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歎了口氣,把用了一些的廁紙丟給鐵塔。
“真是的,都有分買風鳥蛋了,還那麼玩命拉礦。”鐵塔嘟囔著。
老k又看了看鐵塔,像是想說什麼,張了張口,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都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陳昱和普利斯金分開後才後知後覺忘了問他住哪,怎麼找他,下了樓後,隻好在停車場閒逛著,一直看向宿舍樓那邊。
他其實也可以直接去找況至立,隻是他覺得,和況至立打交道太費神,畢竟權利不對等的情況下,思想和話語都會受人製肘。
他隻好用這種方法等普利斯金,不過看那各處懸掛的攝像頭,應該用不了多久。
果然,沒逛多久,陳昱就看見普利斯金在大樓側麵左顧右盼的對自己招手,便急忙跑了過去。
“你乾嘛?招搖示眾的,怕彆人不知道你是警長的人?”普利斯金拉著陳昱就往樓裡麵走,推開大門右手邊第一間房進去關上了門。
陳昱關門前看了看對麵的休息椅,而後轉頭看著牆上一排排的監控畫麵。
“什麼事?”普利斯金推了推愣神的陳昱。
“哦,那個,跟警長說,我要暴露所有的臥底,隻剩我一個人,進一步取得老k的信任。”陳昱回過神來,對普利斯金說著。
“還沒取得信任?”普利斯金一副你真沒本事的語氣。
“嘴上說的信任和實際行動的信任是不一樣的,為了確保計劃順利,我需要暴露所有臥底,那六個,一個不留。”陳昱打量著監控裡的畫麵說。
還好的是,宿舍沒監控。
“原因呢?暴露了所有臥底你就能取得信任了?”普利斯金不解的問。
“不懂沒關係,你原話傳達給警長就好,警長會明白的。”
“好吧,現在去嗎?”
“等等,這是哪?”陳昱指著停靠著一艘巨大飛船的畫麵問。
“貨場,在礦產倉庫後麵,怎麼了?哦,今天采收船到了,放心,他們不敢搭采收船走,那可是直接運送到總部的。”
“我要一份最近五次采收船來的時候和采收船上的人員有接觸的名單,你沒有就找警長。”陳昱對著普利斯金認真的叮囑:“十分重要。”
“好吧,我幫你問問,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現在就去找警長。”普利斯金問。
“沒了,記得原話傳達,不然計劃失敗了你負責。”陳昱恐嚇著。
“那你在說一遍。”普利斯金典型的不想擔責任。
“我要暴露所有的臥底,那六個,一個不留。”陳昱說。
“那走吧。”普利斯金看了看樓道的監控畫麵,確認現在沒人下樓,趕緊打開門,看著陳昱說。
陳昱不舍的看了看監控畫麵,走出了房間。
“哦對了,要是問你原因,你就說,老k已經猜到一些臥底了。”看著鎖門的普利斯金,陳昱高興的笑著補充著。
“明白了,你最近低調點,太高調不好。”普利斯金叮囑著。
陳昱的笑容更歡快了。
“他說,他要暴露所有的臥底,那六個,一個不留。”在況至立辦公室裡,普利斯金正低著頭對況至立說著。
“這真是他的原話?”況至立疑惑的問。
“哦不,他的原話是,我要暴露所有的臥底,那六個,一個不留。”普利斯金試著用陳昱的口氣說著所謂的原話。
“什麼原因?”況至立不解的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解開了警服。
“他說,老k已經猜到一些臥底了。”普利斯金趕緊回答。
“我問你什麼原因,把所有臥底的身份告訴他?”況至立從腋下拔出手槍,對準了普利斯金的頭。
“大,大,大人,不不,警,警警長,我,我以為他,他都,知道了”普利斯金趕緊跪下雙手舉起來,磕磕絆絆的說。
“他還說什麼了?”況至立繼續追問。
“沒,沒沒了?”普利斯金整個人都被嚇哆嗦了起來,
“不,不不,還有,他說要,他,他說……”普利斯金見況至立握槍的手動了動,又急忙說著。
況至立把槍收回槍套,自嘲的笑了笑,說:“不要緊張,慢慢說。”
“他,他他要……”普利斯金沒辦法不緊張,汗水大顆大顆的從臉頰往下淌著,後背濕了一大片。
“你再結巴,我就真的要忍不住要打死你了。”況至立坐回椅子,把雙腿放上了桌子。
普利斯金擦了擦汗,深吸了幾口氣,才緩緩的說:“他要最近五次采收船來的時候和船上的人有接觸的名單。”
“哦?”況至立邊點著頭邊思索著。
普利斯金趕緊停下擦汗的動作,依舊跪在地上,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卻在努力的控製著不發出喘息聲。
況至立打開了抽屜,在裡麵翻找出一個筆記本,扔給普利斯金後說:“你回去告訴他,可以暴露,順便跟他說,下次直接來找我彙報。”
普利斯金顫顫巍巍的捧著筆記本,想站起來卻又不敢。
“還跪著乾嘛,趕緊回去跟他說,蠢貨。”
普利斯金這才趕緊起來,抖抖嗖嗖的去打開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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