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元嬰期修士,都是初期修為,他們聽了墨羽的話,一陣皺眉,說實話,要不是頭頂還有一個緩緩旋轉的劍陣,在威脅著他們,估計此時,他們已經爆起殺人了。
異樣的沉默了一會,一個壯實一點的元嬰期修士突然開口說道:
“小友,你的要求是不是過分了一點,我們自由自在慣了,不想被管束”
墨羽挑了一下眉頭,轉頭看向其他幾個元嬰期修士,無所謂的問道:“你們也是這樣想的嗎?”
幾個元嬰期修士一陣沉默後,就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中有一個人緊縮眉頭,沉聲說道:“小友的要求,實在強人所難,我們不能答應這樣的要求”
墨羽嘴角上揚,抬手往後示意了一下,緊接著,“刷”的一下,一個籠罩六位元嬰期修士的光罩,眨眼就形成。
這下六位元嬰期修士慌了,紛紛拿出各式法寶,緊緊的盯著空中的劍陣,戒備了起來,他們還以為,墨羽要動用劍陣了呢。
但讓他們意外的是,劍陣並沒有動,而籠罩他們的光罩卻開始緩緩的收縮了起來。
僅僅三個呼吸時間,光罩就離他們隻有三十丈距離,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人忍不住壓抑的氣氛,率先持劍衝向了收縮中的光罩。
“刷”的一個閃現,那元嬰期修士,提著發出黃光的飛劍,一聲“噗”的輕響,就一劍刺中了光罩。
但讓其他人意外的是,三吸過後,光罩並沒有什麼事,反而那個攻擊的元嬰期修士,丟掉飛劍,就又一個閃現回到了其他五人身邊。
隨後,就拉著一張黑臉站著沉默了起來,這種情況,讓其他五人一臉懵逼,馬上就有一人問道:“何老,什麼個情況,咋還把法寶丟了”
被稱為何老的了心疼的說道:“法寶靈力大損,幾乎廢了,在不丟,連我都回不來了”
這話讓其他人一陣疑惑,齊聲說道:“怎麼可能”
隨後,不待何老說什麼,其他五人法寶光芒一閃,就攻向了越來越近的光罩,緊接著,就是“噗噗噗,,”的五聲悶響,三吸過後,五人臉色發黑的趕緊丟掉法寶就往後退去。
而被丟棄的各式法寶,在光芒暗淡中掉到了黑石城中,此時的六位元嬰期修士左右為難了,但看著越來越近的光罩,又抬頭看看威脅眾人的劍陣,互相對視了一眼後,就由那位何老開口說道:
“小友,停手,你的要求融我們想一下,畢竟事關整座奇淵島的生死存亡”
墨羽癟了一下嘴道:“簡直浪費時間,半個時辰,統一不了意見,那麼就由我來幫你們統一了”
說完,墨羽一揮手,就飛回了浮空島,至於那些元嬰期修士怎麼想,墨羽就不管了。
眾人回到湖心島閣樓,辛如音就開口問道:“夫君,這是為何”
墨羽當然知道她問的是什麼,沉默了一會,才慢慢的說道:“有時候,名氣也是一種實力,太默默無聞,也是會被人欺負的,既然總有人來找麻煩,那就把找麻煩的人都滅了,然而,想要滅了那些找麻煩的人,就需要幫手,我覺得,一盤散沙的奇淵島勢力,正好是可以拿來用用的東西,溫天仁又剛好撞了上來,這就給了我一個借題發揮的借口,不管奇淵島怎麼想,反正我就是要定他們的力量了,陣住了幾個元嬰期修士,那麼其他的就容易多了”
韓立此時又問道:“如果他們不答應呢?又或者陽奉陰違怎麼辦?畢竟,我們就這麼幾個人,可能控製不了他們多久”
墨羽眼神微眯的“哼”了一聲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不相信他們舍得丟下幾百上千年建設出來的奇淵島,就算他們跑了,那也沒關係,就當撿了一座大島吧!正好,妙音門少了一個像樣的大本營”
墨羽停下喝了一口辛如音倒好的茶後,接著說道:“經過今天的事,我不認我,他們會頭鐵的硬和我們鋼到底,都是活了幾百年的老烏龜,這點審時度勢的能力還是有的”
緊接著,墨羽又對站立在一旁,沉默不語的紫靈說道:“半個時辰後,安排人和奇淵島接觸,答應了我的要求,那就和他們一起整合奇淵島勢力,如果死硬到底,那就先回來,過一會再去滅了他們”
紫靈鄭重點頭答應道:“是,墨哥,妙音門會處理好此事”說完,就告退去安排事宜去了。
等紫靈走後,墨羽繼續說道:“韓立的九曲靈參丹,得儘快煉製好,下麵,我們可能要麵對,六道極聖的報複了,隻有他一人的話,還沒什麼,但逆星盟這東西,太過惡心,有可能,我們要打持久戰了,所以,後麵沒有那麼多時間讓你安心煉丹”
韓立鄭重點頭說道:“好的,楞子哥”
墨羽見韓立答應後,雙手一攤,就對其他人說道:“情況是什麼樣的,你們也知道了,回去準備吧,安逸的生活,已經沒有了,如果還想要,那麼就得靠我們的雙手,去拚出一片安樂之地吧”
眾人凝重的稱是,隨後便告辭離開,各自該乾嘛就乾嘛去了。
等人走完,就隻有辛如音還陪在墨羽身邊,墨羽背著手,心思沉重的走到觀景台上,看著猶如仙境一般的浮空島,好似自言自語的歎氣道:
“身處在這混亂的世界,有時候,往往是身不由己啊!”
辛如音輕輕的走到墨羽身邊,摟過他的手臂,把頭輕輕靠在他的肩頭,眉宇間帶著憂愁的道:“夫君,值得嗎?”
墨羽挑了一下眉頭,抿了一下嘴道:“我墨羽做事,從來沒有後悔一說,哪怕是就此與世為敵又如何”
說完,轉身摟過一臉擔心之色的辛如音,低頭深情的看著她說道:“隻要那時,你還能陪在我的身邊,我心中再無所畏懼,我便可以笑著麵對千萬敵人,因為,我並不孤獨”
辛如音很喜歡墨羽這樣對她說話,本來還滿心的擔憂,此時眼中便隻有眼前的男人,這是她自己選的夫君,滿眼都是愛意和堅定的說道:
“到時,我不會讓任何一個敵人靠近夫君分毫,我要抽取他們的力量,鋪平夫君前進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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