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處直接徒手將一隻隻亞龍人撕成碎片的弓長張,這隻亞龍人可並沒有覺得弓長張是個英雄,在他的眼裡,這就是一個瘋子!
看著一個個翅膀被撕掉,胳膊腿被撕掉,隻能等死的夥伴們,這隻亞倫人終究還是支撐不住,想要自殺。
但彆忘了,此時她身邊站著三個哪一個不是戰場老兵?哪一個沒有經曆過生死?哪一個又是普通人了?
還沒等它開始咬舌,便被靈芝一腳踢碎了下巴,讓其無法合攏牙齒。
一旁的北極星將手中煙蒂扔下城牆,隨後蹲在這隻亞龍人身旁,用手輕輕地摸去了她的眼角的淚水,不忍地說道:
“哭什麼呀?還想要咬舌自儘,就不能好好在這等著嗎?遲早會輪到你的。”
旁邊的白池點了點頭,看著天上不斷減少的亞龍人們笑著說道:
“是啊,為什麼要急著投胎呢?看著這一場鬨劇,不是挺好的嗎?”
強忍著下巴碎裂的疼痛,這個亞龍人雙眸也不爭氣的留下了兩行淚水,然而,此時的三人全都注視著天上的壯觀景象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幕。
不過,即使注意到了,估計也就會調侃兩句,畢竟,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待自己人民的殘忍,連這一點都搞不懂的話,又怎麼可能成為一個老兵呢?
將最後一隻亞龍人的翅膀撕下後,將掐住其脖子的左手,緩緩鬆開,看著這隻撕心裂肺朝下墜落的亞龍人,弓長張笑著轉過身,看著朝著城牆飛去。
來到城牆上,還沒等弓長張雙腳靠地,就聽見北極星調侃的聲音:
“玩的這麼花,感覺如何?”
看著滿臉笑容的北極星,弓長張大笑兩聲喊道:
“爽!真的爽!我之前扔在這裡的那隻亞龍人呢?死了沒?要死了就拿去喂狗。”
看了一眼身旁雙眼中寫滿仇恨的亞龍人,北極星聳了聳肩,裝作不好意思的說道:
“還沒死呢,看這雙充滿了仇恨的眼睛,多麼的精致,多麼的美麗。”
“滾一邊去,不要給老子犯病!沒死,那就簡單多了,我乾斷了它的脊柱骨,送到後麵研究去。”
從地上站起,單手拽住這隻亞龍人頭上的角,將其從地上拖起來後,北極星無語的說道:
“行~話說這片我才是老大,為什麼我要聽你的?”
一旁的白遲遞了根煙,笑著說道:
“你有他那麼能打嗎?你但凡能有他一半能打這一片,我向上申請把這一篇完全交給你一個人管理,如何?”
“哎哎,那就不必了,大可不必,你真要那麼做的話,估計我會死的很難看的。
我什麼水平心裡都清楚,真要這麼做的話,可能支撐不了幾天,這條防線就要斷了。
那行,我送這東西去切片了,咱回頭再見。”
“拜拜。”
目送北極星離開後,弓長張轉過頭,看著身旁的靈芝,笑著說道:
“剛剛那麼殘暴,沒嚇到你吧?”
“習慣了,彆把我當做那種溫室的花朵,老娘怎麼說也是從戰場上活下來,閻王那裡都去過好幾趟的人了。”
“說的也是,對了,胡強他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