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蘇烈以大圓滿的先天功修為帶著他開始修煉。
就如同一個廚藝大師手把手教徒弟如何生火。
那真的是手到擒來。
不過片刻間,洪文定頭上便冒出了絲絲縷縷的白霧。
蘇烈見狀直接撤掉真氣,說道:“你好好穩固一下,彆急著做其他的,打好基礎最重要。”
洪文定閉著眼睛點了點頭,聽從蘇烈的建議,一直讓真氣在新打通的經脈裡循環,讓經脈適應真氣,同時也在學習如何更加得心應手地控製。
就在洪文定運功的時候,蘇烈眉頭一皺,扭頭看向牆壁。
雖然視線穿不過牆壁,但他能聽到隔壁那些人吵吵鬨鬨的。
他看了眼正在運功的徒弟,頓時心生不滿。
徒弟好不容易突破第一層先天功,可不能教他們打擾了。
蘇烈直接起身,一個閃身便到了門前,拉開門,出去,關門,一氣嗬成又安靜無比。
甚至連那扇門都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可見他的控製力度遠非之前可比。
出了門的蘇烈第一眼就看到提著大包小包出門的傅青主幾人。
蘇烈一出來,傅青主似乎也有感應,看向了他。
見到是蘇烈出來,傅青主放下手裡的包袱,抱拳笑道:“蘇道長,久違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更何況傅青主年紀一大把,又很和善,蘇烈當然沒有惡語相向的道理。
回了個禮,他若有所思道:“幾位這是要走了?”
“正是,老叨擾鐵掌櫃,實在不好意思,加上韓兄弟幾人要趕去輪台,我們正好路上做個伴。”
傅青主笑著說道。
韓誌邦與常英從傅青主身邊提著包袱路過,卻好似沒看見蘇烈一樣徑直走了出去。
蘇烈倒也沒在意他們的態度。
對方既又不是陳近南這種生死與共的朋友,自己也不是人見人愛。
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這不是很正常嘛。
何況這兩人的情緒幾乎是寫在明麵上,一點也沒隱藏。
反倒是傅青主這樣,見了誰都笑眯眯的人,更叫蘇烈小心。
誰知道這老頭是不是個陰狠奸詐之輩。
目前為止,他認識的老家夥都不太正常。
杏隱這怪物就不說了,那個老太婆好像看他是殺父仇人一樣,馬佳善更是害死紅豆母女,險些害死洪文定的幫凶。
就算是救了他一命的白眉,其人也幫清廷禍害五祖。
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麼被清廷招攬的。
想到對方生前提起衍空時的熟絡,莫非是因為衍空?
想到這,他微微甩了甩腦袋,將這些陳舊往事拋之腦後。
麵對一臉和善的傅青主,蘇烈也是笑著回應道:“那倒是件好事,路上不寂寞,江湖結伴行。”
“不知道蘇道長何時離開,要不與我等同行,長路漫漫,天地遼闊,孤身一人卻是寂寥。”傅青主突然提議道。
蘇烈笑著搖了搖頭:“不必了,我徒弟這幾日練功突破在即,需要留在這裡,方才安穩些。”
徒弟?
傅青主眼眸一閃,他還這麼年輕就收了徒弟,莫非是什麼天賦異稟之輩?
“原來如此,那倒是可惜了,還想與道長同行,聽一聽道長的道。”
傅青主一副惋惜不已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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