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王詩蕊剛剛沐浴過,隻穿著輕薄的寢衣,齊王其實從進來起就有些心猿意馬了。
現在離得近了,女人身上的馨香,不管不顧的鑽進他的鼻腔。
偏偏,她還柔若無骨的往自己身上靠,齊王隻得推她:"娘娘,不可,您是父皇的寵妃。"
王詩蕊的眼尾漸漸紅了:"若是可以,我寧願做齊王殿下府上最末等的侍妾,也不願做現在著高高在上的寵妃,求殿下,憐惜……"
她一邊說著,身上的寢衣已經滑落。
齊王轉身想走,卻是被死死抱住,帶著哭腔的:"殿下,彆走,詩蕊在這深宮中太寂寞了,殿下陪陪詩蕊好不好?"
……最後,龍齊睿自己也不知道,怎就真的做了那背叛父皇之事。
清醒過來已是後悔不已。
隔天的早朝上,有關祁南一帶數日乾旱的奏折,太子正欲與朝臣商議對策,齊王就站了出來,表示自己願意去祁南,為陛下和太子解憂。
龍靖修思量片刻後,便準了他,讓他三日後啟程,結果當天下朝,齊王就匆匆忙忙收拾包袱,帶著人往祁南出發了。
皇後收到消息的時候驚訝不已,當即派了人去將齊王追回來。
可沒多久去追的人就回來複命了,說齊王殿下說什麼也不肯回來,隻請皇後娘娘保重。
給皇後氣得胸口不住的起伏,就像是氣兒都喘不過來一樣。
桂嬤嬤趕緊上前替她順著胸口,提醒端木醫正的話,治臉期間,是忌大喜大悲的。
過了好一會兒,蕭皇後的情緒才逐漸平息了下來,讓人去講端木善澄喊來。
"端木醫正,本宮的臉,何時可以取了紗布?"
皇後是看著那民間女子的臉一點一點好起來的,所以對於自己何時能以真麵目示人,她十分期待。
隻有她這個當皇後的母親立起來了,齊兒才能立起來。
善澄大致算了下日子:"稟娘娘,三日後,善澄來替您揭紗布,換藥。"
皇後點了點頭,桂嬤嬤讓人抬著滿滿兩箱子藥材:"這是第二個療程要用到的藥材,還請端木醫正清點一下。"
善澄拿出單子,十分有耐心的一樣一樣核對藥材。
待他點完無誤,蕭皇後問:"聽聞,端木醫正的好事將近了?"
說起這個,善澄大方承認:"是!"
"那就提前恭喜端木醫正,太子妃近日可忙?醫正下次進宮,將她帶上一起吧!"
"下官會轉告清兒的,隻是清兒現在孕三個多月,身子容易乏,整日隻待在東宮養胎,許是暫時不便進宮給娘娘請安。"
最終,皇後也沒有多強求,隻要端木家能確保將她的臉醫治好就行。
而被端木善澄說身子不便的栩清,此刻真一臉笑意的待客:"淼兒,燕兒,那日府中人多,我也沒多留你們了,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那日宴會上,可有遇到心儀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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