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剛剛發生什麼事了?我聽到一聲很可怕的吼叫,讓我心驚膽戰。”
傅青主帶著一對男女趕到彙合的地方,見到楊雲聰與飛紅巾兩人就發出疑問。
楊雲聰神思不屬,似乎心事重重,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反倒是飛紅巾沉著臉說道:“我們也不知道,突然就被驚到了。”
傅青主臉色沉凝地看了看遠方,天空依舊是昏沉無比,夜色下的都護府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他能從這不同尋常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惡意,這是大宗師的直覺。
而楊雲聰與飛紅巾看起來也能感受到。
這就是可怕的地方了。
什麼事都還沒有發生,可心中警兆已經開始提醒自己,不要靠近那個方向。
“對了,你們的事怎麼樣了?”
傅青主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趕緊問道。
飛紅巾點了點頭,隻是看了楊雲聰一眼後似乎有話說。
她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傅青主看向楊雲聰。
這一看,傅青主頓時覺察出楊雲聰有些不對勁。
他整個人好像不知所措一般,眉頭皺得緊緊的。
“怎麼回事?”
傅青主雖然沒有指名道姓的說,但飛紅巾聽得出來。
她雙手一攤:“納蘭秀吉的女兒與他認識還救過他,他沒想到會在對方麵前殺了納蘭秀吉。”
“額”傅青主一聽頭都大了,當即也不再說什麼了。
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讓楊雲聰自己去想通吧。
這時候飛紅巾注意到了傅青主帶來的兩個人。
一個看起來很憔悴的女孩子,雖是不施粉黛,又氣血不足,但衝著那雙靈動的眼睛也能看出是個美人胚子。
另一個少年臉上有一道新鮮的傷口,看著有些駭人,隻是他眼神平靜,似乎不為所動。
“這兩位就是鐵槍會的朋友嗎?”
劉鬱芳與穆郎被傅青主救出後又一路奔跑,忍饑挨餓數月的他們在來到這裡後有些氣喘,一直蹲在地上。
直到聽見飛紅巾的聲音,兩個人才站了起來。
“劉鬱芳。”
“穆郎。”
兩個人有氣無力地報著名字。
飛紅巾見狀從腰間解下一個皮囊,遞了過去。
“不嫌棄的話,喝幾口熱水吧。”
“謝謝姐姐。”劉鬱芳舔了舔乾燥的嘴唇,趕緊接了過來。
待她揚起脖子喝了好幾口後,又將水囊遞給了穆郎。
穆郎也沒有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廢話,接過水囊狠狠喝了好幾口才還給飛紅巾。
傅青主看著這一幕,突然說道:“你們可知道這兩位朋友是誰?”
還不待飛紅巾說話,他便繼續道:“這位是草原上的飛紅巾,這位是楊雲聰。”
飛紅巾!
楊雲聰!
鐵槍會一直都在這塞外活動,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這兩人。
劉鬱芳聽到飛紅巾的名字後更是眼神一亮。
“姐姐,你就是飛紅巾!大名鼎鼎的草原女英雄!”
飛紅巾輕輕笑了笑:“我隻是個為了族人自由奮鬥的普通女人罷了。”
“談不上英雄。”
“可你做的那些事,在我眼裡就是女英雄”
劉鬱芳好像是粉絲見到了偶像一樣,熱情的拉著飛紅巾問東問西。
至於穆郎,剛開始也很激動,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傅青主看著他的表現暗暗點頭。
他發現穆郎的心性很是沉穩,以後定有一番作為。
就在幾人交談的時候,蘇烈突然從天而降,落在了幾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