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楊家。
“……楊慶,我們沒必要經常吃肉的,給人看見了影響不好!”
丁秋楠知道楊慶經常給廠裡領導看病,私底下得了不少好處,就連結婚給自己買的這塊手表,也都是李副廠長送的手表票。
她卻不知道,楊慶弄來的肉,其實並不都是拿票買的,也有不少簽到得來的,品質要比市麵上的好太多。
“秋楠你放心,有了貳大爺上次的教訓,沒人敢去舉報咱們的。當然了,咱們也不要出去顯擺,偷偷的吃就行了。”
兩人正說話間,外麵忽然有人敲門。
“楊醫生,許大茂家的雞被人偷了,等會兒開全院大會討論這件事,我爸讓我倆來通知大家。”
隨著門被打開,站在門外的劉家兄弟,聞到了一股令人垂涎欲滴的肉香味,頓時就有些吃不消。
他們家平時吃的還可以,然而好東西大部分都進了劉海中一個人的肚子,他們兄弟倆正常情況下也是啃窩頭。隻有在劉海中心情好的時候,他們才被允許吃上兩口好的。
“行,我知道了,肯定準時參加。”
打發走劉家兄弟後,楊慶和丁秋楠說道:“許大茂家少了一隻雞,懷疑是大院裡的人偷的,晚上要召開全院大會討論這件事。”
“全院大會?”
丁秋楠眼睛一亮,之前他也聽楊慶說過全院大會,但嫁過來之後,卻還沒有真正參與過,所以立刻就來了精神。
晚七點半,中院。
由於劉家兄弟的通知工作做的很到位,所以來參加全院大會的人有很多,基本上能來的都來了。
楊慶從家裡拿了一條長凳,放在人群後麵,然後和丁秋楠兩人坐下,拿出瓜子花生,一邊嗑,一邊準備看熱鬨。
在他們前麵三排,秦淮茹和傻柱坐在一條長凳上,比起傻柱帶著一絲醉意的渾不吝的樣子,秦淮茹的臉色卻有一點點的不自然。
原來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棒梗和兩個妹妹,連她帶回來的白麵饅頭都沒吃,說是不餓,秦淮茹聽了也就知道他們三個在外麵吃了東西。
本來她也沒想太多,直到傻柱過來,說他看到棒梗在外麵偷偷吃雞,而這隻雞可能是許大茂家少的那一隻……
秦淮茹一下就被整不會了,棒梗這孩子被扔進糞坑才過去幾天?真是不長記性,居然又去惹許大茂!
“彆擔心了,棒梗說他偷雞的時候沒人看見,現在雞也吃完了,就憑他許大茂,能發現是棒梗偷的雞?”
傻柱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而秦淮茹其實依然記恨,許大茂在三十晚上把她兒子扔進糞坑的事,心裡也就不想賠錢給許大茂私了。
……
劉海中被兩個兒子攙扶著坐下,將那條受傷的腿擱到了易中海所坐的凳子上。
他見人已經來齊,就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
“因為壹大爺前段時間出了一些意外情況,今天這個會,就由我這個貳大爺來主持。”
你特麼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易中海臉色一僵,心裡把劉海中的祖宗十八代都拉出來問候了一遍。
“今天要開這個會,是因為許大茂養在門口雞籠子裡的一隻老母雞被人偷了,很有可能就是咱們大院裡的人……”
劉海中頓了頓,繼續說道:
“之前我讓光天、光福上門通知,說了隻要偷雞的那個人,在開會之前私底下給許大茂相應的賠償,那咱們就不追究了……現在看來,這個小偷沒有那麼高的覺悟,所以我們也就公事公辦,抓到小偷後就把他送去保衛科!”
“就一隻雞子,沒必要這麼小題大作吧!”傻柱起身說道。
“傻柱你如果知道小偷是誰,那你可以說出來,否則就不要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