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方恨少一臉疲倦的來到蘇木店鋪,手裡還拎著一壇酒和幾樣鹵菜。
方恨少將酒菜放在櫃台上,又自己去碗櫃拿出碗碟:“蘇掌櫃,我們喝點!”
說著,為蘇木碗裡倒滿酒,隨即又為自己滿上。
蘇木點點頭,坐到櫃台旁和方恨少喝酒。
此時張乾和邢力已經回家了,一直在牆角躺著的小飯聞到酒香,立即跑了進來。
“方道長,你咋又回來了?”
小飯自顧自的去碗櫃拿出一個碗,老實不客氣的為自己倒滿酒,喝了一口,不禁讚道:“好酒!”
方恨少嫌棄的瞅了一眼小飯,也不好趕他走,隻得任他留下。
一時蘇木和方恨少喝完碗中酒,方恨少又為雙方倒滿,此時小飯已經一連喝了三碗了。
方恨少見小飯猶如牛飲,舍不得自己好酒,就道:“你小子喝慢一點,這酒後勁可大!”
小飯此人臉皮極厚,裝著聽不懂方恨少話語意思,口裡答道:“沒事!”仍舊一碗一碗喝著。
方恨少隻得不理他,轉而對蘇木道:“你可知道我今天去哪裡了?”
蘇木不禁道:“你回山修煉了,怎麼幾日又跑回來了?”
方恨少歎了一口氣。
“這事得從我師父說起,京城大財主郝佳仁,蘇兄認識嗎?”
“呃……我知道。”小飯打個酒咯,舉手道:“今天我還看到你和郝佳仁坐著馬車一道去京外了!”
蘇木點點頭,原來那個大胖子就是郝佳仁,方恨少與其一道能有何事?
方恨少眼睛左右看看,確實沒有其他人,這才神秘的道:“昨兒郝佳仁大老婆下葬,你們都知道吧?”
蘇木見方恨少神神秘秘,就停止了繼續喝酒,看著方恨少,等他下文。
連小飯都好奇心大起,也不再一口一口的大喝。
二人麵對方恨少詢問,都點點頭,表示知道。
“就在昨晚……”方恨少說到這,停頓了片刻,喝了一口酒。
小飯不耐煩了:“方道長,你有事就說啊,這般吊胃口算怎麼回事?”
方恨少這才臉色怪異的道:“就在昨晚,郝佳仁的老婆墳墓被人撬開了……”
“盜墓?”蘇木問道。
方恨少點點道:“確實有人盜墓,盜墓的是兩個賭鬼乾的,可奇怪的是兩個盜墓的打通墳墓後,卻都死在了墳墓外,而且墳墓中金銀財寶一點不少,但郝佳仁的老婆……”
說到這,方恨少臉色更加奇怪,又是厭惡又是好奇。
“郝佳仁老婆怎麼了?”小飯抿了口酒,迫不及待的問道。
“據我們去現場看到的,郝佳仁老婆全身衣服被人脫光,赤|裸著身體,她……在昨晚被人奸|屍了!”
“噗”,小飯一口酒頓時噴了出來。
蘇木臉色也是怪異之極,這事情倒是怪之又怪,竟然有人這般變|態!
“查出是誰了嗎?”蘇木問道。
方恨少搖搖頭:“不知道,清遠縣已經展開調查,現在仍舊沒有任何線索!”
“郝佳仁老婆是葬在清遠縣?”蘇木意外的問道。
“嗯,葬在清遠縣小澤川,那裡陰氣濃鬱,是附近最佳風水寶地,還是我師父在世時為郝佳仁選的!”方恨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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