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清滿意的點頭:"好!"
然後翻身,霸氣的將人摁住,低頭吻了下去……
夜色很美風很涼,漫漫長夜與君共……
這種事情,於相愛的人來說是美好。
於那些關係莫名其妙的人來說,就是折磨,是恐懼。
幾個月前,齊王一時腦袋發熱,著了王貴妃的道兒。
稀裡糊塗的半推半就,刺激中帶著驚恐,加之母後的臉完全好了,齊王決定痛改前非,與王詩蕊徹底斷了關係。
可王貴妃不肯啊!
整日強顏歡笑伺候一個半百老頭子,好不容易有了一個身份稍微配得上自己的入幕之賓,她哪裡肯輕易放棄?
幾次邀約齊王都無果之後,在皇帝出宮喝喜酒這日,王詩蕊威脅齊王道:若是今夜再不來,就去找皇帝告知,說他非禮自己。
齊王沒轍,隻得晚上趁著夜色喬裝打扮之後進來赴約。
往日裡看著嬌俏又迷人的小美人兒,現在隻剩想要避而遠之的心:"不知娘娘喚小王深夜前來,有何指教?"
王詩蕊掩唇而笑:"齊郎不乖,怎滴學會裝傻了?"
齊王皺眉:"小王府中還有要事處理,若是娘娘無事,小王就先告退了。"
王詩睿使了的顏色,廳中的奴婢都低著頭下去了,她起身朝齊王走去,齊王低頭看地板後退。
王詩睿猛滴拉住他的腰帶:"齊郎可是府中有了新人,就厭棄蕊兒了?"
"娘娘……不是……"
"不是?那是什麼?嗯?"
說話間,王詩蕊的整個身子都快掛到四皇子身上去了。
深秋的夜裡有些冷,而此刻,四皇子齊王額頭上的汗水密密麻麻:"貴妃娘娘,你我已經錯過一次了,理應及時懸崖勒馬,莫要一錯再錯?"
王詩蕊的眼中迅速蒙上了一層霧氣:"齊郎與我在一起,竟是個錯誤?"
齊王咬咬牙道:"是!您本是我父皇的愛妃,是我的母妃,我不該……"
話說了一半,院子裡響起高聲唱:"皇上駕到!"
這一嗓子,嚇得齊王差點尿褲子。
一臉風情混雜著委屈的王詩蕊,臉也唰的一下白了,麗貴人今日生辰,陛下昨日答應要去她宮中的,怎會突然又來了鐘粹宮?
回過神來就看見齊王正在跳窗,她一把從後麵抓住他的褲腰帶兒:"皇帝來了外麵肯定有禦林軍,彆從這兒走,走不了,到裡麵去,躲我的箱籠裡,快,快,快……"
齊王沒得選,隻能跳進了王詩蕊裝衣服的箱籠裡。
剛剛蓋上蓋子,皇帝一臉笑的走了進來:"愛妃在做什麼呢?怎滴都不出來迎接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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