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妻子,他招了招手示意立即啟程。
陸江賢急了:"龍靖修,士可殺不可辱。"
龍靖修親自趕著馬車:"這是你自取其辱,本宮今日心情好,不想殺你。"
陸江賢已經亂了方寸,落在太子手上,回京會生不如死:"你不過是嫉妒我娶了夏青……"
焰陽都聽不下去了:"陸公子可知,國師大弟子給夏家嫡女算過命,三年之內,她若不嫁,夏家家破人亡,若是嫁,那就是夫家家破人亡。"
陸江賢整個人呆住,龍靖修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不再搭理。
心中狠狠唾棄了康帝一頓,能被這樣一屋子蠢貨威脅這麼多年,簡直是大乾史上最窩囊的皇帝,沒有之一。
兩天後的清晨,抵達京城,龍靖修準備直接帶著陸江賢進宮去,陸家囂張這麼多年,今日,該是他們的死期了。
"栩栩,你先回家好生歇息,為夫今日進宮,許是要很晚回來。"
"好,不管再忙,記得用膳。"栩清叮囑道。
龍靖修笑著應下,翻身上馬,直奔皇宮的方向。
栩清回到東宮,洗漱更衣後:"六子,備馬車,我要回端木府一趟。"
墨泱道:"夫人,您一路奔波剛剛到家,還是稍微歇息一下,晚些時候,或者是明日再去探望二老吧!"
"不必,坐馬車這麼多天,骨頭都僵了,我暫時不想歇息,許久不曾見到父親母親,我有些想念他們和兩位哥哥了。"
墨泱知勸不動夫人,也隻得跟著去,哪裡知道都走到端木府門口了,夫人又說,從淩州給二老帶回來的禮物忘了拿,讓她回東宮拿一下。
墨泱覺得自己也定是糊塗了,這麼重要的事都忘了,想著已經到了端木府門口不會再有危險,將夫人送進去,她又調頭回去拿禮物。
端木栩清雖不常回來住,但她的院子每日都有人打掃。
直奔自己的小院兒,進屋,關了門,將溶沐從操作間裡放了出來,放在自己的床上。
十多天過去了,溶沐身上的傷口都在慢慢恢複,各項生命指標也都在慢慢上漲,預計再過個三五天,就能醒來了。
安頓好溶沐,她才去徐念慈的院子。
徐念慈帶著七姨娘,拿了最柔軟的布,正在縫製小衣服:"哎,清兒跟著太子殿下去淩州,這一走都快一個月了,也不知道何時才回來?"
七姨娘笑著說:"二十六日,還不到一個月呢!再說了,姑爺那麼疼愛小姐,您還怕咱們小姐會受委屈嗎?"
兩人正說著,栩清的聲音響起:"兒行千裡母擔憂,母親和七姨娘是不是想我了啊?"
話音落,她也已經走了進來。
徐念慈一臉驚喜的起身:"清兒,你何時回來的?怎滴都沒有人通報?"
七姨娘也跟著起身,心中雖然歡喜,但規矩還是記得的:"拜見太子妃。"
徐念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高興過頭,禮儀都忘了,趕緊行禮:……
不等她話說出口,栩清一手扶她,一手拉七姨娘:"母親,姨娘,這是在自己家,你們還如此客套,我會不自在的,起來,都快起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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