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藩王那邊最近有什麼動靜嗎?”
朱月君搖了搖頭“永安王剛剛被擊敗,此刻就算他們想有什麼動靜,也不敢此刻作為!他們十分懂得鋒芒善於藏的道理!”
“可是郡主還在京城呢!就這麼一直晾著?”
“晾著唄,一切都等太子登基之後再說!隻要有她在這裡,永樂王至少不敢亂動!”
趙軒義看了看朱月君,張了張嘴,隨後又閉上了!朱月君很是奇怪“你想問什麼?”
“算了,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朱月君笑了,低頭在趙軒義的唇上親了一口“你現在知道多少已經沒有關係了,膽敢傷了本宮的心,你絕對沒有活路,畢竟本宮這艘船是單程票!”
趙軒義滿臉的悔恨“當初怎麼就沒管住褲腰帶呢?”
“後悔也晚了!說吧!”
“你讓我說的啊!”趙軒義輕咳一聲“大皇子朱雲誌!我聽說他原本……和皇族沒有任何關係!”
朱月君聽到之後,臉色變得十分驚訝“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很早!比你想的要早!”
“誰告訴你的?”
“不重要!我想知道的是,朱雲誌既然不是皇室正統,為何泰康王還是那麼喜愛大皇子呢?甚至這次大皇子來,我感覺他的目的都不純!”
朱月君歎了口氣,臉上多了幾道疲憊之色“朱雲誌跟父皇沒有半點關係,他的親生母親和皇族也沒關係,但是他親生父親……其實和皇族有一定關係!”
“哦?什麼關係?”
“他的輕生父親,乃是泰康王的親侄子,雖不算得上是皇室正統,但是朱雲誌也算是皇族血脈,隻不過是旁支!和泰康王乃是血親!”
“哦!懂了!我說這泰康王難不成是老糊塗了?將自己軍隊交給大皇子這麼一個無關的人?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所以說這大皇子和泰康王是一夥的!”
“可以這麼說!這麼多年以來,雖然泰康王從沒入京,但是他的手可是早就探入京城之中,朝中也有許多官員做了他的爪牙!”
“你既然都知道了,為何不處理掉?”
“我也想啊!但是哪有那麼容易?你明知道劉貴妃陷害你,你能殺了她嗎?”
趙軒義全身無力地趴在床上“這群人真是可恨!”
朱月君輕輕將趙軒義抱在懷中“這是一盤大棋,咱們要慢慢走,慢慢將咱們自己的人安排進去,這樣才能掌控!而眼下就有一件大事要處理!”
“什麼事?”
“想必你也聽說了,禮部尚書年紀老邁,最近臥病在家!根據太醫的推斷,恐怕時日無多!這麼大的一個空缺,應該讓誰來頂替?這就是一個難題啊!”
趙軒義聽到後立刻抬起頭“這不是好機會嗎?立刻安排咱們自己人頂上啊?”
朱月君看了看趙軒義,隨後笑了“我的義郎啊!我有的時候真是羨慕你的天真,你一定過得比我開心!哪有你想的那麼容易?”
“這可是尚書之位,哪有那麼容易級安排人的?朝中官員誰不知道我和太子想要安排自己人上位?可是安排的人要百官認可才行!你隨便安排一個人上去,誰也不服他,結果給他各種挑刺找麻煩!”
“隨後再設計一個小圈套,讓他中招,最後還不是被這群豺狼給吃掉?這還不算,這期間會不會耽擱國家大事,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這個人不能這麼輕易安排!”
趙軒義這才點頭“原來這麼麻煩呢?”
朱月君伸出玉手,輕輕梳理趙軒義的頭發“你的一切全都是自己真刀真槍,一點一滴用命打回來的,文武百官自然沒人敢對你有意見,你的父親一生清正廉明,沒有一個人能挑出他的過錯,他做到了丞相,也沒有人敢說三道四!”
“可是除了你們父子之外,還有幾個能經得起推敲、有足夠經驗能勝任的官員呢?”