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著眾女上車後,弓長張最後看了一眼身後的超市,隨後也跟著上了客車,很快,五輛車依次發動,朝著旁邊的公路開始行駛。
當車隊開出小鎮後,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車內的女學生們則是紛紛掏出了放在包裡的衣服,跟身旁的同伴吹了起來,甚至有幾個膽子比較大的,就當著所有人的麵在車內換起了衣服,看見這一幕,弓長張無奈的搖了搖頭。
順帶的把海星的頭,從後麵擺向了正麵,如果說小白在這輛車上的話,估計現在的鼻血已經流了一大缸了。
拍了拍一臉微紅的海星後,弓長張將視線放在了旁邊金黃的田裡麵。
誰不知道這田裡麵種的到底是小麥還是水稻,但如果沒有這場該死的末日的話,現在這些東西已經可以收割了,可惜收割的人已經不知蹤影,這些糧食注定隻能爛在地裡,隨後,生長腐爛,生長腐爛,形成一個輪回。
如果以後隊伍夠大的話,說不定還能夠來到這裡進行一次收割,當然,也有可能以後再也不會來到這裡。
就在弓長張發呆的時候,隊伍裡年紀最大的老師走了過來,隨後直接坐在他的身旁,輕聲的說道:
“您好。”
聽到這溫柔的聲音,弓長張也回過了神轉過頭,看著身旁的女人,回了一個微笑,說道:
“你好,有什麼事嗎?”
聽見這話,女老師微笑的搖了搖頭,隨後看著身後皮鬨的學生們說道:
“沒事,隻是想要來謝謝你。”
“謝我?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換作旁人說的話,或許會感覺有一些那啥,但我是一名退役軍人,我宣誓,將我的一切奉獻給國家。
而拯救人民,不是應該的嗎?”
聽了弓長張的話,女老師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能夠理解,對了,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呢?您貴姓?”
“免貴,姓弓,叫做弓長張。”
“弓長張,難怪他們總是叫你老公老公的,原來是這個意思,雖然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我的名字,但我不介意再一次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左姑。”
“請問你還有事嗎?”
聽見這話,左姑明白,隻是對方想要讓自己離開,不過左姑搖了搖頭,一臉鄭重的問道:
“請問您認不認識一個軍人,他的名字叫做嚴靈石,他的代號叫做長老。”
聽見這個問題,弓長張恍如無事的將視線從旁邊的窗戶外轉移到了,這位左姑身上,而坐在駕駛位上正在開車的大力聽了後瞬間抖了一下,不過坐在旁邊的海星卻沒什麼反應,畢竟他並不知道關於弓長張隊友的事情。
看著旁邊的左老師,弓長張微笑的問道:
“我記得長老的未婚妻,不是姓柳嗎?”
聽見弓長張的話,左老師鬆了口氣,露出微笑說道:
“您果然認識,那我就長話短說,我是跟我媽姓,我姐姐是跟我爸姓,她叫做柳芊,您聽說過嗎?”
弓長張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將視線重新轉移到窗戶外麵,淡淡的說道:
“有什麼想問的?”
雖然弓長張並沒有看著自己的臉,而自己也無法看到他的臉,但是左老師還是一臉嚴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