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拿著望遠鏡的軍官,在血肉橫飛的刺激下都血流加速、滿麵興奮。
每一個操控武器轟向自己國家本土的士兵,都迫不及待且猶不滿足。
沒有一個心智正常的人類看到被屠殺的同類會露出這種表情。
沒有一個心智正常的士兵在自己的國土上執行屠殺任務會如此興奮。
他們都不正常,他們是緊急集合起來的“人渣軍”。
合眾國軍的人員素質之差舉世皆知。
並非是指他們的軍事素養差,而是他們軍隊的紀律和宗旨......
每一個被合眾國駐軍的國家,都能拿出厚厚一遝的控訴書。
而就在這樣的軍隊之中,對於無故虐殺平民、奸淫平民的罪行也是會被處理的。
而這次,權力根植於軍方的麥倫先生,為了完成總統的命令,為了完成白堂鏡的指令。
想要充分利用“五十萬人”的指標,便不能讓手下的士兵有絲毫的心慈手軟。
可但凡一個士兵的心智正常,怎麼會不發生心慈手軟的事情呢?
於是,軍隊中那些被處理的“人渣們”,便有了新用處。
普通的士兵,是為了正常的“引導人群”的工作,而人渣軍......
他們則需要以毫不留情的虐殺,讓那些充滿戒心和不安全感的民眾知道——
我們想殺你們,可是太容易、太簡單的事情了!
四個身著合眾國軍裝的白人大隻佬站在坦克之前,隊伍裡大聲播放著《yca》。
這是一首很老且很勁的歌,在八十年代,它曾在合眾國很有“代表性”。
在歡快的音樂之中,四個軍官看著遠處破損的房屋,和在那裡麵被震死、被插死、被燒死的人類。
慘不忍睹的同類死狀浮現眼前,他們卻都像是在熱鬨的舞池一般,歡樂的搖擺著肢體。
甚至伸出水潤的舌頭舔舐著嘴唇!
神經質的眼神,陰間的笑意,人厭鬼憎的動作,已知他們是精神變態中的極品!
若是單以變態程度而論,他們在戰爭精神病中的地位,簡直就像是巨獸強者中的白堂鏡!郭海皇一般啊!
“前進。前進!”
四人中的一人,在火炮覆蓋後大喊。第一聲還略微正常,但第二聲就已經近乎迫不及待的尖叫。
轟隆作響的履帶,碾碎了華盛頓寬敞的街道。他們無視了一切障礙物,在地形複雜的城市中以直線向著紅手幫社區前進。
底盤是純粹的戰爭設計,讓全覆蓋式的履帶能夠輕易碾碎一切障礙物。無論是汽車還是巨大的混凝土塊,無論是鋼筋預製板,還是高韌性的電線。統統被碾壓成碎渣。
同時,它還執行著一個不屬於它使命的任務,絞肉機。
鮮血從履帶裡像是榨汁一樣擠出來。
紅手幫的幸存者們被閃亮的火星和絞肉機嚇壞了,他們像是扒掉毒蛇一樣扒掉自己身上的武器、子彈帶,人蓄無害的站在道旁,高舉雙手示意自己沒有任何威脅。
這些人高馬大的黑人現在哭的像是一隻被打斷腿的狗。
“不!發發慈悲!求你了!”
然後,他們就被跟在坦克後的運兵車,用車載機槍掃成了五六七八截。ca》的樂曲還在循環播放,四個軍官很喜歡現在歌聲與慘叫、哀嚎齊飛的混響。an!”
一個軍裝大隻佬用強壯的胳膊端起機槍掃射,殘破到隻剩斷壁殘垣的牆體像是紙板一樣。
被子彈直接拆碎!後麵的幫派分子也碎了一地。
他的一隻手是配備了地心生物基因液的義體,即使是車載機槍也能操控自如。
軍官的五音不全,他在射殺幫派分子的時候,身體還在因為快感而不自覺的顫抖著。
“一個活口都不留哦哦!一個活口都不留!”
現編的歌詞不押韻也不順耳,但是軍隊裡的大家都殺的開心。
配合出發前長官配發的嗨藥,更是口水都從嘴角往下淌,沒人在乎。
幫派分子和社區居民則都在忙著失禁、逃命,或者邊逃命邊失禁,更沒人在乎。
四個大隻佬中的另外一人也哼著曲調,往一個房子裡灌進去數顆槍榴彈。
直到感受到裡麵普通人的生命力在痛苦和絕望中消磨殆儘,才在舞蹈般的扭動中停手。
“boss,不對啊。麥倫先生讓我們留幾個人作為樣板,震懾其他那些軟腳蝦呢!”
為首的大隻佬,手上的機槍略微停頓。
對啊,長官的命令是要“震懾平民”,在這裡殺光了這些玩具,那對幾公裡之外的大股人群不是根本沒有威懾力嗎?
縮在牆角的黑人們,驚恐到神經質的淚眼中陡然出現一股希望的光芒。
也許......能活了?
“噠噠噠!”
但下一瞬間,大隻佬便又再不停歇地,大笑著開火!
幫派分子們的土地上,再次多了一堆碎肉碎骨。
“活人有什麼用?有什麼他媽的用了?!”
“你!去撿一具屍體,就開膛破肚的那個。把他綁在坦克的車頭上!綁成十字!......不!倒十字才夠勁啊!”
“你!去抓個活人,在裝甲運兵車頂上焊一根衝天的鋼筋!就讓他活著插上去!”
“我要讓他的哀嚎到足夠半天才能消停啊!”
裝甲車的每一次輕微震動,都會成為那個倒黴蛋無儘的痛苦。
他的每一聲哀嚎都足夠傳遍整個街區!
隨著人渣軍的推進,更是會傳遍整個華盛頓!
為首大隻佬無拘無束的藝術創想讓整個人渣軍歡欣鼓舞。
但他卻依舊不滿足......這麼多的戰績,不全部用上豈不可惜?
終於,走下坦克的大隻佬無意中踩在了馬丁路德的身上。
這個叱吒華盛頓黑道的壯碩黑人,此時就和一灘死豬肉沒區彆。
大隻佬看著他的屍體,盤隨著。
全身肯定是不能帶,太占地方。
耳朵?太小,不夠勁。
手掌?第一眼分不出左右,也就分不清數量,不夠震撼。
眼神一轉,他看到了馬丁路德那油光閃亮的光頭。
“哢哢”
義體手掌像是捏蛋糕一樣鉗住了黑人的大光頭,一把格鬥小刀被他抽出來。
“哇!boss!你好會啊!”
手下們聽著頭蓋骨與小刀間摩擦的聲響,看著大隻佬從黑人的頭頂取下一整塊頭皮!
齊聲驚呼!
“先生們,彆浪費!”
大隻佬舉著頭皮大笑,向自己的隊伍宣講著。
“讓我們把坦克和車輛統統裝飾一番吧!”
“yes,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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