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沐滿頭黑線,一臉無奈道:“竟不知乘風兄還是如此愛說笑之人。”
歐陽乘風一本正經:“不是為兄說笑,而是你二人確有夫妻之相。”
這還越說越離譜了?榕沐沒好氣的道:“乘風兄既知換臉術,就應當曉得我這臉是換過的,與以前不同,即使是有那夫妻相,又如何能當真?”
歐陽乘風皺眉想了一下:“那說不定原本是無緣的,就在你換了臉之後,才有了那夫妻緣分呢?”
榕沐抬手狠狠一拍腦門兒:“我今日就不該來!”
乘風也意識到,自己這是扯遠了:“哈哈哈,抱歉,為兄話有些多了,言歸正傳,榕沐今日來所為何事?”
榕沐將自己準備向藥王穀購買一些原材料的事,還有善澄所求三味藥材的事一並說了。
歐陽乘風爽快的道:“行,榕沐在穀中等候兩日,你要的東西,為兄自會替你備好。”
“乘風兄,藥王穀素有不與官府和皇家打交道的規矩,我這次也是抱著一試的態度而來,你如此爽快就應下了,反倒是……”
乘風抬手製止她說下去:“藥王穀要發展,要壯大,一直這樣踟躕不前也是不行的。我們在江湖上樹敵不少,適當與皇家結緣,也是很好的,這一來就能搭上太子妃的線,為兄還要感謝榕沐呢!”
這個道理,榕沐細想也就明了了:“既是雙方都有益的,那榕沐也不多說了,隻一點,乘風兄該如何收錢,就如何算賬,萬不能因著私交就倒貼本錢的將東西賣與我們。”
兩人你推我讓了許久,最終談好:這第一次的東西,就算是藥王穀對太子妃的誠意,也算是給榕沐的麵子,都半價出售,以後若是長期合作,就定要親兄弟明算賬了。
至於端木善澄要的三樣藥材……又是一番謙讓之後,也半價購入。
兩樣藥材當即給了善澄,十五泫玲花,現在還沒有,待到有了,乘風親自送上東宮,拜訪太子妃。
至於榕沐要的胭脂鋪原材料,兩日後備好,派人送去京城便是。
歐陽乘風還想留榕沐和善澄多住兩日,但京中事多,兩人都不宜久留,約好下次京中再見。
少穀主親自送二人出穀,穀門口依舊圍了很多人,想要找機會入穀,或者是求藥。
回城的路上,榕沐等了許久,也沒等到善澄再問她什麼,明明就在他眼中看到了許多的疑問。
於是,她先開口了:“善澄可要問我什麼?”
端木善澄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榕沐覺得我應當問些什麼?”
“你就一點不好奇,為何少穀主會對我們如此禮遇?”
“定是榕沐以前有恩於少穀主和少穀主夫人,善澄也是沾了榕沐的光。”
“你……”就當真一點不好奇我的過去?
不等她將疑問問出來,端木善澄麵帶輕笑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榕沐要是願意說與我聽,想必早就說了,榕沐既不說,定是不願,我又何必多問?”
得知榕沐會換臉術的時候,他好奇過一次,但妹妹說‘榕沐可信’後,他便什麼都不好奇了。
榕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還真的是佛性又豁達呢!
“駕!”她揚起馬鞭狠狠抽了馬兒一鞭子,馬兒吃痛,甩開蹄子向前狂奔而去。
善澄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妥,隻當榕沐是要跟他比試馬術呢!
當即對著馬兒屁股狠抽一鞭子:“駕!”
他可不信,他一個男兒,騎馬還能趕不上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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