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莊上有人鬨事,小鬆子也不耽擱了,跟端木栩清交代了兩句,就匆匆出了王府。
現在時間還早,端木栩清沒有急著出發,回到屋裡仔細研究腰牌,聽小鬆子的意思,這靖王府的腰牌是沒人能夠輕易仿照的。
她放大鏡顯微鏡都拿出來看了好久,也沒能找出防偽標誌,最終經過掃描才發現,腰牌的內部還大有乾坤啊,不得不說,這些古代人的智慧,真的是了不起。
王爺將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她,可得收好了。
最安全的地方,莫過於她醫療係統裡的操作間了。
收好腰牌,去牢房之前,她買了整整六隻燒雞,兩隻給守牢的衙役,其他的給爹娘和哥哥弟弟們吃。
見她今日又來了,端木家的人既高興又忍不住擔憂。
端木鴻瀚道:“我們在這裡一切都好,小三你莫要總是給靖王府的人添麻煩。”
“沒有添麻煩呢,父親放心。”端木栩清笑著道,但她沒有說自己有靖王府令牌的事,省得要解釋半天。
“父親,你跟付禦醫關係如何?”她接著問道。
“付禦醫?他醫術不錯,很得聖上賞識。”端木鴻瀚淡淡的評價道。
“你們可有過矛盾?或者是過節?”
端木鴻瀚沉思,開始回憶兩人在太醫院是否有過爭執。
徐念慈道:“你父親為人和善,與同僚相處都十分融洽,小三為何突然問起這個?”
端木鴻瀚也抬頭看著她,表示同問。
“端木堂現在的新東家,就是付家。”端木栩清道。
“付家?禦醫付勝德?”端木善澄細問。
栩清對大哥點點頭:“嗯,他跟姓蘇的狼狽為奸,八千兩買了端木堂,堂中一部分藥材歸了付家,一部分歸了蘇公公,並且,父親原本的差事也由他接手了。”
端木榮澈一拳頭砸在木樁上:“狗東西,那日將我府中藥閣搬空私吞,還逼供我和大哥,問將藥材轉移去了哪裡,簡直是賊喊捉賊。”
“如此看來,那夜付禦醫是來套話的,跟蘇公公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果真是沒安好心。”端木善澄道。
原來,那日大哥二哥身上的鞭傷,都是因她而起?端木栩清很是自責,但她不後悔,將來隻能從其他方麵補償大哥二哥了。
“喂喂喂,動靜小點兒……”獄卒隔空大喊的聲音傳來。
牢中陷入了安靜,過了片刻,端木鴻瀚說:“罷了,身外物,沒了也就沒了。”起碼現在一家人還活著,就是最好的。
端木栩清深吸一口氣:“對啊,沒了就沒了,隻要活著,就有希望,就一切都還有可能。”
她一邊說著,一邊打開包袱:“娘親,七姨娘,這些給你們的,還有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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