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娜璉這一連串宛如啞劇一般的變臉讓默默觀察著這個姐姐的金多賢用力的掐著自己的大腿。
憋!一定要憋!
上次在劉信安家裡要是沒憋住笑容的話,她的職業生涯可能會被自己的一個笑容葬送。
而如果在這裡沒忍住笑容的話,她回去可能會被林娜璉胖揍一頓。
仔細想想,兩次斷送自己一生的危機似乎都跟劉信安有關。
難不成..劉信安是她人生中的災星?!
太可怕了。
“不考慮考慮?起碼嘗試一下演戲?”
“不了不了,我還是老老實實做自己的工作就好,藝人這些對我來說太遙遠了一些。”
劉信安的拒絕也在樸振英的預料之內,不過他並不是出於親情的客套,而是實打實的真的想讓劉信安從事這方麵的工作。
原因也很簡單,於私的話,他肯定想給自己家人一點機會,而且就從最近的接觸來看,他老姐的兒子是個相當優秀的人,起碼不是那種仗著自己家室不錯就眼高手低的蠢貨。
而於公的話...
劉信安這個身份很有趣。
老爸是華夏人,老媽是高麗人的家庭環境讓他處於一種很玄妙的狀態。
他可能在兩個國家都吃得開,也有可能在兩個國家都吃不開。
但劉信安這個隨和穩重的性格,讓樸振英幾乎可以斷定,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換句話說,劉信安的存在可以成為他走向華夏市場的一個敲門磚。
當了這麼多年的老板,現在的他早已沒有以前那麼純粹了。
賺錢才是他的第一目標。
不過既然劉信安拒絕了,他也不會繼續上趕著去強迫外甥。
想在短時間內把jyp逛一遍並不現實,僅僅隻是帶著劉信安在15.16兩層樓轉了轉之後,樸振英便是帶著劉信安下電梯,直奔地庫。
介紹公司可以以後再介紹,但劉信安老媽,他老姐的飛機可不能錯過。
目送二人離開之後,林娜璉著實是忍不住好奇,一把拉住想要逃跑的金多賢。
“多賢多賢,這個劉信安是什麼人啊,居然是社長的外甥嗎?”
“呃...是這樣的,不過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娜璉姐你問我也沒用的。”
“明知道我很好奇...一點也不知道嗎?”
金多賢點頭,但考慮到不吐出一點內情自己還會被林娜璉追問,思考了幾秒之後,金多賢還是又說出來了一些。
“我隻知道劉信安是個華夏人,今年28歲,其餘的都不清楚了。”
這是大實話,她對劉信安的了解就是她說的這些。
而她唯一隱瞞的,其實就隻有劉信安與裴珠泫的關係了。
“外國人,那怎麼會是社長的外甥?”
“人家老爸是華夏人唄。”
林娜璉臉上閃過一絲恍然,呆萌的一拍手,露出一個傻兮兮的笑容。
“對哦。”
———
在機場耐心的等待了大概半小時左右,劉信安終於是見到了自己老媽那熟悉的身影。
樸振英並沒有從車上下來,他目前還不想將姐姐跟外甥暴露在媒體之下,他的身份很敏感,而且辨識度很高,如果真的出現在機場的話,被認出來是分分鐘的事情。
“媽!”
劉信安對著那個拉著拉杆箱,有些迷茫的婦人揮手喊著。
兒子熟悉的聲音讓樸貞淑定住,左顧右盼了一會之後,她終於是看到了朝著自己走來的劉信安。
“哎呦,好些年沒坐過飛機了,可彆扭死我了。”
樸貞淑用著流利的中文跟劉信安吐槽著,這讓劉信安哭笑不得。
“您這幾十年沒回來,怎麼連韓語都忘了?”
“去,你舅舅人呢?”
“車上呢。”
劉信安指著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順手接過自己老媽的箱子,然後領著老媽往舅舅的車那邊走。
樸貞淑一邊左顧右盼著,很是感慨。
她當時離開的時候都不是坐飛機,而是坐船去的藍島。
所以對於首爾的機場她可以說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可乍一來到這個滿眼都是熟悉母語的地方,樸貞淑變得有些感性。
她以為自己能忍住的。
但當上了弟弟的車,看到駕駛座上那個明明十分熟悉,但卻比記憶中蒼老了許多的男人之後,這位闊彆了這片土地三十年的婦人終於是落下了熱淚。
她伸手用力抓著樸振英的手臂,聲音顫抖著:“振英啊...”
“姐!”舅舅也是有些動情。
劉信安思考了幾秒,最終還是很沒眼力見的咳嗽一聲,打斷了姐弟相見這溫馨的一幕。
“那啥,媽,舅舅,咱有什麼事回去再說,在這不方便吧?”
機場這地方終歸還是人多眼雜。
他的提示也讓動情的姐弟倆蘇醒了過來,樸振英點點頭:“對,姐你想先去哪。”
“先去信安那邊吧,珠泫那孩子沒跟過來吧?”
“沒有沒有,我特地囑咐她彆讓她過來。”
“那就行,振英啊,你知道信安家嗎?”
“知道的,那就先過去吧。”
樸貞淑坐在後排,好奇的打量著路過的風景。
首爾的變化讓她完全不敢相認,雖然這些年她跟劉正江也見過不少繁華的大城市,但首爾現如今的變化還是讓她嘖嘖稱奇。
“姐,這次回來就讓我好好安排帶你轉轉吧。”
“行,你安排就行,信安你不用管,我就去你家看看,見見珠泫就行了,珠泫那孩子最近有空不?”
“她正在家裡等著呢,我就說您得去我家挑刺吧。”
“那還用挑,肯定一進門就全是毛病。”
樸貞淑不屑的撇嘴,她的兒子她最清楚。
彆看這小子在彆人眼裡又勤快又愛乾淨。
可隻有當媽的才知道,自家孩子其實在彆人看不到的地方,還有著一大堆的毛病。
她平時隻是懶得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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