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八神隆之背對剩下的球棍男,卻好像早有準備。
“流轉型!”
背手以合氣道的手法扣住對方手腕之後,隻是一磕,扭曲手腕結構的劇痛就讓球棒脫手飛出。
順勢以肩膀為支點架住胳膊扭身下壓,被擒住手腕的球棍男就“噗通”一聲,整個人結結實實被摔在地板上。
和匕首男正好躺在一起。
明明考上律師,卻混跡過街道的八神,他的格鬥技是典型的“我流”。
以八極拳為骨架的“一閃”,以合氣道為中心的“流轉”...
靈活切換風格,在大雜燴一樣的技巧裡挑出能對症下藥的選擇,就是八神——前律師、現偵探的戰鬥準則。
乾完架的八神略微喘口氣,就招呼著海騰正誌,將完全站不起來的雅庫紮們清理出居民樓。
整個過程中,不論是樓棟的管理員還是住戶,都仿佛不在家一樣安靜。
...但不管是八神還是海騰,他們都知道。
這些人在自己走後,對油漆門後的一家可就不會繼續沉默了。
住戶和管理員會想辦法趕走油漆門一家,仿佛受害者才是打破他們平靜生活的壞人。
“嗚...”
擺擺頭甩開這些有的沒的,八神小心的敲了敲一片狼藉的門上,那些還沒被汙染的地方。
“澤永太太,他們都走了,可以開門嗎?”
吱呀
油漆門緩緩打開,一個年過半百、神情憔悴的老婦人小心翼翼地探出頭。
“請...請問您二位是?”
“我們是澤永老弟的朋友,受他委托,專門從東京過來的八神偵探社!”
海騰正誌心直口快,說話豪邁,但是他那副極道特色的裝扮,不由讓老太太又顯得畏縮幾分。
“哦,泰...泰介的朋友啊,請進請進。”
等到兩人進到屋內,八神就泛起了偵探的職業病,心裡嘀咕著。
“澤永太太看起來是很老派的持家女性,但是屋裡的淩亂程度...看來那些雅庫紮已經讓她身心俱疲了。”
澤永太太努力地在沙發上收拾出一個可以坐下兩人的位置,十分不好意思的頻頻鞠躬。
“真是失禮,讓兩位看到這樣的場景。”
八神和海騰兩人急忙擺手,表示不用在意。
按照日之本的習慣,等主人家奉上兩杯茶後,才開始正式商談事情。
“阿喏,泰介他過得還好嗎?”
麵對澤永太太的開場寒暄,八神不由得將目光撇了撇身邊表情僵住的海騰。
他能怎麼說?
難道要照實說,您的兒子之前變成個東京街溜子,一次意外被我身邊的花襯衫教訓一頓之後反而認了他當大哥,現在死皮賴臉地留在我這個快關門的偵探事務所裡打雜,要不是看他本性不壞,還處出了感情,這趟渾水他都不敢跳進來?
不擅長編瞎話唬人的兩人支支吾吾。
“...不管怎樣,還是萬分感謝您二位能來幫忙,請你們一定要!一定要查明真相!”
澤永太太到底是有人生經驗在身上,麵對兩人的乾笑也能明白些什麼。
於是也就搖頭苦笑跳過了話題,回轉到正題上。
八神兩人年紀都不算很大,麵對澤永太太的懇求都有些手足無措。
海騰乾笑著直撓頭,八神則神色一正,進入了工作狀態。
“那麼,還請您將事件的經過詳細說說。”
而澤永太太,則麵色淒苦地開了口。
“...從頭來說吧。泰介的爸爸,是在核電站工作的工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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