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蕭峰的形象店出來,栩清情緒有些低落:曾經一起哭一起笑的朋友就站在眼前,卻不能相認,哎!
接了林悠悠的電話之後,心情就更不好了。
也顧不得大街上人來人往,直接抱住龍靖修的腰:"譽恒。"
龍靖修也無視身邊的目光,抬手輕輕摟著她的肩膀:"娘子怎麼了?"
栩清將臉埋在他的胸口:"蕭峰雖然是個男生,但上學的時候,跟我和悠悠的關係很好,我們就像是姐妹一樣,從他的話語裡,我能感覺得到他很惦念"許箐"這個朋友,並且替她擔憂。可是,明明站在眼前,我也不敢告訴他,我就是許箐。"
栩清一口氣說了好多,對故友的思念,但龍靖修抓住的重點是:"栩栩說,方才那男子,在你與林小姐求學時,與你們情同姐妹?那他可是與小鬆子和六子一樣?是天生殘缺嗎?"
他記得,栩栩與他說過,在她們這個時代,人人平等,絕無"公公"的存在。
栩清愣了一下,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本來挺傷感的情緒,瞬間就被他逗得哭笑不得:"蕭峰他……隻是喜歡跟女孩子玩兒,他的身體,應該是不殘缺的吧?應該不是和小鬆子他們一樣的。"
龍靖修皺眉:"既不是閹人,如何能與女子稱為姐妹,栩栩日後還是離他遠一些罷!"
栩清在他懷中抬頭:"譽恒這是吃醋了?"
龍譽恒大方承認:"男女有彆,你是我娘子,我自然是不願你與旁的男子過於親近的。"
"好,以後啊,我少跟他接觸就是了。"栩清笑得無奈的道。
不是她重色親友,也不是她不看重友誼,而是現在這個情況,除了林悠悠這個同行閨蜜,她實在無法和旁的人相認。
世事沒有十全十美,有遺憾的人生,才是完整的吧!
聽她應下,龍靖修道:"果然,無論何時何地,在栩栩心中為夫都是排在第一的,娘子如此乖巧,想要何獎勵?"
他何嘗看不出栩栩有些失落?所以故意換了話題,並且心中暗暗後悔,為何沒提前請林家小姐幫忙,將金子換些這個朝代能用得上的銀錢,買些栩栩心儀的小物件逗她開心。
看著亮如白晝的街道和高樓大廈,栩清其實沒什麼逛街的欲望了:"今日有些累了,譽恒,我們先找客棧住下,明日再去買衣物可好?"
"我自然是聽娘子的。"
栩清這兩年雖然不在這裡,但每個月進工資卡的錢是一分不少,林悠悠帶給她的銀行卡裡已經有七位數的存款。
在這邊隻有三個月,她決定體驗一下有錢人的生活,奢侈一把,就算是存款用完了,還有幾箱的金元寶啊!
所以錢這個東西啊,用不完,根本用不完。
開著車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直接定了總統套房。
雖然已經見識過這個朝代的輝煌了,但每到一處,龍靖修心中還是忍不住驚訝。
同時,對妻子的愛意與憐惜又加了許多,放棄如此好的世界,到大乾陪他粗茶淡飯,這樣的女子,值得他用生命去回報她的愛意。
開了一瓶紅酒醒著,沐浴過後,兩人一邊小酌,一邊看窗外的車水馬龍,萬家燈火。
微醺,相擁,親吻,水到渠成,如膠似漆……
恢複了記憶,連親密都變得不一樣,這一刻,龍靖修切身體會到,他的娘子真的真的回來了。
不虛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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