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訓斥了一下身旁的兩個混蛋,弓長張便不再說話,靜靜的大招二人朝著麵前的大山走去,一直當殺人,找到了那個所謂的大洞時,都沒有受到任何的攻擊,或者說連任何的騷擾窺探都沒有。
這一點讓弓長張忍不住在心中點了點頭,這代表他之前的所作所為有效了,這座山裡隱藏著的敵人們都心存忌憚,沒有對他們三人動手。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事,其實這都是山裡邊的人,最忌憚的並不是他的實力,雖然他的實力的確很屌,但是在多人聯合下還是有把握能夠吃下它的。
在這座山裡邊的人最恐懼的其實還是辣眼睛公主的身份,萬一哪個混蛋不小心把這個公主搞死了,那這座山的人保不齊都得死。
抬起頭,仰望著距離,自己頭頂大約有30米的洞頂,弓長張眉頭輕輕跳了跳,深吸一口氣,抬起左腿,開始朝著山洞裡麵走去。
就在三人不斷朝著山洞內走時,洞口外出現了一群實力高深的生物。
伸手捂住嘴巴,打了個哈欠,看著麵前不斷前進的三人,蝙蝠忍不住說道:
“各位,你們說說看,這三個人能不能通過考驗?”
輕輕搖搖頭,像往常一樣,用爪子撓撓頭頂金錢鼠開口說道:
“不知道,但願他們能夠成功過關吧,根據這些年的推測,這個洞口的考驗是根據這片禁忌存在的時間來判斷,隻要這三人能夠通過考驗,離開這片禁地,那麼自然能夠消耗大量的能量,給我們離開提供一絲便利。
不過這個考驗每個人都不同,所以但願他們能夠通過吧!”
“嗯嗯!”
將自己釋放的感知全部收回,回想著剛剛看到的那一群雙手懷抱,站在洞口的各種生物,弓長張腦海裡出現了各種各樣詭異的畫麵。
不過這些畫麵一般存在不超過幾秒就被他拋棄了,怎麼說也是一個強者,簡單一想,就能夠明白這些人站在門口,肯定是想要知道自己能不能夠通過這個考驗,要不然他們吃飽了撐著在那站著。
但同樣,正因為這麼多強者都在好奇自己能不能離開,從這一點同樣可以判斷出這次的考驗絕對十分的困難,甚至可以說是幾乎沒有成功率的難。
伸手隨意地在一旁的空間劃開一條裂縫,從中取出倒數第四根煙,將煙叼在嘴上,緩緩的品嘗著,弓長張難道這個世界第一次將自己的感知卻完全收起,全力恢複狀態,隻為應對接下來會遇到的各種可能性。
而一旁跟著弓長張大半年的藍帆看見這一幕,頓時,心中大驚,認識這麼長時間,他還是第一次見弓長張這麼的放鬆。
就這樣緩緩的朝著山洞內走去,隨著距離不斷的增加,洞內的光線也越來越暗,直至完全沒有任何的亮度,轉過頭看了一眼身後芝麻大小的亮光,弓長張隨意的打了個響指,用火焰包裹自己的左手當做光源。
當火焰燃燒的那一刻,瞬間照亮了整個山洞,看著四周洞壁上那那一個個化為骷髏的頭顱,就算是弓長張此時也渾身一顫,頭皮發麻。
“我的媽呀!這麼多的頭!這個山洞不會是死人頭堆起來了吧!”
輕輕點了點頭,弓長張強作鎮定的帶著二人往前走,鬼知道這個山洞居然這麼邪門,順著道路朝前走了幾百米,全程都是由骷髏頭所堆起來的。
轉過頭看了一眼笑得渾身顫抖,縮在藍帆懷裡的小老鼠,又看了一眼,滿頭大汗,時不時都要用袖子擦一下額頭上汗水的藍帆,弓長張深吸一口氣,不再多說,強壓著心中的恐懼,快速朝前行走著。
隨著三人前進的速度不斷加快,漸漸地由原本的疾走,變成了慢跑,最終直到現在,雙腳離地快速朝前飛行。
沒辦法實在是,這個洞太邪門了,一向不怕鬼這玩意兒的弓長張,此時也感覺到深深的恐懼。
隨著三人速度不斷加快,瞬間,三人同時感覺到一種穿過薄膜的感覺,緊接著,意識消散暈倒在了地上。
洞外麵,看著剛剛閃爍的那道紅光,銀獅麵色凝重的說道:
“開始了!希望這三個家夥能夠,逃離這個世界吧!”
周圍的人雖沒說話,但是眼神中也傳達出一種希望,隻要這三人能夠離開這個世界,那麼他們說不定可以趁著封印沒有加固,一起離開這個世界。
“我這是在哪啊?”
緩緩的睜開雙眼,看著麵前藍色的天空,弓長張我的頭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醒了。”
聽見身後傳來的聲音,弓長張瞬間將自己的感知打開,同時轉過頭,看著身後突然出現的女人,忍不住詢問道:
“為什麼我沒感覺到你身上的生命波動?就連靈魂波動都沒有,莫非你是這個封印?”
輕輕點點頭,女人伸手一揮,變出一張桌子和兩個凳子,隨後緩緩地日做伸手示意弓長張同樣做下。
看著麵前滿臉微笑的女人,弓長張沒錯,親親就走,便選擇按照他所說的緩緩的走到椅子前麵落座。
畢竟麵前這個生物,沒有生命波動,說明它不是生物,沒有靈魂波動,說明這玩意兒是人為製造的。
通過這種玩意,可以輕鬆判斷出,這玩意兒絕對是人工製造或者天然形成的一種詭異的生物。
在當前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貿然出手的話,說不定得不償失,倒不如坐下來靜靜的聆聽麵前這個生物究竟想要說些什麼。
看著弓長張緩緩落座,女人笑著點了點頭,大手一揮,在麵前桌子上變出一套茶具,緩緩的給弓長張切上了一杯茶,微笑的說道:
“這是上好的龍井,不知道你喝不喝得慣。”
輕輕搖搖頭,接過茶杯小口的抿了一下,弓長張笑著說道:
“喝得慣,話說這個世界有龍井嗎?”
輕輕搖搖頭,女人微笑著說道:
“這個世界當然沒有了,但是地球上可是有的,簡單來說,我曾經也是一個地球人。”
拿著杯子的手頓了一下,弓長張仰頭將杯子裡滾燙的茶水飲而儘低下頭,看著麵前的女人,嚴肅的問道:
“曾經是一個地球人,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地球和這個世界裂縫是十多年前才產生的,而問題在於這片禁地按照老鼠來說的話,可是幾千年前就存在了,所以?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輕輕點了點頭,麵前的女人再一次給弓長張砌了一壺茶,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