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文靜,我是廣東廣州的,我找你,是想讓你幫我個忙,讓我可以回去我的家鄉”。
“無興趣”
說完我就要躺下蓋上被子準備休息了,這女鬼,就算讓她在這呆著,她也不會對我怎樣,我還不如睡覺,明天還得折騰一整天。
“你彆這樣啊,又不是什麼難事,再說了,這個小忙而已,何必這麼小氣嘛,帥哥,對不對嘛”。
我最受不了彆人叫我帥哥,唉,真是麻煩啊這女人。
“你繼續吧,我聽著,那你為何會出現在這”。
“我本是一名大學生,家住廣州,大學也是在廣州就讀,本來和這南平是沒有一絲交集,可是就在去年的暑假,學校裡的幾個同學組織了一場旅遊活動,幾人相約去武夷山遊玩,誰知道,在遊玩的路上竟然碰到了倒黴的事,讓我們幾人都丟了性命,就算是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我沒有打斷她,因為目前為止,並沒有聽到任何關鍵的問題,讓我心裡不禁有些犯嘀咕,這女孩還真有些囉嗦。
“我們幾人來到了武夷山下的一家民宿訂了三天的房,因為大家都是來自廣州,又都是同學,所以都玩的很開心,直到第三天的晚上,我們幾人約好了晚上一起打麻將,因為在我們那,偶爾也是會習慣打一打麻將,我們幾人也都很喜歡打麻將,所以大家不約而同的就湊在了一起”。
麻將?反正我是沒打過,不過村裡的老人倒是經常打,我也偶爾都會看一看,所以大概的規則還是知道的。
“我們一直打到淩晨十二點多,這時候,我們其中有一個同學說她有些餓了,所以大家就提議出去找一找有沒有可以吃的地方,可是那同學說她可以自己一個人去,而且她知道我們住的附近就有一家宵夜攤,我們大家就沒多想,便讓她一個人去買宵夜回來,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有看到她回來”。
“她人呢?不會已經死了吧”。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
“沒有,就在我們要出門找她的時候,她回來了,手裡拿著一些燒烤和可樂,我們那時候也沒有多想,就一邊吃著燒烤,一邊繼續打麻將,可是讓我們奇怪的是,我那同學回來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打麻將的手法和技巧變得非常高明,我們幾人連連輸了好幾局,你也知道,打麻將輸多了,自然就沒意思了,我們三人就想著不打了,直接去睡覺”。
“可是那出去打包的女同學卻突然情緒激動了起來,猛的拍了下桌子,嘴裡還大聲罵道,說我們牌品差,輸一點小錢就要逃跑,我們也不想把大家的關係搞僵,隻好拉著三人繼續陪她繼續打幾圈”。
“就這樣,大家又陪她打了好幾輪,一直到淩晨的三點整,大家都已經精疲力儘了,因為白天爬山已經消耗光我們的體力了,所以我們大家就約好,隻打最後一圈,就各自去休息了。”
那女同學這次也沒有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
“問題就出在這最後一輪,當我們幾人重新開了一局的時候,為首的我做為莊家打出來一張西風,緊跟著,第二個人也打了西風,誰能想,第三位的那個同學她也打了西風,這樣,我們的台麵上就已經有三張西風存在了”。
“最後一個就輪到那個買夜宵的同學,她竟然也打了西風,這下把我們三個都給嚇壞了,連忙將麻將給推倒。”
我有些匪夷所思,打了西風怎麼了?還能把你們嚇成這樣。
“不是啊,打西風怎麼了?聽的我莫名其妙的”。
誰知道那女鬼卻情緒激動的說道。
“在我們廣州,是不可以四個人同時打西風的,你知道同時打西風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啥?
“意味著麻將同時打西風,就會四歸西”。
四歸西?四個都歸西?還有這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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