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頭疼腦漲的小毛病,就不必浪費寶貴的名額去見林牧了,獨孤佘便能處理。
這段時間林牧一直在有意培養獨孤佘,尤其傳授他金針之法。
獨孤佘學得也很刻苦。
在他看來醫道不分家,身為一名合格的道士怎能不懂醫術呢?
而且治病救人也是積攢功德的一個好方法。
沒見連師父都要免費為村民診治嗎?
因此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獨孤佘就頗有了些基礎,已經可以治療一些小毛病了。
這時獨孤佘走到隊伍中間,這裡站著兩個人,一個年邁蒼蒼的老者,另一個則是位妙齡少女。
隻是這少女麵色蒼白,神情委頓,全靠著老者攙扶才算沒有倒下。
哪怕獨孤佘醫術並不怎麼樣,也能一眼看出這少女顯然身染重疾,於是問道。
“老人家,這是你什麼人?什麼病症?時間多久了?”
老者愁眉苦臉的說道。
“回道長,這是我的孫女,前段時間還好好的,突然之間就開始變得虛弱,後來甚至發展到連站都站不穩了,到處求醫問藥也沒有起色,聽聞林觀主醫術通玄,所以便過來試一試。”
這時少女睜開眼睛看了老者一眼,有氣無力的問道:“爺爺,快到我們了嗎?”
獨孤佘見狀趕忙說道:“既然是重疾那就不要排隊了,趕緊隨我進來吧。”
說罷獨孤佘領著這爺孫二人便走進了道觀之中。
正好這時林牧也下了早課。
今天的上香獎勵是一批常用藥材。
雖然不是什麼稀罕物,但勝在品質好,數量多,正好是林牧亟需之物。
所以林牧的心情很是不錯,剛坐在樹下的椅子上,獨孤佘便領著人趕到了。
“師父,這位老人家說她孫女病重,求您給看一下。”
林牧看著這名麵色蒼白的少女,微微點頭,“坐。”
少女坐到桌子對麵,伸出手來擱在脈枕上。
林牧二指輕搭脈門,細察脈象,心中便是一動。
不過他表麵上卻絲毫不顯異樣,隻是淡淡道:“獨孤佘。”
“弟子在。”
“去外麵維持下秩序,記得關上門。”
“是!”
獨孤佘不疑有他,轉身離開了。
等他走後,林牧靜靜看著對麵的老者。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二位應該也是醫道中人吧。”
“哦?此話怎講?”老者很感興趣的問道,之前表現出的焦急已經蕩然無存。
林牧抬手一指對麵的女子。
“她根本就沒病,之所以麵色蒼白神情委頓是由於周身血脈被封的緣故,而要做到這一點,必須對人體的血脈極為了解,除了鑽研中醫的大家,我想不到還有誰能做到這一點。”
“那為什麼不能是仇敵所為呢?”老者問道。
“很簡單,這種截封血脈的方法很巧妙,可以避免對人的傷害,若真是仇敵所為,會這麼做嗎?”
老者突然笑了起來,“果然不愧是最近聲名鵲起的林道長,果然有兩下子,沒錯,我二人確實都是醫道中人,這是我的孫女薑雲簪,我叫薑獨山。”
隨著話音,老者輕輕拍了拍孫女的後背,然後說道。
“雲簪啊,還不向林道長道歉。”
本來神情委頓的薑雲簪隨著這幾下輕拍,麵色瞬間變得紅潤起來,然後衝著林牧嫣然一笑。
“林道長,實在抱歉,我們也是一時興起,所以才出此計策,還請不要見怪。”
林牧當然不會生氣。
他微微一笑,“無妨,隻是我有些不明白,二位如此大費周章,所為者何?”
“自然是為林道長你而來。”薑獨山說道。
“哦?為我而來?”
“沒錯,實不相瞞,前段時間我薑家也揪出了一位隱藏甚深的日國奸細。”
林牧這才恍然。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啊。
當初林牧去省城楚家為楚倦紅治病,順手破掉了日國的一個大陰謀。
原來日國派出了許多奸細,潛伏進各大中醫世家之中盜取珍貴的古方秘技。
這個名單被林牧獲得了,然後便讓譚東通知了各大中醫世家的人。
為此林牧很是積攢了一波人脈。
不用問,眼前這薑家爺孫應該也是為這件事而來。
果然,就見薑獨山鄭重其事的衝林牧一抱拳。
“事後我通過小譚才知道這件事原來是林道長所為,因此一直心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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