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之神眷顧,棒梗經過一番尋找,終於發現了閻家過年時醃的豬肉。
閻埠貴算計功夫了得,明明當時總共也沒醃多少肉,到了現在居然還有半斤左右的樣子。
看了一下鹹肉表麵附著的青黑色和灰白色的黴斑,棒梗也沒怎麼在意。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看著臟,聞了香,吃了以後不生瘡。
這都是賈張氏教他的人生經驗,是經過她實踐證明了的,不會有錯。
棒梗帶著鹹肉回到賈張氏身邊後,賈張氏果然沒有在意肉上的黴斑,而是責怪他為啥不趁著這麼好的機會,再偷一些彆的東西回來。
“奶奶,他家的糧食還沒我家多呢!錢和票的話,應該也都藏在櫃子裡,我沒有鐵絲打不開鎖……”
棒梗也是一臉可惜地說道。
自從偷了賈張氏的養老錢後,這小子做夢都想再來一次,可惜包括他的奶奶和爸爸在內,大院裡的所有人都加強了防備,讓他苦惱不已。
“棒梗,要不你先去找根鐵絲,然後再到楊慶那個狗東西家裡看看?”
賈張氏看天色還早,想讓棒梗再偷一回。
對於賈東旭和秦淮茹的告誡,棒梗並不放在心上,所以在賈張氏的攛掇下,他就有些蠢蠢欲動了……
“棒梗,時間到了,快回來看書!”
賈東旭的聲音,從屋裡傳了出來,打斷了賈張氏和棒梗的謀劃。
“聽你爸的話,先回屋學習去,等就明天再去他家!”
賈張氏一手拿肉,一手拉著棒梗回屋。
見棒梗滿臉不情願,賈張氏就勸道:
“棒梗,你爸也是為你好!姓楊的一個中專的,都能把日子過得這麼紅火,你將來要是能上大學,肯定比他強多了……”
回到屋裡後,賈東旭看到賈張氏手上的肉,就好奇地問道:“媽,這肉是哪兒來的?”
賈張氏怪笑:“嘿嘿,東旭你肯定猜不到……這肉是棒梗從閻老摳屋裡找到的!”
賈東旭十分驚訝:“閻老摳那麼摳門,他能舍得吃肉?”
賈張氏篤定道:“這應該是他以前醃的肉,沒舍得吃,最後便宜了我們……你看,這肉存放的時間可不短,都已經發黴了!”
賈東旭點頭道:“閻老摳確實是這樣……媽,這肉就切了直接和窩頭一起蒸吧,裡麵再放點醬油,吃起來肯定香!”
賈張氏也是這麼打算的。
不過,她不準備等秦淮茹回來一起吃。
這塊肉也就半斤左右,剛夠她和賈東旭,還有棒梗三個人嘗點味道。
而秦淮茹和她生的兩個小賠錢貨,不但不能吃鹹肉,連肉湯也沒資格用窩頭蘸著吃!
當秦淮茹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賈張氏就對她說道:
“淮茹,我和東旭棒梗已經吃過了,鍋裡還有兩個窩頭,你趕緊趁熱吃吧!”
這個惡婆婆難道轉性了?
秦淮茹有些意外,以前都是自己下班後做晚飯,賈張氏坐享其成。
她今天主動做飯,肯定是有什麼原因!
“媽,他們三個一起吃肉,我和槐花連肉湯都不準吃!”
小當憤憤不平道。
向女兒們了解了一下具體情況之後,秦淮茹也是非常生氣。
平時不準母女三個吃肉也就算了,現在居然變本加厲,連肉湯也不準吃了,這真的是讓人無法接受!
然而不接受也沒用,賈家又輪不到她秦淮茹當家作主……
歎氣了一陣,秦淮茹到了杯開水,沒滋沒味地吃下了一個窩頭。還有一個分成兩半,給小當和槐花吃了。
吃完晚飯,秦淮茹也沒歇著,而是直接做起了家務。
快做好的時候,意外忽然出現!
賈張氏、賈東旭以及棒梗三人,先後捂著肚子喊疼。
至於具體有多疼,看他們扭曲的臉色就知道了,基本上跟油煎肺腑、火燎肝腸差不多。
秦淮茹一下子慌了神,連忙叫傻柱過來看著,然後自己去前院找楊慶。
楊慶這會兒正和丁秋楠吃晚飯,被秦淮茹這麼一叫,也沒有故意延誤,直接就跟她去了中院。
“這是食物中毒的症狀,你們晚上吃什麼了?!”
隻是略略看了一眼,楊慶就知道他們出了什麼事。
對於楊慶的詢問,祖孫三個整整齊齊地躺成一排,疼得滿頭是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秦淮茹隻能代勞:“楊醫生,他們晚上蒸了窩頭和鹹肉吃。”
鹹肉?
一旁看熱鬨的閻埠貴心中一動,連忙讓老伴兒回去看自己省下來的鹹肉還在不在。
“老閻,我家的鹹肉沒了,肯定是賈家的人趁我不在家,翻窗戶進來偷的!”
閻大媽回來後,怒氣衝衝地說道。
賈張氏聽了這話,從牙縫中擠出字來:“你們家……肉有毒……要賠錢給我……”
閻解放叫道:“偷了我家的肉,還想要我家賠錢,這世上哪有這個道理?”
閻埠貴也冷冷道:“賈張氏,你和賈東旭有傷,沒辦法翻窗戶進我家,這肉肯定是棒梗偷的……他身上有留校察看的處分,你要是不賠我十塊錢,我就把這事告訴學校,讓學校把你孫子開除!”
秦淮茹神色焦急:“不行,不能把棒梗開除!”
傻柱怒道:“一塊壞了的鹹肉,你居然要十塊錢?閻老摳,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閻埠貴堅持己見:“除了賠償我鮮肉的損失,更要處罰棒梗偷竊的這個行為,所以賈家必須給十塊!哪怕少一毛,我都要把這事捅到學校裡去!”
他這麼一說,大家就議論開了,基本上都是支持他的主張,認為賈家必須要賠十塊錢,這樣才能讓他們長點記性,知道以後不能再偷東西。
看著亂糟糟的場麵,易中海大聲道:“你們先彆吵了,偷肉的事情明天再說,現在得先讓楊慶給他們祖孫三個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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