百米有點過了,二十米吧,二十米頂多會破點皮。

清理完身上的灰塵,相川雨生小跑著回到弧月鏡雪下的身邊,氣勢洶洶的質問道:

“你怎麼還氣急敗壞的呢?我身為被占便宜的人,我都沒說些什麼。”

“閉嘴!”白皙的拳頭輕輕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術法的光芒流轉。

相川雨生乖乖的閉上了嘴,就算不會有什麼事,但是被打飛的體驗並不是很美妙,沒必要再來一次。

“我隻是想強調,我的初吻還是給了你的。”隨後相川雨生再次開口,語氣已經從‘氣勢洶洶’變成‘弱弱的’。

弧月鏡雪下沒有回答,依舊用雙手掩著自己的麵容,發絲間的兩隻精致的耳朵,被緋紅占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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