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某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其實相府千金家世樣貌都一等一的好,王爺要是多與她接觸,說不定……”
不等她說完,靖王起身靠近三步,眯著眼睛:“栩清很想本王多與她接觸,相互了解?”
她瘋了才想呢,自己喜歡的男人,哪有往彆人身邊推的道理?
反正已經離得這麼近了,栩清乾脆抬手環住了他的腰:“不想,栩清不想王爺與任何女子多接觸,多了解。”
如此近的距離,腦海裡閃過夢中的畫麵,靖王抬頭,望屋頂無奈道:“本王定是上一世欠了你的!”
“說不定是栩清上輩子欠了王爺的,這輩子來報恩的呢?”栩清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
要不然大千世界,為何偏偏被投放到了這裡,與他相遇?
不過靖王真的令人有些感動,確定了自己的心意,明知道是錯的,明知是世人不能接受的,他還是選擇堅守本心。
好想直接告訴他真相,可家人們的性命她不能不顧。
靖王至孝,從他對賢妃娘娘的態度就看得出,皇帝那二逼聽信傳言,各種法子用儘也想再找一個端木家的女兒,留著等他老了的時候替他續命。
她不敢賭,靖王知道她是女子之後會是什麼反應,是選擇不顧一切護著她,護著她的家人,還是跟他那不著調的皇帝老爹說實情,再替她一家請求皇帝寬容?
栩清信王爺,但信不過皇帝。
這種糾結,這種擔憂,這種想要將秘密脫口而出又不得不顧慮許多的感覺,已經快要將端木栩清攪暈了,等等,再忍忍,出京城就坦白,一定坦白,半天都不耽擱…..
頭頂響起好聽的聲音:“本王記得答應你的事,你要如何回報?”
栩清仰頭:“這點事還需要回報?”
然後在靖王正準備訓斥她沒良心的時候繼續開口:“那以身相許好不好?王爺要不要?”
要?兩個男子,如何要?
靖王動了心,但並沒有做好其他的心理準備。
將環在腰上的手輕輕拿下來:“莫要嘴貧,再過兩日母妃便要回侯府,本王可謂是將母妃的性命都托付於你,你可都準備妥當了?”
栩清雙手背在後身交握,掌心的餘溫令她有些留戀:“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隻不過,娘娘拔牙之後臉龐可能會紅腫兩三天,即使老太君過壽,她可能也無法正常接待賓客,皇上說三日來接娘娘回宮,那個時候臉可能還不會完全消腫。”
“無妨,戴麵紗即可,對外說是被蜜蜂所蟄,可妥當?”
栩清想了想:“妥當。”
一轉眼,到了賢妃被恩準回娘家的日子。
秦侯爺到宮門口接妹妹,秦府上下也是早早等候在了家門口。
賢妃上一次回娘家,還是在靖王被封王的那一年,夫家與娘家的距離明明不遠,可因著一道宮牆,普通女子的回娘家於她而言,成了奢侈。
看見母親封氏那滿頭銀發,她瞬間就紅了眼眶:“母親,女兒不孝,不能時常伴您左右。”
封老太君也雙眼模糊:“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啊。”
侯府即將要給老太君辦壽宴,賢妃也可回來小住三日,府中上上下下都洋溢著喜悅的氣氛。
殊不知,賢妃一進家門口,就是準備要接受手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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