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皺眉道:“母妃的臉又紅腫了。”
“腫了?可是另外一側?”難不成賢妃娘娘牙齒好了,就放飛自我各種吃吃吃,所以另一邊智齒又發炎了?
“是取掉牙齒的一側。”靖王看著他道。
“拔牙的一側?不可能呀……秋收節的前一日,我還特意替娘娘看過,傷口恢複得極好,不可能再次紅腫的呀。”
賢妃口腔內的傷口,是秋收節前一天拆的線,端木栩清用係統掃描評估過,已經沒有發生乾槽症的可能性了。
“即使不去看診,你也能確定母妃拔牙一側不會再犯病?”
栩清很肯定的點頭:“不會。”
“好,本王知道了。”
“不需要我去給娘娘診治看看?”
靖王看著眼前人的眼睛,他眼中的擔憂絲毫不假,所以說,端木栩清對母妃如此上心,是因為在意他的緣故嗎?
忍不住的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母妃許是在與我較勁,你莫用著急,在此等我便是。”
賢妃與靖王較勁?什麼情況?
但此刻不便多問,栩清隻點了點頭。
午後那一吻,將龍靖修這段時日苦苦壓製的相思都喚了醒來,現在眼前人兒如此乖巧的模樣,他隻覺得心都要融化了。
若不是母妃突發狀況,兩人現在或許已經……不能再往下想,靖王轉身出去。
可腦子裡儘是不久前暗中了解的,相互傾心的兩個男子交合的畫麵,他使勁甩甩腦袋,不行,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狗東西,就是老天派來折磨他的。
靖王本是想把方旭舟尋來仔細問問賢妃的情況,可現在方旭舟很搶手,被太後招了去。
陪同師傅進宮的南珣剛好看到靖王,拉了他聊起蜀地局勢,再回到賢靈宮,已是晚上了。
“譽恒,娘娘為何不讓我診治?”這是下午靖王走後,端木栩清才想起的問題。
“母妃說那日拔牙令她心有餘悸,見到你,就牙疼。”
端木栩清一愣:看到她就牙疼?不至於吧?這個理由有點牽強啊!
“我今夜會留在宮中侍疾,派人先送你回去可好?”靖王知她不喜留在宮中,繼續問道。
“可是娘娘這邊?”
靖王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母妃這邊不嚴重,還有整個太醫院在,你莫需擔憂,若實在有事,我再派人回府接你。”
栩清點了點頭:“好!”
靖王派了林楊送端木栩清回府,出賢靈宮後,端木栩清被一個小藥童撞著了,迅速塞給她一張紙條,然後彎著腰道著歉跑了。
上了馬車栩清才打開來看:兩個字‘師兄’,然後畫的是一隻蜜蜂?最後一個較大的‘口’字。
師兄是一隻蜜蜂?一口吃掉?什麼東西?
聯想到那個小藥童,栩清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可能性:‘口’是方?方旭舟是想告訴她,賢妃臉紅腫,是蜜蜂蟄的?
可她明明已經好了,為什麼還要派人火急火燎的喊靖王進宮說病重?原來是蜜蜂蟄的,所以不讓診治?
是她們自己抓的蜜蜂來蟄?賢妃這樣做,意欲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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