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的聳聳肩,麵對眾人的調侃,弓長張選擇閉嘴不言。
實際情況就是如此,說實話,自從主人格走了之後,弓長張和靈芝二人的關係就直線下降,目前,能夠維持在情人已經是很不容易的,至於說往上一步走上夫妻的話,估計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畢竟主人格和心魔之間的區彆在於一個是熱血青年,心地善良稍微有點腹黑。
一個是死宅,雖然本領不差,但是一天到晚就想要葛優躺,一旦有人刺激他,立馬就會黑化,毀天滅地那種。
就這樣在閒聊中度過了一晚,第二天天一亮,弓長張關閉了裂縫,打開了屬於自己的空間,從中取出兩把長刀以及那最後一支煙。
這支煙還是幾百年前剩下那一個,弓長張一直沒抽,就是想要留在一個合適的時間,而今天就是一個合適的時間。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就可以了,了結了這幾百年來的戰爭,就算出了意外,今天依舊有了很大的可能性了,結了幾百年來戰爭。
總的來說,不論結局是什麼?這支煙隻要抽了,那都不留遺憾。
將煙叼在嘴上,推開木門,披上鬥篷看著遠處烏泱烏泱一大片的大軍,弓長張賣著尋常的步伐,緩緩的朝前行走著。
40裡外,一隻漂浮在空中的豬人看著遠處緩緩前進的弓長張,高舉右手對著身邊整裝待發的大軍高喊道:
“各位,這場打了幾百年的戰爭,將要在這場戰役中畫下結局,不論是我們消滅掉對方,還是對方將我們團滅,都必須要將這場戰爭終結了。
200多年了,究竟是200多少年誰也不知道,但是我們知道的是,在這200多年的戰爭中,我們死去了1632億位同胞。
除此之外,我們什麼都不需要知道,大家全都握緊手中的兵器,讓我們為那些死去的同胞報仇。”
“報仇!”
看著周圍被自己鼓舞起來的士氣,豬人滿意的點了點頭,注視著緩慢前進的弓長張,瀟灑的抽出腰間的長刀高舉過頭頂指著弓長張喊道:
“殺!”
“殺!”
40公裡的距離說長,它非常的長,開車都要一段時間縮短,他其實很短,就像現在戰場上的雙方想要跨越的四十公裡,如果他們想隻需要一瞬間的時間就可以。
不過,在場的雙方可並沒有那麼著急,相反,大家都在用著對他們來說,十分緩慢的速度接近對方。
十分鐘後,看著遠處距離自己隻剩下不到三公裡的大軍,弓長張將手中的鐵石插在地裡,輕輕打了個響指,點燃了嘴上叼著煙,並沒有吸,就讓這支煙在嘴上靜靜的自然。
看著一道細煙緩緩的朝著天空飄去留下的那一坨煙灰,弓長張將世界轉移到越來越近的敵人身上。
隨著時間不斷推移,煙灰越來越長,當火焰燃燒到煙蒂的時候,一長條煙灰終於無法支撐段落,開始朝著大地墜落。
就在煙灰觸碰到大地的一瞬間,弓長張伸手拔起了插在地上的鐵絲彎,一雙腿蓄力快速消失在了原地。
同一時間漂浮在空中的豬人大聲喊道:
“盾!”
“嗬!”
幾乎就在豬人發音的瞬間,最前排個多占什麼,紛紛豎起了手中的巨盾,和身邊的同伴們一起,將一麵麵巨盾合在一起,組成了一個長盾。
並且後方的戰士們還源源不斷地將大量盾牌朝前傳遞,用來加固這麵長盾。
“咚!”
當震耳欲聾的震動聲消散在耳邊,弓長張彎曲的雙腿緩緩站直,輕輕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塵,看著遠處凹陷的巨盾,臉上忍不住流露出了一絲笑容。
“不錯嘛,還算有點長進,這200年來終於能夠擋得下我的撞擊了,看來這盾牌的材質不差呀。”
有人歡喜有人愁,弓長張這裡在讚揚盾牌的製造,但是盾牌後麵的大量戰士們卻犯了愁。
最接近的盾牌的那些戰士,直接被剛剛那劇烈的撞擊撞死,後麵一大圈也沒好到哪去,幾乎都被剛剛轉身的巨大震波震到內臟。
現在正紛紛張嘴吐血呢,看著吐血量,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
輕輕的扭了扭脖子活動了一下肩膀,看著麵前的盾陣,弓長張抬起左腿,直接一個正踢狠狠的踢在了盾陣上自己剛剛撞出的凹陷處。
這一腳下去,又產生了巨大的震動波,讓那些還沒緩過來,或者是剛緩過來的敵人們再一次陷入了頭暈目眩的狀態中。
“咚!咚!咚……”
一連踢了七腳,麵前這操場的盾陣,這才露出了一絲缺口。
看著頭發絲大小的缺口,弓長張嘴角微微上揚,切換成右腳蓄力,一個正踢,瞬間,整個頓鎮中心出現了一個缺口。
並且因為用力過猛,連帶著大量的敵人被剛剛的攻擊掀飛,直接破壞了後麵隊伍的陣型。
這一刻,雙手持刀的弓長張就像是一隻大灰狼一樣,而這些手拿武器瑟瑟發抖的敵人們反倒是像一隻隻小白兔一樣,讓人恨不得把他們扒皮抽筋放在烤架上,來回烤它個七七四十九圈,再撒上孜然飽餐一頓。
“殺戮,開始!”
隨意的將左手拿著的黑狼扔到一旁,讓其自由發揮,同時,雙手握著鐵石,開始了重重的揮舞。
在這200年裡麵,鐵石吸收的金屬數量可是能夠一萬噸來計算的,因此,他現在重量毫不開玩笑的說,一旦放在地上,便會因為地心引力的原因直接朝下墜落上萬米。
因此在弓長張的揮舞下每一擊,即使沒有攻擊到敵人,它所產生的鋒利都足以和八級台風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