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沒有遇到任何生物。
甚至連一隻蚊子都沒有。
讓太一逮著個活物就問:“你是我的刀嗎?”...這樣的想法無情破滅。
隨後看久了千篇一律樹林風景的太一,又跑去爬了會山,爬到山巔,氣溫驟降,山頂都被反射著刺目光暈的皚皚白雪覆蓋。
風景更單調了。
太一也懶得再慢悠悠下山。
於是他微屈雙腿,猛地助跑,旋即就似一枚導彈般從山頂跳下!
淩冽疾風刮麵,太一此刻有些像極限運動中的翼裝飛行者,唯一的不同是——他並沒有穿翼裝。
全靠莽。
穿過雲海,能看見地麵之時。
太一以違背常理般在空中強行扭轉身形,向著降落反方向猛蹬雙腿。
隨著道道空氣炸裂聲。
太一竟強行逆轉下落勢頭,最終安穩踩在地麵。
“嗯,以後就叫這招‘月步’吧。”他自言自語句,找準方向,打算再回到最初的紅木亭子那。
他轉遍整個刀禪空間,都沒有發現任何一個除他以外的生物、存在的痕跡。
這裡是如此的綠意盎然。
卻又是如此的死寂。
可當他本以為一切都將是一成不變時。
重新踏上草原。
遠方紅木亭子內,卻忽然多了條隨風舞動的紅紗巾!
它是那般輕柔,仿佛風兒再用力一點,它就會被無情扯斷,所謂薄如蟬翼,指的便是這種吧。
紅紗巾的另一端係在木柱上,尾部則打了個秀氣的蝴蝶結。
未等太一靠近。
騰的一下。
他兩眼一黑。
眼前的畫麵再度回到他的臥室當中。
他,被斬魄刀“踢”出了刀禪空間。
太一望著自己床旁的純木衣櫃,雙目失去焦點,微微愣神。
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自己的斬魄刀,怪有個性的啊!
“有趣...”
輕揚嘴角,太一不再嘗試,直接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看了眼時間。
雖然他在刀禪空間內轉了那麼久,可外界卻隻過去了一刹那。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太一嘟囔著,很快進入夢鄉...
......
深夜。
八丁目公園。
因太一白日的戰鬥,對此地造成了極大的破壞,為了不泄露更多信息,以免引發周圍居民的恐慌,在氣象台找理由解釋今日天地異象的同時,管理所也派人將此地徹底封鎖。
以施工改造的名義,不讓所有人靠近。
同時太一在離開前,在此地也設下大量警戒靈。
如今雖已夜深,但這群胖乎乎的藍鳥們,依然扇動著小翅膀,在此地兢兢業業的巡著邏。
可就在警戒靈的眼皮子底下。
一株粗壯樹乾忽地蕩漾,若水波般層層疊浪,竟最終化為一位人型蛇首的怪物!
他通體肌膚呈古銅色,身材健碩且挺拔,上半身裸露,並不似尋常人類,除去古銅色好似盔甲般的皮膚,胸前有寬闊一道灰白的胸腹部鱗片,正如真正的蟒蛇的腹部般。
胸部鱗片向上延伸,最終形成靈活的脖頸,其上掛著顆碩大的蛇首。
吐著蛇信子,豎瞳間閃爍著冷血動物所獨有的陰狠。
他望了眼不遠處太一白日與君主惡靈戰鬥的地方。
“鐘神家的小子好巧不巧,來這乾嘛?還好我躲得快,否則估計今天也要死在這裡...”
蛇人用沙啞的嗓音有些後怕道。
“哎,可惜了,規則那家夥的能力還挺好用的,估計以後是難以搞到這麼純淨的靈蘊咯。”
隨即他向前輕輕踏步,周圍好似都蕩漾起一層明顯的空間波紋,好似鏡花水月,迷離且夢幻。
而周圍所有的警戒靈,卻在水波的掩飾下,像根本沒看到他般。
依然自顧自巡邏著,沒有任何預警。
看到這群幾乎沒有任何搜查死角的式神,蛇人自言自語道:
“這小子倒是縝密,也就是我來了,要是換其他任何一個‘我’,‘主’怕是都要勃然大怒...畢竟,這麼多的靈蘊要是丟失......”
說著時。
他的身後在水波蕩漾之中,忽地湧現出近數百團灰白霧狀球體,其內閃爍著瑰麗幽藍光澤——這些,都是純淨靈蘊!
儘管單個沒有太一在大嶽山上見到的那麼大,但勝在數量多到駭人。
“...估計,八個腦袋都不夠‘主’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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