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了,歎了口氣後,弓長張親愛的,桌子上點了兩下,隨後眼神一直注意在一旁的王女貴身上,小聲地對被自己吸引注意力的小白阿傑等人說道:
“盯死今天帶隊的那個女人,還有今天進入的所有人,誰敢搞細節就殺了誰?”
“弓,弓老師,為,為什麼?”
看了一眼旁邊不明,所以還有些恐懼的樂樂,弓長張快速的瞄了一眼周圍,確定沒有人注意到這裡以後,小聲的說道:
“世界上不是所有男人的腦子都被精蟲糊滿了,可能會有那麼一兩個,會願意死在女人肚皮上,但其他大多數男人在看到這種慘樣後,自然而然就不會願意碰女人的。
你再看看他們隊伍,12個人虛成了這樣,這才過去了幾天啊,這才過去了21天,也就是說明,在末日爆發那天,他們12人就被控製住。
而我估計,這幫女的應該用這招貢獻下不少青春的基地。”
“弓老師,我還是沒有聽明白。”
白了樂樂一點,若愚小聲的說道:
“你這個瓜妮子,是不是傻?老弓的意思是,這些新來的人可能會利用,男女那啥的快感來奪走我們這個基地。”
看了一眼若愚,弓長張點了點頭,隨後接著死死的盯著王女貴小聲說道:
“沒錯,眾人皆知,青樓裡麵的姑娘是被販賣進去的,又有多少人知道青樓裡麵大部分的姑娘都是自願進去的?
這個世界上會為了快感而淪陷的,可不光隻有男生,大多數都是女的,男人或許會因為快感而冷落身體,但是精神可沒那麼容易。
反正女人的精神可太容易墮落了。”
有一說一這句話賊得罪了,就這一句話,周圍幾個女人都投來一種怪異的目光,尤其是莫非那種嫌棄的感覺,直接拉滿。
“喲嗬,啥眼神呐,不相信是吧,不相信我給你來幾個案例。
第一個,就拿賭鬼來說,很多人都有賭博心理,我也有一點,我之前也有過一次出任務,去了一趟拉斯維加斯。
在賭城裡麵,我轉了一圈,我發現一個很神奇的現象,輸的傾家蕩產的,不光有男人,還有女人。
男人賭輸了,十個有三四個會醒悟離開,剩下三四個會選擇自殺,最後那兩三個,會選擇跟賭場的人拚命。
女人賭輸了,長的好看的,會選擇自己的姿色去誘惑彆人,換來錢繼續賭,長的不好看的會選擇販賣自己的器官,換來錢接著賭。
一直賭到自己死為止。
當然,這些隻是極少數的,正常,但凡有點腦子的女人都不會去碰賭這東西的。
頂多也就打打麻將。
第二個就拿吸毒來說,這麼跟你們說吧,不要被電影裡麵那些假象所迷惑了,能夠說憑借自己毅力硬生生把毒癮給戒掉的,我就沒有見到過女人出現在這個隊伍裡的。
不是為了追求刺激,拚命搞高程度的往體內注射,最後刺激死,就是因為身體實在是受不了,被家人強製性戒毒,雖然這些都是小部分案例,但是在這小部分案例裡麵,居然沒有一個真正憑借自己毅力不靠其他人戒毒的,還需要接著說下去嗎?”
人最怕的是什麼?是有真正的案例抽在臉上,這時候要是還認為自己說的對的,那就叫做白癡,杠精,不過是國人取出比較委婉的稱呼而已。
看著手指微微彈動的王女貴,弓長張現在在桌子上敲了兩下,讓所有人閉嘴後開始快速的巡視每一個人,果然,很快,便看見一群人的手指,也跟著微微點動。
好家夥,居然真的準備要搞事情啊!
看到這裡弓長張的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露出了邪魅的笑容,這個劇典存在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玩勾心鬥角這一套的,說真的不光是弓長張,莫菲胡強當然,也都興奮起來了。
將盤子裡最後一口食物吃完後,弓長張擦擦擦嘴,隨手拿起旁邊的刀,隨後拔出放在腰後的沙漠之鷹,關保險拉栓,隨後,一邊就像二逼青年逛街一樣的往前走,一邊大聲的喊道:
“所有人,武裝!”
聽見這話,不論是正在吃飯,還是在跟旁邊人聊天,又或者是跟新來人介紹這個基地的人,全都將手伸向桌子底下,隨後掏出了一把把菜刀。
看到這一幕,王女貴的心涼了半截,要知道,在上樓之前,他們一行人的武器可全都是被搜刮掉的,現在是真正的手無寸鐵。
緩慢的走到了王女貴的身旁,弓長張輕輕地將手中還未出鞘的長刀放在桌子上,隨後單手按著王女貴的肩膀上緩緩朝到脖子上了移動,緊接著輕輕地說道:
“說出你們剛剛在討論些什麼,要不然就100多,讓我殺給你看。”
在座的沒有白癡,在發現自己人權拿出武器,而另一夥人卻什麼拿不出的時候便明白了事情的重點,隨後由女團六人帶頭分分鐘將手無寸鐵的一些人全部包圍。
當然不可能說是什麼圍住?就這麼簡單的,而是將刀架在脖子上,並且要到見血的程度才可以。
這種程度彆說是動了,你就是咽個口水,脖子蠕動都有可能刮傷大動脈,這個誰誰敢動?
但怎麼說我女貴,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在自己脖子被弓長張握住的時候,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弓首領,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是不是有一些,太……”
話還沒說完,弓長張直接將槍柄往她腦袋上拿了一下,隨後又用膝蓋輕輕的在她腰上頂了一下。
不過這個輕輕地是對於弓長張我來說,當這份情親的力道撞在王女貴身上,那分量肯定不輕啊!
見自家首領被來了兩下,當即就有幾個美女極了,忍不住扭過頭,或者是起身之類,而這種俘虜的動作,使得她們的脖子手臂等一些地方全都見血了。
但怎麼說也都是進化過一次的人,在感覺到疼痛和危險的第一時間便停止不動,留了一條命。
要是在震動幅度下,繼續動下去的話,那麼離死可就真的不遠了。
看了一眼,手中軟掉,沒有力氣的王女貴,弓長張笑著說道:
“這個基地裡麵,我曾經向各位保證過,不存在什麼勾心鬥角的,也不會存在什麼道德綁架,我做事一向喜歡給各位解釋一下。
但是今天我並不想要解釋!還是那句話,從我接受各位,讓各位進入這個基地那一刻開始,我就把各位當成家人了。
雖然平時經常毒打你們,單位的是什麼?各位心裡也明白,不用,我再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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