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譽恒恒肯定的點頭:"是!"
"那這麼多天過去了,果真沒有一點線索?"栩清小聲問。
"能確定是宮中的人,但一時還沒找到證據。"所以,對皇帝那邊,龍靖修也沒有多言。
"知道是誰了嗎?"
龍靖修剛剛準備開口回答,就聽見了馬車外蕭管家的聲音:"太子殿下,您可回來了,今兒齊王也不知道在哪兒喝多了酒,跑到咱們東宮來了,這大冬天的,隻穿了寢衣,背上還背了荊條,嘴裡說著胡話,老奴讓他起來,他也不肯,您看著……"
蕭管家腦袋都大了,大過年的,這都什麼事兒啊?
龍靖修聽完也皺眉,對栩清說:"夜裡我再細說與娘子聽,現在先去看看老四要做什麼。"
他聽說,皇後想讓齊王去嶺南,但現在嶺南情況很是複雜,齊王懂得不多,怕去了反而添亂,所以父皇當場就拒絕了。
負荊請罪?龍靖修實在想不通齊王這是玩兒的什麼把戲,莫不是皇後指點的,他還是想去嶺南?
下了馬車,他讓瑞雪先將太子妃扶回後院,自己則是去了大廳。
隻見皇後之子真的著寢衣背荊條。
身上確實一股酒味,但眼神清明,哪裡像是喝醉了的樣子?
他掀開袍子在上首坐下:"齊王此舉,何意?"
一向高傲的齊王,竟然是背著荊條磕了個頭:"臣弟愚蠢,犯下大錯,還請太子三哥支招。"
龍靖修皺眉:"犯了錯,你去父皇那裡懺悔便是,到東宮來做什麼?"
齊王依舊跪著不肯起:"長兄如父,還請兄長屏退左右。"
龍靖修盯著他看了許久,點了點頭。
銘揚抱著劍,看了齊王一眼,聽從主子的吩咐出去了,這個王爺,是沒本事傷害主子的。
片刻,廳中隻剩下太子和齊王,太子道:"說吧!"
齊王抬頭,吞了一口唾沫:"兄長先應我,不拿刀砍我。"
太子直接起身:"這麼多廢話,那便不要說了。"
"不不不,我說,我說,太子兄長莫走。"
太子隻看著他,不說話。
齊王有點緊張,他不知道今日這個賭,會不會贏,搓了搓手:"王貴妃說,她腹中孩兒不是我們父皇的,而是,而是愚弟的。"
這話,確實讓太子驚到了:"龍齊睿,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
齊王抬頭,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愚弟沒有喝醉,王貴妃親口對我說的,她腹中孩兒,是我的。"
那天被王詩蕊請去鐘粹宮,出來之後龍齊睿一直忐忑不安。
王詩蕊肯定是留不得了,卻又不能直接給父皇說。
思來想去,唯有太子,不能殺了他這個親弟弟,也絕不會放過王詩蕊,同時,還會顧忌父皇的麵子和感受,所以,他負荊請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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