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蘇烈與江庶都是大宗師,一旦打起來,未必不會傷及無辜。
於是他建議道:“法王,要不我今晚先找地方躲起來,等您來找我?”
“你說得也有道理。”
江庶讚同了他的意見。
雖然在江庶眼裡,隻要能拿下蘇烈,逼問出這門至陰至寒的武功,那羅大洪的生死根本無關緊要。
但也要考慮到今晚若是交手不敵,那起碼要留著羅大洪的命,他好帶回去給聖主一觀,聖主才會相信他的話。
否則空口白牙,無憑無據。
又豈能取信於人。
羅大洪聞言大喜,突然又好似想起了什麼:“法王,我想起來一件事,那清廷的多鐸前兩天晚上入城,今早剛走。”
“多鐸!?”
江庶眉頭一皺:“你說起此人是何意?”
羅大洪賠著笑臉道:“那多鐸的幻陰指據說也是至陰至寒的武功……”
砰
羅大洪被江庶一腳踹飛,直接砸到了牆上,從牆上慢慢滑落後,他順勢跪伏在地上,砰砰砰磕著響頭。
“居然叫我去打一位先天大宗師的主意,羅大洪,你想要我死?”
江庶陰惻惻地說道。
話裡話外的殺氣幾乎要凍結了羅大洪周身。
“不敢,不敢,法王饒命啊,我隻是想告訴法王,那人與多鐸一般也會陰寒武功,會不會是清廷的人。”
羅大洪磕頭如搗蒜,害怕得不得了,額頭漸漸流下鮮血。
“清廷的人?”江庶沉吟片刻,然後說道:“哼,就算是清廷的人,隻要不是多鐸本人,他也逃不過本教的手掌心。”
“是是是,法王說得對,白蓮教千秋萬代,一統江湖。”
羅大洪不斷磕頭,地上瞬間多了一灘血跡。
江庶看了眼卑微的羅大洪,揮手道:“行了,彆磕了,去給我弄點吃的,今晚你先去城門口等我,我若是不敵,那就帶著你出城,若是拿下了此人,那自然萬事大吉,功勞少不了你的。”
“不敢,不敢,功勞都是法王的,我何德何能。”羅大洪很聽話的停下了磕頭,可他的頭還是不敢抬起來。
“彆廢話了,滾出去。”
江庶不耐煩道。
“是。”
羅大洪聞言趕緊彎著腰走了出去。
江庶見他一走,立馬拿出一張紙,以指甲為筆,開始在上麵塗寫東西。
萬事都要做好準備。
如果他今晚不敵也沒能逃走,反被人抓了,那總要提前將消息傳出去。
否則哪有人來救他。
事關紅陽一脈的核心武功聖火功,彆人不敢說,至少已經被熱毒折磨很多年的聖主肯定會來救他。
將紙條寫滿,他從胸口掏出一隻渾身赤紅的小蛇。
那蛇一離開他的胸膛,頓時變得活躍起來,嘶嘶得直吐舌頭。
哢嚓
江庶一把扭斷蛇兒的七寸,那蛇頓時軟癱下來。
他將紙條往蛇口一塞,再走出門去,將蛇兒隨手朝天空一拋。
高高飛起的蛇屍在半空中被一隻疾馳而來,同樣渾身赤紅的老鷹抓住。
那老鷹朝下方鳴叫了兩聲後,就帶著屍體飛遠。
江庶掃了一遍四周,並沒有看到可疑的人,頓時滿意地點點頭,負手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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