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若愚握著海綿蛋糕,以一種幽怨的表情,走出破事部後,弓長張一邊處理自己剛剛噴出來的食物殘渣,一邊對旁邊同樣在處理桌麵的莫菲說道:
“唉,趁著現在時間早,咱倆賭一把?”
聽見這話,莫菲來了興趣,將桌子處理乾淨後轉過頭,看著旁邊的弓長張問道:
“說說規則。”
“規則很簡單,咱就讀老胡,看他今天會做些什麼,如何?”
將視線轉移到天花板上,思考了一會兒後,莫菲笑著點了點頭:
“可以啊,既然賭局已經出來了,那麼堵住咱是不是得先商量一下呀。”
“這個嘛。”將桌子處理完後,弓長張直接一屁股坐在桌子上,一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莫菲說道:
“那錢就不說了,畢竟談錢傷感情嘛,咱就玩點彆,比如我未來的食譜如何?”
“食譜?”
聽見這個聽得見摸不著,同樣看不見的東西,老實說莫菲心動了,有一說一弓長張的廚藝真的沒得說,即使是平日裡隻是清淡的莫菲,也愛上了這種手藝。
而指定今後一段時間吃什麼,可以說,對於莫非來說,這真的是一個特彆有吸引力的賭注。
“可以,既然你已經後的食譜作為賭注,那老娘就跟你一波,你贏了,我請你一頓燒烤,你輸了一天的食譜歸我如何?”
不得不說,莫非這次的賭注也是下了血本了,平日裡出去擼串,一般都是各付各的,沒其他理由,莫菲自然吃的不多,但是弓長張基本上一個人吃五個莫菲,是沒有問題的。
也就是說如果莫菲真的準備請客的話,那麼他一次,所付的錢就相當於他自己出去吃六次。
見莫菲這麼給力,弓長張自然是一臉笑意的說道:
“既然賭局成立了,那麼由你先來吧!”
聽見先手權輪到自己身上,莫菲也放下了手中的東西,閉上眼睛,開始在腦海裡麵模擬,接下來一段時間會發生的事情,隨後,吐字清晰地說道:
“和平時不同,今天所有人頭頂都有一頂口是心非帽,所以老胡絕對上來,便會來一發糖衣炮彈,這個可能性高達90,所以我的題目便是這糖衣炮彈究竟是什麼?
我的回答是咖啡,從地鐵站到公司,一路上並沒有任何的飲品商店,彆說咖啡店了,連個賣水的商店都沒有。
所以我覺得,他一定會選擇到公司後,利用公司的自助咖啡機來購買咖啡。”
聽完了莫菲的話,弓長張微笑點了點頭,隨後閉上眼睛,快速在腦海裡麵開始模擬,隨後緩緩的說道:
“你說的很對,可以說,將所有能夠想到的選項全都包括在裡麵,並且即便是我也更傾向於老胡今天帶的是咖啡。
但是我感覺你忽略了一個問題。”
聽見這話,莫菲也反應過來,隨後看著手上的半塊蛋糕,隨後問道:
“光是這個蛋糕,也說明不了什麼,我們這一片區最早開的一家奶茶店是早上九點,而我們每天的打卡時間也是九點,打卡就要扣績效,你認為老胡會為了買奶茶,而不來打卡?
況且究竟是奶茶更配蛋糕還是咖啡更配蛋糕,誰也說不準,或許老胡自己認為咖啡配蛋糕更加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