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轉頭安慰李文靜,讓她放寬心,可是我轉過身卻發現李文靜竟然一直盯著眼前的男子,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哥,你怎麼來了?你怎麼看得見我的,我剛才看到你過來,我以為自己是在做夢,誰知道你竟然真的出現在這裡”。
李文靜這一番話讓我呆在原地久久無法回神。
這個長發男子竟然是李文靜的哥哥,這什麼情況這是。
長發男子站起身來,繞過我的身子,走到了李文靜的身前。
李文靜一下子撲到了男子的身上,男子輕輕抱住李文靜,摸著她的頭發安慰道。
“我的傻妹妹,哥哥一直在找你,終於讓我找到你了,你不要害怕,哥帶你回家好嗎”。
李文靜拚命的點著頭,滿臉淚水。
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兄妹二人,走也不是,看也不是。
李文靜哭了好一會才冷靜了下來,離開了男子的懷抱,對著我露出一副歉意的表情。
“對不起,薑平,我一時激動忘記你還在這了,這是我親哥,他叫李文武,哥,這是薑平,是我的救命恩人”。
長發男子對著我點了點頭,伸出了手。
我呆呆的伸出右手和他握了一會,也本能的對著他露出了尷尬的笑。
“薑平,文靜,事情有些長,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聊,這裡畢竟人多,你們放心,我會和你們解釋清楚為何我會在這,而且我也想聽一聽,薑兄是如何英雄救美救了我這個傻妹妹的”。
最後我們三人決定回我家中商議,順便將沒吃完的燒烤一並給打包帶走了。
回到家裡,我將李文武請到房間,反鎖房門,坐在床上,等著李文武開口說話。
李文靜還是貼在他哥身邊,寸步不離,這兄妹倆的感情還真是好。
“我一直都在峨眉山上修佛,因為我從小對這些鬼怪之事十分感興趣,所以成年之後我就拜在了峨眉山上的普賢大師門下學習佛法,可是我師父卻勸我不要修佛,他認為我塵緣未儘,而且本身並無佛性可修,凡心太重,所以我也一直沒有正式的加入修佛的行列”。
原來這李文武還是一個和尚呢,真是看不出來。
“我這哥哥從小對家裡的事情一點都不上心,每天都在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我爸媽反正也放棄他了,也隨著他胡來”。
李文靜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她哥。
李文武尷尬的撓了撓頭,繼續說道。
“可是某一天我突然得知文靜出事了,我急忙趕回家中,才發現她已經去世了,我非常的內疚自責,我知道我的妹妹不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所以我一直想知道她去世的原因是什麼,反正他們嘴裡說的原因我是一個字都不相信,我隻想聽我妹妹親口告訴我”。
“於是我回去拜托了我師父,讓他將他的隨身佛珠借給我,讓我可以看見文靜,可是我找了整個廣州也沒發現她的靈魂所在,於是我又去了南平的事發地點,還是一無所獲,正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一對夫妻告訴我,讓我來這個地方找,興許可以找到文靜,於是我就來了,讓我沒想到的是,竟然真的在這找到你們了”。
“文靜,你告訴哥哥,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文靜老老實實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李文武聽著這些事情,臉上的怒意一直沒有消散。
等李文靜將所有的事情說完,李文武長吸了一口氣,對著我鞠了個躬。
“謝謝你,薑平,如果沒有你,我還不知道文靜現在身處何處,總之以後,隻要你薑平一句話,上刀山下火海,我李文武眼皮都不帶眨的,隨叫隨到”。
我禮貌性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將這句話放在心上,我好奇的隻是他所說的那對夫妻到底是誰,難道是?
“那對夫妻的樣貌你還記得嗎?還有你知道他們的名字嗎?”
李文武有些驚訝我會問這個問題,不過他還是沉思了一會,才緩緩說道。
“樣貌的話,兩人帶著帽子看不出來什麼,不過我聽見那個女子喊他的丈夫叫羽哥,對了,我還記得那女的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人偶娃娃,做工簡單,樣貌醜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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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我的父母,因為我的父親就叫薑羽,我母親也都是喊他羽哥。
那個黑色的人偶娃娃是我上小學的時候,親手做的玩具,在我母親生日那天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想不到她還一直帶在身上,形影不離。
那他們到底是如何知道這一切事情的。
“那你是在南平碰到他們的嗎?”
李文武搖了搖頭。
“不是啊,我萬念俱灰之下,離開了南平,於是便想著回峨眉山向師父求教,我是在回峨眉的路上碰到他們的,當時車子經過樂山,她們就在樂山車站附近”。
樂山?四川?
為什麼他們要去那,一切的一切顯得更加樸素迷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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