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看似風輕雲淡,實則暗流湧動。
楊廠長雖貴為廠裡的一把手,但無奈自己嫡係太少,根本無法與李副廠長他們抗衡。
如果不是有一把手的權威壓著,恐怕早就要下台了。
所以,培養自己嫡係,是緊要之事。
本來,按照楊廠長的秉性,是看不上何雨柱的。
這小子太軸,太混蛋了。
他現在還記得,有一次自己安排他做飯,招待客人,但這小子倔脾氣上來了,說啥也不做。
最後掃興收場,自己的權威也無形中受損。
但有一句話說得好,隻要是人,他都會有轉變。
楊廠長有一次心血來潮,去廟裡的遊玩,找人算了一卦,卦象顯示,自己必須有個廚子輔助,不然以後必定虎落平陽。
當時,他根本就當回事,權當是一樂。
但這卦象卻深深印在了他腦海裡,抱著有棗沒棗打一杆子的想法。
楊廠長給司機孫紅旗透了透,讓他探探何雨柱的口風。
可以說,從上午孫紅旗一找到何雨柱開始,就在暗暗的觀察他。
本來很滿意,事情進展的也很順利。
但沒成想,到最為關鍵的一步,這小子竟然和稀泥。
這下可把孫紅旗給愁壞了。
“我到了,謝謝孫哥。”
孫紅旗開車很快的,沒多久就到了四合院大門。
看到何雨柱直接下車,孫紅旗也不好再說什麼,也不好再問點彆的。
而且這個條胡同,掉頭也不方便,索性直接按了按喇叭,隨後就走了。
“以後試試楊廠長,看看孫紅旗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
何雨柱看著遠處的吉普車,心裡暗暗的想著。
楊廠長想試試何雨柱的反應,何雨柱又何嘗沒有這種想法?
大家相互試探,這才算公平嘛。
現在已經是下午接近兩點左右了,天氣晴的很好,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
他提著四個大飯盒,自然是特備引人注目的。
“這傻柱子,竟然又整來那麼多飯盒,那裡麵該有多少好吃的。”
第一個看到的是三大媽,眼饞的她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但是何雨柱卻隻是衝著她,點了點頭,當做是打了一個招呼。
這院子的人,不能夠多搭理,不然容易吃虧。
“嘿,這傻柱,竟然連一句話都不說,直接走了,怕我吃了他,還是咋的。”
三大媽看到何雨柱隻是點頭示意,隨後心裡誹腹起來。
又朝著裡麵走了沒幾步,就碰到了許大茂。
“呦嗬,這味兒。”
倒不是何雨柱故意找茬,實在是這小子身上的味道太濃了。
看來,今天早晨他老老實實打掃廁所了,不然身上不會有這麼厚重的工作痕跡。
“傻柱,你小子欠抽是吧。”
許大茂聽以後,臉立刻就黑下來了。
本來,他早起打掃廁所,麵對那麼多五穀雜糧殘渣,差點都沒吐。
忍著惡心把衛生打掃好,身上那味道,自己聞了都嫌棄。
大冬天洗了好幾次澡,還差點沒感冒,他感覺有點生無可戀了。
想到,自己未來二十九天,還要繼續,心裡那股氣就彆提有多爆炸。
正煩著呢,傻柱還嫌棄自己。
不能忍!
“哎哎哎,我說,你講不講理。”
何雨柱哪能讓這小子占便宜,趕忙說道:“我說空氣的味道大,又沒有指名道姓的說你,你激動個屁啊你。”
“傻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