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皇帝老爹,確實有點兒……一言難儘。"栩清簡直不好評價他。
龍靖修深吸一口氣:"今日舅兄找我,就是讓我勸說父皇,與妃子共處要注意節製。"
栩清忍不住笑了:"我大哥可真是給你找了個好差事,那你明天要不要去勸說父皇一下?"
龍靖修思量片刻:"勸說是有必要的,至於陛下聽不聽,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栩清點點頭,要兒子操心父親彆太縱欲,這也真的是太為難太子殿下了。
"好了好了,不說那些了,我有些困了,我們歇息可好?"栩清說著,打了個小小的哈欠,她確實困了。
龍靖修換了個姿勢將人抱在懷裡:"好,歇息!"
第二天清晨,端木栩清一覺睡到自然醒。
令她意外的事,一睜眼就看到自家男人的俊臉:"譽恒今日不用去上朝?"
"日日上朝,本宮也該休沐一日,好好陪陪娘子。"
今天龍靖修是真的打斷留下來陪栩清的,可早膳的筷子剛剛放下,就有人來報,說東衛營有要事,需太子殿下親自定奪。
龍靖修一臉歉意:"栩栩,今日是想陪你與孩兒的,現在,為夫可能要食言了。"
"好了好了,你我一輩子的時間呢,又豈在朝朝暮暮?有事你就先去忙著吧,稍後,我回娘家去看看溶沐。"
龍靖修在她眉心親了一下:"好,待我回京便到嶽父府上接你。"
目送譽恒騎著黑曜離開,栩清道:"六子,套輛馬車,去端木府。"
端木府,栩清的院子裡,溶沐一臉淡然的翻白眼,善澄一臉正色的讓她回房去臥床休息。
雅蘭則是一臉為難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終咬牙道:“溶姑娘,您大病初愈,身子還弱,還是聽大少爺的回屋躺著休息吧。”
榕沐不討厭這個叫雅蘭女子,甚至還有點喜歡,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沒什麼心思和心眼。
但這不代表自己會聽勸:“要躺著,喊你家大少爺自己躺著去,我要起來活動活動筋骨。”
“榕沐!”端木善澄有些生氣了:“你可知自己當初傷得多重,清兒花了多大的力氣和心血才將你救回來,你若不好生休息養好身子,如何對得起她一番苦心?”
想起自己重傷昏迷又醒來,醒來又昏迷之時看到的一些怪異畫麵,榕沐皺眉,她甚至有點分不清那是現實還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夢境?
見她還發呆,端木善澄直接上前拉起她的手臂:“回房,臥床,靜養。”
榕沐皺眉,她現在武力值雖然沒有恢複,但若是換了其他人敢這樣拖她,她定是早就將人甩出幾丈遠去了。
這個人還真是……倔牛:“端木善澄,鬆手,我數三個數,你若不鬆手,可就彆怪我對你動武了。”
雅蘭在一旁急壞了,這好好的養個傷,怎麼就要動起手來了呢?
“誰呀?誰要欺負我哥哥,還要對他動武啊?”
尋著聲音看過去,雅蘭麵上一喜:“太子妃,您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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