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能全部都給你們，多多少少還是要留一部分用來做前期推廣宣傳的。”葉儘歡道。
上級的臉色更難看了，剛才說產量沒想象的那麼高，現在又說不會全部給，過兩天是不是還有彆的問題？
最重要的是，他在葉儘歡這裡，完全感受不到所謂的尊重，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葉儘歡好像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說話做事，最多也就是個平等罷了。
儘管真空能項目是國內目前最大的項目，沒有之一，已經得到各個層麵的重視。
但自己身為西江省的大人物，怎麼能被這樣輕視呢！
如果不是葉儘歡之前離開幾個星期，讓這些人清楚認識到沒有他確實不行，這會肯定要跳起來罵人了。
宋慧祖在旁邊看的是提心吊膽，生怕雙方再起什麼衝突。
好在幾位上級最後也沒說什麼，隻是帶著些許的不愉快離開了。
把他們送走後，宋慧祖過來詢問，大概能給多少產量。
這當然是上級讓他回來問的，葉儘歡道：“每個月的產量百分之一。”
宋慧祖聽的嚇一跳，他以為葉儘歡還是會按照之前說的那樣，給兩三成，沒想到是百分之一？
這也太離譜了吧！
“葉先生，這會不會太少了？我們約定的，可是產量的兩成啊。”宋慧祖道。
“那是在自動化工廠建造完成後的產量約定，現在屬於我個人的生產過程，並且是用來推廣宣傳的，不在約定範圍內。”葉儘歡道：“而且不是我小瞧他們，真空能的產業挖掘，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就算給他們再多的真空能，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有什麼進展。所以，百分之一，用來給各個部門的實驗室留作基礎樣本就足夠了。等以後產量上來了，他們想拿多少不都有嘛，何必急於一時。”
宋慧祖當然明白葉儘歡說的有道理，真空能隻是一種能源，就像石油一樣，必須有配套的機械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而能夠使用真空能的設備，普天之下，隻有葉儘歡設計的那台真空能驅動引擎。
並不是說現在還有葉儘歡能做到這一點，那些大型車企在搞清楚真空能的利用方式後，其實也可以做出類似的東西。
葉儘歡所說的研究，是指更深層次的東西。
宋慧祖道：“葉先生，我知道您說的沒有錯，在真空能範疇內，天底下沒有人比您更了解了。我也不是說拿什麼愛國情懷，道德綁架之類的，但國家的確有這方麵的需求，也可以理解成上進心。您看，能不能再多給一點？百分之十，就一成的量，怎麼樣？到時候上級那邊再說彆的，我和他們講。”
葉儘歡做出一副考慮的樣子，然後歎口氣，道：“如果是他們來要，我懶得給什麼麵子，但你宋主任開口了，那就給吧。但這是最後一次了，我不希望每次做出的決定，都被人否定和更改。”
宋慧祖大喜過望，連忙道：“您放心，以後不會了！不過這不是給我麵子，算是您為國家做出的貢獻，我哪有這麼大的麵子。”
葉儘歡笑了笑，知道宋慧祖是個很謹慎的人。
上級來要，葉儘歡不願意多給，宋慧祖幾句話，葉儘歡給了麵子，那有些人的麵子可就沒了。
傳出去，宋慧祖可能要穿小鞋，所以才把這事往國家功德上靠。
這就是葉儘歡不喜歡和他們這些人打交道的原因，總是謹小慎微，說話做事藏著掖著，生怕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