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澄挑眉:"這有何不可?世人都說男子應當憐香惜玉,可有的女子就是不知廉恥,仗著男人不輕易打女人而為非作歹,既不能殺了,那就打一頓以泄心頭之憤。"
龍譽恒笑著問:“這莫不是栩栩給你說的?”
“譽恒怎知?清兒也與你說過同樣的道理?”
“那倒沒有,但我覺得,依照大舅兄的性子,是悟不出這種道理,這更像是栩栩的思路。”
“清兒說的?男子可動手打女人?”榮澈有點不可思議。
善澄看著他:“清兒說,男人不打女人,那隻是對家人,不能家暴。但在外就沒必要一副謙謙君子,對誰都好的模樣,特彆是對於那些粘上來的野花野草,就是要凶,凶到她們不敢靠近。”
說完,還一臉笑帶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此,榕沐竟還十分讚成。”
榮澈哭笑不得:“大哥想娶榕沐姑娘做我們的嫂嫂,不會就是因為她與清兒很是投緣吧?”
善澄想了一下:“榕沐也是個很特彆的女子,她與清兒有許多相似的地方。我說不上是喜歡她哪一點,但她就是一點一點的吸引了我。”
榮澈皺著眉頭,努力想啊想,也想不出被一個女子吸引是什麼感覺。
龍譽恒淡淡的問:“難道不是因為無意間看了人家身子,所以要負責?”
端木榮澈瞪大了眼睛:“大哥看了誰的身子?”
端木善澄一臉窘迫:“譽恒怎知?”
“那日你自己同我說的,雖然你當時不承認,但事後,我就猜到是你與榕沐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大哥你快細細道來。”榮澈雙眼閃著八卦的精光。
善澄無奈,也隻得將那日的事說了個大概,最後道:“雖然那日隻是意外,但要娶榕沐為妻的決定,我是深思熟慮過的,也是準備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榮澈感歎道:“什麼叫緣分?這就叫緣分呐!但有一說一,榕沐與那些深閨長大的嬌柔女子不同,她為人處世的作風很是豪爽,定是能做好長媳,撐起我端木家門楣的。”
總之,這個長嫂,他十分滿意,替大哥高興,替母親高興,更替自己高興,因為這樣一來,母親起碼能一段時間不再催促他娶妻了啊!
龍譽恒看向善澄:“大舅兄就沒想過細追究榕沐的身份?”
說起這個,善澄歎了一口氣:"問過,但榕兒不肯多說,想必她的家人對她並不好,以至於她不想提起。既是她不想提的事,我又何必多問再惹她傷心?"
去藥王穀的路上,善澄就問過榕沐的家人,當時她隻淡淡說了一句:都死了。
過了片刻,又加了一句:若他們不死,我哪有今日的自由身?
榮澈問:"譽恒,能安心放在清兒身邊的人,你定是都仔細查過底細的,你可知榕沐是哪個家族出來的?我總覺得她不會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姑娘。"
龍靖修笑了一下,看向善澄。
善澄表示:"我想娶的隻是榕沐這個人,與她的家世無關。"
這時,銘揚來報:"爺,有消息了,人在勤政殿外等著您。"
譽恒對他點了點頭,然後道:"二位舅兄,譽恒有點事,要先行一步,你二人在此隨意就好,若事情處理得早,譽恒再過來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