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大早,紅豆便來尋蘇烈,說有人來找他。
待蘇烈出門一看,發現居然是久未露麵的陳近南。
“陳總舵主,你還沒走?”
蘇烈很是詫異,五祖已經到手,陳近南還不走是在等什麼呢。
陳近南麵色不是很好看,但見著蘇烈還是笑了笑:“怎麼,蘇道長不想看見我?”
“說笑了,來來來,正好光臨光臨寒舍。”
說著蘇烈便讓紅豆去練功,自己把陳近南往屋裡引,想看看陳近南吃驚的樣子。
哪知道陳近南進來打量了一圈半廢的房屋後,居然來了句還不錯,比他自己住的地方要強不少。
一聽這話,蘇烈登時吃驚了,趕緊問:
“你是住在什麼鬼地方,居然比我住的還差。”
“離這裡不遠,也是個荒廢的村落,有空蘇道長倒是可以去看看。”
蘇烈心想,怪不得能找到這裡,原來還是鄰居。
蘇烈揮手道:“免了,比我這住得還差,那真是隻比荒郊野外好一點,我可不想去看,我這挺好的,多待了兩天,我武功都有進益。”
陳近南扯起嘴角笑了笑,沒把這話當回事。
以他的見識認知,若武功到了蘇烈這種修為,還想要有所進展,那得有大機緣。
就如同昔年張三豐遇見逍遙王,屢敗屢戰,幾次險死還生,最後才在生死關頭創出太極神功,一舉擊敗強敵。
逍遙王這樣的敵人對於張三豐來說便是大機緣。
而蘇烈的機緣,陳近南覺得這臨清城周遭千裡恐怕都找不到一個。
他連白眉都不虛,這世上已經很少有人能贏他了。
所以陳近南斷定蘇烈說這話隻能是在推托,防止自己又開口求他辦事。
但陳近南何等人也,臉皮之厚天下無雙。
他假裝聽不懂蘇烈話裡的暗示,開口道:“蘇道長,我這幾天遇到件難事,這次來,是想請蘇道長幫個忙。”
蘇烈指了指外麵,一口回絕他:“沒空,看到沒,我收了兩個徒弟,現在正是忙的時候。”
“五祖快死了,蘇道長也不能幫個忙嗎?”
陳近南一句話讓蘇烈臉色一變。
“怎麼回事?”
那天分彆時候,他還看見五個小蘿卜頭活蹦亂跳的。
“唉”陳近南歎了口氣:“也怪我看護不嚴,前天晚上,幾個孩子之間有些許口角,就動起手來,結果各自負傷昏迷,兩天都沒有醒來。”
蘇烈眼睛微微眯起:“你不是說有鐵血少年團接應你們,怎麼沒人阻止他們嗎?”
陳近南苦澀一笑。
“當時隻以為是孩子間玩鬨,便沒有人出手阻止,直到馬超興後背被胡德帝無意抓傷,突然間馬超興就似變了一個人,出手狠辣無情,瞬間就傷了其他四人。”
“這還不算完,見情況有變,立馬有人上前阻止,結果五祖齊齊發狂,武功怪異絕倫,以五人之力傷了十數人,然後我趕回來點了他們的穴道,結果他們就此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