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說,實力才是一切的前提。
“饒命...”
這是房間中,一個侍女見到他後說的。
“長得還行,比村姑村婦好多了。”
劉胤打量了她一眼,評價一句,然後徑直奔著那些發光的東西而去。
正是因為他見慣了紅粉佳人,去過勾欄瓦肆、秦樓楚館,在神京教坊司更是常客,所以他的眼界很高,非姿容絕色者完全瞧不上。
不然換個黑暗點、邪惡點的玩家,如他這樣打到這一關,進了城後,那恐怕早就開始為所欲為了。
“大人,不要殺我!”
跪在地上的是個書童,渾身瑟瑟發抖。
劉胤理都沒理他,直接把桌上發光的筆墨紙硯收走,轉身又瞧上掛於牆壁的一幅畫。
“這畫的不錯呀,雖然比我差一點點,但應該是出於名家之手。”
劉胤伸手一觸碰,畫卷消失。
在神京的那些年裡,他除了縱情聲色之外,便是醉心於書法、丹青之術。
由於出身皇家,他與神京圈裡的文人騷客都是朋友,也有不少附庸風雅的商人高價求購他的親筆手書、丹青墨寶,所以他對這方麵還是很有眼力的。
把前堂和中庭轉完後,他到了宅邸的園林,發現不少盆景、怪石、花卉都能被自己帶走,不由高興道:“典型的江南園林,這下我的園子也能修了。”
逛完了園子,進入後宅,此間的下人們不是慌張亂跑大叫,便是縮於某處躲藏,唯有一乾女人帶著孩子們聚於一間室內。
這些女眷們皆麵色恐懼,唯中間那位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婦人正襟危坐,頭上的標識是【知府夫人】。
當劉胤走進來時,她柳眉倒豎喝道:“反賊!我家夫君為國儘忠,我亦不願苟活於世,要殺要剮,請悉聽尊便。”
“吆喝,貞潔烈女?但有一點我很奇怪,你丈夫是紅名怪,你怎麼是白名呢?哦,有必死之心,卻不會打仗?成,白綾一條,滿足你。”
劉胤從倉庫中取出一條白綾扔過去,但知府婦人不為所動,依舊坐在那裡。
“嘖嘖,沒意思。”
他搖搖頭,離開已經被自己搜刮一空的知府宅邸。
繼續挨家挨戶搜刮,每一處、每一地,都有什麼好東西,他必須搞清楚,好方便自己想要什麼時就直接進入存檔去取。
“醉春樓?”
當路過一家掛著這牌匾的地方時,他的腳步愈發沉重,無法再向前走了。
“不行,我得了一種遇見‘醉春樓’不進去就會走不了路的病,我需要治療。”
轉身就來到醉春樓門前,一腳踹開了房門。
他很好奇,專門做這種生意的,在遊戲副本裡,會不會更主動些?
第一層大堂裡,站著不少姑娘,還有些龜公。
“沒看著有客人來了嗎?接客呀,去,爺渴了,給爺上壺茶先。”
劉胤嚷嚷著,目光四下打量著。
嗯,還彆說,這裡的姑娘顏值都在線,至少與知府的妻妾是一個等級的。
濃妝豔抹的老鴇愁眉不展:“大爺,現在兵荒馬亂的,您還有心情來我們這兒?”
“瞧你這話說的,兵荒馬亂怎麼了,該做生意不還是得做生意嘛。怎麼,看不起玩家?覺得玩家來這就是雞棲鳳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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