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清兵眼疾發現了他,趕緊呼喊起來。
很快他就被抬了過去,隨後大隊清兵舉著火把趕向客棧的方向。
結果可想而知。
那幾個人早就殺出城去了。
在飛紅巾的帶領下,幾個人沒費什麼勁就從城門走了出去。
隻留下滿地的屍體在凝視著夜空。
“師父!”
在城外不遠處的洪文定在聽到動靜後,第一時間就從藏身之處飛奔出來。
隻是還沒等他與蘇烈說上兩句話,飛紅巾便提著他的衣領將他拎走了。
“彆妨礙他們運功。”
隻是這麼一句話,洪文定便安靜了下來。
三個人也不嫌棄環境,直接就地坐下開始運功。
這三人裡,要數蘇烈的傷勢最輕。
他隻是略有內傷以及耗儘了真氣。
卓一航的傷勢則是最重。
不僅功力消耗巨大,體內真氣紊亂,經脈受損,甚至精神也有些萎靡。
隻不過他和蘇烈一樣,都是修煉最正宗的玄門內功。
且又都是先天大宗師,能夠感應天地間。
隻見這兩人一開始運功,頭頂便有白煙蒸騰,在月光的照耀下極為明顯。
至於楊雲聰,他一身武功在三人中是最弱的,但傷勢又不是最重。
可他運功療傷顯然就沒有那兩個人那麼快。
飛紅巾與洪文定在一旁等候了會,發現這樣太過無聊。
飛紅巾便打發洪文定去撿點枯枝爛葉,她去弄點吃的。
至於打坐運功的三個人。
她覺得根本不用擔心,就算是有什麼豺狼虎豹,在兩位先天大宗師麵前也是人畜無害的貓咪。
隨著洪文定將篝火生起,這昏暗的夜裡終於有了一個穩定的光源。
滴答
一隻剝了皮的岩羊被飛紅巾掛在樹枝做的棍子上正來回翻滾,油脂不由自主地滴了下來。
“紅姐姐,我師傅旁邊那人是誰啊?”
手頭一時無事,洪文定便開始找話題聊天了。
“那是天字第一號的負心薄幸男,你要是長大了,可記得彆學他。”
飛紅巾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略有些嚴肅。
洪文定當即點點頭:“我肯定不做負心薄幸男。”
不遠處的卓一航哪怕在運功也能聽到他們的對話,嘴角下意識地扯出一個無奈的苦笑。
至於蘇烈,他倒是在聽見對話後若有所思。
能讓飛紅巾覺得這是個負心薄幸的男人,又是先天大宗師的修為。
那說明與白發魔女關係匪淺,起碼淵源甚深。
那除了武當那位卓一航外,還有誰?
猜出卓一航身份後,蘇烈下一刻想到的便是他出手時的場麵。
劍光璀璨似星河從天而降,抵住了泛著金光的拳頭。
那道星河給蘇烈的感覺與普通的劍氣完全不同,有些類似於自己那日在臨清城借助巨闕斬下的一劍。
那是不是自己一直不曾明白的武道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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