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義烏國屋書店的社長,大屋健。
和皇櫻女子學院的社長,奏流院紫音。
似乎是白堂鏡發揮了對大叔友好度加成的關係。
這個與山下一夫因為喝酒而認識的朋友,很快也和少年算是熟識了。
“哎呀白堂老弟,還好你來了,不然我們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家夥可真是心裡沒底啊。”
大屋健一邊拍打著白堂鏡的肩膀,一邊稍微鬆了口氣的樣子。
而已經有過幾次接觸的紅發禦姐,此時雖不說話,卻也不著痕跡的鬆口氣。
“哦?這不是片源會長要宣布事情嗎?有什麼好緊張的啊。”
“......你在這兒就彆裝了!我們提前被叫上來,在這等了已經二十分鐘了,再遲鈍的也能察覺到不對勁了啊!”
“那你們還不走?”
麵對少年微笑著的疑問,三人身邊一個打扮非常......妖嬈的社長,扭著腰冷笑說道。
“想從特等席走到人流密集的地方確實也就是幾層樓梯的功夫。”
“但這幾層樓梯......在場區區十幾人的血,裝下來也沒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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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觀眾們還在絕命競技場之內享受著美妙肉體的青春歌舞之時。
在絕命競技場,這個龐大建築的內部,身穿白色西裝,手拿各式冷兵器的壯漢正在橫衝直撞的清掃著屬於片源滅堂的黑西裝。
而且似乎就連參賽的鬥技者們,也屬於他們的肅清對象。
“噌”
貨真價實的利器撕裂了空氣,還順道切下端著抱架的加奧朗額頭前的碎發。
“你在想什麼呢,【鬥神】閣下,”披肩長發的男人用刀繩甩動著青龍刀,利刃甩動形成的螺旋槳吹拂著他的頭發。
而他正以戲謔的笑容看著以急停閃過利刃切臉,流下冷汗的加奧朗。
“我怎麼會讓空手格鬥大師近身呢?”
在加奧朗的身後,是他和合眾國街鬥小子——【皇帝】亞當·達多利一起打倒的白西裝們。
但眼前這個披肩發的白西裝,和那些雖然手拿兵器但依舊不堪一擊的白西裝不同......
壓倒性的不同!
他是個在兵器一道上,和鬥技者們在空手格鬥一道上站在同樣高度的家夥!
一個足夠可怕的家夥!
而麵對這樣的敵人,就連【鬥神】加奧朗本人也曾經說過。
——空手和持械之間,存在著一堵不可逾越的高牆!
“arebas......”
“等等!彆過去!”
“噌”
來自合眾國的街鬥小子,扔下一個昏厥過去的白西裝。
好像是持械敵人讓他回憶起了往日的街頭生涯。
已經打紅了眼的他,嘴裡罵罵咧咧,還帶著一身血腥氣地就衝著甩動利刃衝過去!
全部身心都放在了對手刀鋒之上的加奧朗甚至沒來得及攔住自己的臨時隊友,利刃入肉的響動就帶起了淒厲的血雨。
被揮舞的刀鋒帶出身體的液體,呈濺射狀的潑灑在牆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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